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甚至就算是程緒,正正經經不耍絲毫花招的打,也未必能打得過徐曼。
徐曼暴躁夠了,終於開始冷著臉說該說的:“知道你們錯在哪了嗎?你們錯在一個多小時了,竟然還有這麼多人站在這裡!記住,我們這裡不是常規部隊,別拿你們在老部隊學的那些個花拳繡腿來這裡打把勢。這裡是利刃,你們是要成為特種兵的人。你們以為當你們需要與敵人進行近身搏鬥的時候那是什麼狀況?那是每一招都在決定你的生死的時候,你在那個時候所使出的每一分力氣、每一個動作,甚至都要比你拿著武器向敵人進攻時重要十倍、百倍!記住,我們不是拍電影的,不需要你用武打場面來耗時間。我們也不是運動員,不需要你使用什麼漂亮有門道符合運動精神的招數。在這裡,只要求一點,在最短的時間內幹掉對方,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
他頓了一下,掃了一眼身在泥漿中的選訓隊員們,然後緩緩的邁步,走向泥塘。
等到站在泥塘中央時,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周圍人,“一起上?”
離他最近的幾個選訓隊員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等到他不耐煩的大喊:“上啊”,這才一起攻了過去。
然而不過眨眼間,所有攻過去的人都被他或踹或打了回來,紛紛跌在地上,爬不起來。
徐曼持續的揮手讓人過去打他,可毫無例外,所有人最後都摔在泥塘裡,再無發動第二波攻擊的能力。
林鬱一直站在角落裡看著,不論是拳頭還是腳,徐曼的落點都是攻擊者的腹部。
由於腹腔內的臟器眾多,腹部的神經分佈非常豐富,拳腳落在肚臍以上的上腹部,尤其是胸骨劍突下的心窩中,可以引起劇烈的劇痛使人不能呼吸、直立,甚至腹肌痙攣,癱倒在地。如果打擊心窩處,還可以將胸骨劍突擊斷造成大量的腹腔內出血,導致更嚴重的後果。
不過,徐曼的每一擊都有很好的控制力道。不僅能讓人再無攻擊力量的倒地,而且也不會對人造成真正的損害。
這樣的控制力,林鬱自問做不到。當然,他也並不認為自己一定要做到。
畢竟在真正的戰場上,除非是要故意留活以謀口供,否則的話根本就沒有控制力量的必要。
據說以色列的一位教官在招收學員時,都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我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用你的眼睛從狙擊鏡中尋找目標,然後扣下扳機,看著敵人的頭部迸出腦漿和血漿。你願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應試學員的回答只要有半點遲疑就會被淘汰,因為“合格的狙擊手沒有權利猶豫、遲疑。”
林鬱的目標,並不是做一名狙擊手,可他自認確實不會在這樣的問題上遲疑。
每一個走上戰場的人,不論是自願也好,還是非自願也好,都該做好赴死的準備。他這樣告誡自己,也以同樣的領悟揣度敵人,所以對於格鬥,林鬱喜歡沒有限制、使勁全力,務必一招制敵。所以也就最討厭這樣縛手縛腳的對打練習。
“林鬱!”徐曼突然高聲的叫了他的名字,“別在角落裡躲清閒,給我過來!”
林鬱抬眼瞄了徐曼一下,隨即在心裡計算。
徐曼喜歡強者,討厭弱者,同好對付的莫北和艾徵不同,要獲得徐曼的認可唯一的方法就是打敗他,或不讓他將自己打敗。
然而徐曼的技巧、速度和力量都比林鬱要強,就算林鬱再怎麼自負,這點他也要承認。
未打之前,林鬱已經為雙方判定了輸贏。畢竟,這不是生死的較量,只有最自以為是的人才會在懸殊的差異面前認為會有突然的運氣來扭轉一切。
拖著步子,林鬱走向徐曼,按他的希望,出拳。
徐曼往後錯了一步,擋住林鬱的拳頭,然後踢出一腳,正中在林鬱腹部。
林鬱一下沒有受住,跪倒在泥裡。
徐曼踢他的這一腳,絕對比踢別人用上了更多的力道。
咬著牙,林鬱緩了一會兒,一手撐地,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徐曼驚訝的看見他竟站起來,眼神微微的晃了一下,笑:“還行嘛,林鬱。”
話音未落,第二腳便已經踹了出去。
林鬱被踹飛了一個人的距離,整個人摔在泥地裡,幾乎都要被泥漿完全的掩蓋過去。
可掙扎了一會兒,他還是咬著牙,爬起來,從新站到徐曼面前。
徐曼這次不再笑了,直接一拳送過去,林鬱猛的彎腰跪倒,手卻還扒在徐曼身上,在最後的一刻使力,要扳倒徐曼。
徐曼一甩身,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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