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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不聊生。我藥師門祖師投於大周開國皇帝周高祖麾下,以秘術助其成事……”
“說出來,說出來就放你走……”
“……秘術以血為引,以蠱為系……”
“哼,繼續用刑,我不信撬不開你這張嘴……”
“一蠱在手,號令天下!”
“打,給我繼續打,看她能嘴硬到何時……”
混沌中兩道聲音交替著在腦海中響起,一道祥和,一道狠戾,卻都是那麼的熟悉。
江誠抬手去輕撫懷中昏睡不醒的女孩緊蹙的眉心,卻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撫平。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打坐結束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女孩慘白著臉昏過去的一幕,這讓江誠如何能不動怒。他憤怒的瞪視著近處的老者和小山,接連兩次的喪屍化令他的身體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為了能更快的恢復體力,江誠在打坐時必須心無旁騖,也正因如此之前他主動遮蔽了外界的一切聲息。
即便言語不通,單憑江誠那一身氣勢以及臉上的表情也足夠讓老者和小山明白,他在懷疑他們對女孩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沒,你別誤會,她自己忽然就昏倒了,我們可什麼都沒對她做。”小山慌忙擺手解釋,江誠在那瞬間散發的狠戾讓他打從心底裡畏懼三分。
江誠看青年一臉誠惶誠恐,那番嘰裡呱啦完全狗屁不通的‘外語’,不用翻譯也知道他在說什麼。他又看向老者,見老者面露憂色的盯著他懷中的女孩,想來女孩的混到確實與他們無關。
而此時不知自己已深陷夢魘之中的陸櫻,仍在探尋。
誰?
是誰在說話?
腦海中的兩道聲音交織在一起,語速越來越快,越開越快,除了聲音已經完全聽不出他們在說什麼了。此時此刻的陸櫻,就像深陷於唐僧緊箍咒中的那隻孫猴子,除了抱住自己的腦袋哀嚎別再說了,就是痛苦的滿地打滾。
不知過去多久,聲音突然停了。
睜開眼,入目所及,一片白霧茫茫。
陸櫻單手扶著劇痛之後昏昏沉沉的腦袋,環顧了一圈四下,只有她自己,身邊除了白霧還是白霧。
這裡是何處?江誠他人呢?還有那個老者以及村子裡的村民,人都到哪兒去了?
陸櫻跌跌撞撞的四處走著,一片白霧中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是憑著感覺走走停停。
然而,白霧卻好像沒有盡頭一般,無論陸櫻怎麼走都買辦法走出去。四周很靜,耳畔盡是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那感覺就彷彿整個天地間僅餘下她一人。
走不動了,陸櫻頹喪的跌坐到地上。很久沒有像這樣一個人面對困境了,失去江誠這個倚仗,令陸櫻感到既無措又不安。
這時,似有風過,拉起帷幕般吹散了四周的白霧。
白霧散去後,一道強光令陸櫻不自覺的緊閉雙眼。
再睜眼,陸櫻周遭已是另一番模樣。
陸櫻仍有不適的眨了眨眼睛,此時此刻她正身處於一個小山崗,樹木繁蔭,野草豐茂,潮溼的山風徐徐拍打在她的臉上。
舒服又熟悉的感覺令陸櫻不禁怔然。
耳畔伴隨著山風傳來隱隱綽綽的孩童的哭聲。
不待陸櫻反應,她的雙腳已經先於她的意識有所行動,循著孩童的哭聲走去。
山路崎嶇,但陸櫻卻發現自己走得飛快,就好像腳下的一切障礙都不再是障礙,身邊的景緻快速的交迭變更著。
當你看到過去的自己,你會作何感想?
此時此刻的陸櫻,心下萬分震驚的同時還生出了一絲毛骨悚然以及畏怯。
不遠處那個正背對著她的女孩不正是過去的‘她自己’嗎?
在女孩身邊一個小男孩趴伏在昏倒在地的婦人身上嚎啕大哭,一邊哭還一邊向婦人認錯:“嗝……都是因為我不乖,都是因為我不聽話,阿姆才會變成這樣的,都是我不乖……嗚嗚……阿姆,阿姆你別死,嗚嗚……”
陸櫻看著女孩伸手撫摸小男孩的頭,嘴唇甕動,顯然是在安慰小男孩。待小男孩哭聲漸止,女孩抬手搭上婦人的右手脈門。
不,別救!
一瞬間陸櫻心若擂鼓,只想走上前去拉開女孩,問問她師傅的教導難道都被她忘到狗肚子裡嗎?切莫多管閒事,徒惹是非,師傅常常掛在嘴邊的教導,她為什麼不聽。陸櫻真想走過去狠狠的教訓女孩一頓,只可惜她做不到。無形中一道看不見摸不著的隔膜阻隔著她,讓她既不能靠近也不能出聲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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