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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叫我遇啥事都得遷就自己的男人;另一方面也做我老公及其家人的工作,叫他一切以家庭為重。也就是其它方面都好說,就是不能鬧分開。
我老公便告訴他們,他暫且還沒準備把我休掉。只不過,他想在家中樹立起他絕對權威來。哎呀,如此一鬧,我的日子就越來越難過了。”
此時,許曉娟已是一臉愁悵。然而,朱雨深卻覺得比較難受,因為他有點急了。他還怕許曉娟的老公忽然殺到後,見此情景可能會產生誤解。
沉默了一陣後,許曉娟大概猜出了朱雨深的心思。她接著說:“朱雨深,你不要急嘛!我老公來到縣城時肯定是要打我電話的,他沒那麼快能到達這兒。
說真的,我覺得好幾年下來了,你倒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也許還更沉穩了。你是那種內秀型的人。儘管五妹找我借錢時把你貶得不成樣子,但我還是覺得你是不錯的。一般的女人做你老婆是不會吃虧的。
五妹說,她已經鄙視你了,這是她一個人的看法。有些事是因人而異,又是此一時,彼一時。想當初,五妹對你也是很用心的呀!”
說到這裡,朱雨深終於坐不住了,他站到了門口。誰知一會兒後,就來了一個帶著酒氣的男人。他走到許曉娟面前,衝她吼道:“你搞什麼鬼,怎麼躲到這地方來了?搞好了嗎?好了馬上就走!”
許曉娟說:“人家剛才不是在吃飯嗎?”接著她指了一下朱雨深說:“這是我的一個老友,馬上搭咱們的順風車回黃鎮。他還順便帶些東西回去。”說著,許曉娟就開啟了後備箱,示意朱雨深把他的東西往裡面搬。
此時,朱雨深發現許曉娟的老公正在斜著眼睛看自己,那眼光很不友善,還帶有輕篾的意思。他真想一走了之,但苦於自己的這些東西實在是個累贅,況且也不能辜負了許曉娟的好心。想到了這一層後,朱雨深深只有硬著頭皮把東西往他們家車子的後備箱裡搬。
弄好後,三人上車。車子開動後,許曉娟老公張大嘴大聲吹噓著他這幾日的社交活動及資金出入。許曉娟在他身邊笑眯眯地聽著,並且抱怨他今兒個不該貪杯,因為要自己開車嘛。那男人說,他開車不喝點酒還開不好!如果出事了或被交警查到了,他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一切。
另外他還說,他爸媽近來賺了不少錢,準備砸個兩萬過來,讓他們小夫妻倆吃喝玩樂及買東西;下個月一家人還要出去旅遊。諸如此類的話,許曉娟聽得開心極了,朱雨深卻越聽越不大舒服。
接下來,許曉娟兩口子便開始了秀恩愛的環節。她老公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開始用肢體語言表達著什麼。毫無疑問,他們倆已把坐在後面的朱雨深視作了烏有。朱雨深已是尷尬萬分,但歷來懦弱的性格使他只能閉上眼睛,讓自己啥都看不見。同時,他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躺了下去,佯裝小憩一會兒。
幾分鐘後許曉娟和其老公才作罷,然後兩人一直談笑風生著。不過到黃鎮的路並不遠,很快就車子就走了一半路下來。朱雨深這時才鬆了一口氣。他覺得,許曉娟在車上的表現,與之前所講的那些話是大相徑庭。她已然讓人大倒胃口了。車子到黃鎮後,朱雨深拿了東西逃跑似地離開了他們。回到下街頭的肖蓉孃家時,他還沒緩過神來。
正文 第267章
267
黃鎮的氣溫比玉山區要低,這幾天,天又老是陰沉沉的,天空中雪鴉不斷飛過,看樣子快要下雪了。朱雨深在肖蓉孃家每天都起得很晚,他感覺渾身像散了架似的。肖蓉母親和肖蓉外甥難子每天起得也晚,因為這個時節又不讀書了,又沒有什麼農活可幹,是黃鎮最清閒的季節。
朱雨深覺得這裡的白天和黑夜都非常安靜,剛弄始時是讓人覺得舒服,但時間一長又讓人覺得百無聊賴了。肖蓉還有一個星期才放假回來,但她叫朱雨深不要回玉山區了,就在黃鎮待著吧。
在肖蓉孃家呆到第三天時,朱雨深便坐不住了,他決定要完成一件任務。這就是前不久他和沈兵說的——他要去自己母親那兒探望一次。儘管他非常不想見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及其父親賴五,但他對母親的思念一旦湧起,就越來越強烈。
第四天早上起床後,朱雨深發現天黑得嚇人,但他還是跟肖蓉母親提出要去自己母親那兒。肖母阻止說,看要樣子要下雪了,要麼還是等天晴了再去吧。
朱雨深猶豫了一下,但最後他還是毅上騎上腳踏車,頂著刺骨的風向圩裡方向踩著。一路上行人還比較多,這也許是將近年關了的緣故,在外打工的人都回來了,因此黃鎮街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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