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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怎麼著也該是這個表情才對!”
稍稍地往後退了幾步,程緒挑釁得衝林鬱招手,“再來吧,按我剛才說的,把那些難看的動作都去掉。抬腿一百俯臥撐,背後被我打到一百俯臥撐,招式預先被我抓到一百俯臥撐,一直做到你再爬不起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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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鬱任自己的身體被地心引力所支配,毫不控制地摔在椅子裡。他向後仰著將頭搭在椅背上,兩腿叉開,四仰八叉毫無形象地攤在椅子上。
跟程緒練習格鬥已有兩週的時間,每天回來,都累得像是要虛脫一樣。甚至不僅是累,全身上下,也沒一處不感到疼痛。按照程緒的說法,想打別人先要自己被打,這樣不僅是在練習抗打擊的能力,也能更清楚地發現人體的脆弱之處。不管理論上怎麼教,一個人只有自己親身體驗過,才會知道被打到哪裡更痛。
就著實際上極不舒服的姿勢,林鬱閉上眼,幾乎要在下一秒就昏睡了過去,如果不是王弼突然出聲。
“嗯?”睜開眼,坐好,他同王弼同寢也很長時間了,可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平常除非必要,幾乎是一句話不說。林鬱看向坐在另一邊椅子上的王弼,“不好意思,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王弼冷笑,“我說你可真了不起,都已經轉隊了,卻還能讓程隊長親自給你單獨特訓。”
林鬱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王弼卻被他這輕慢的態度刺激得站起身來,衝到林鬱面前,拽住他的衣領狠狠地瞪著他道:“什麼意思?你一直都瞧不起我們是不是?”
林鬱挑眉,覺得王弼有些無理取鬧,“放開我。”
王弼又使勁地拽了林鬱的衣領一下,幾乎要把他拎起來,“就是瞧不起我們吧?從一隊來的你很了不起嗎?都調過來了,卻根本不搭理我們,還讓你的老隊長親自給你加訓啊。可真是特別啊你,我看一隊的其他人都沒這個待遇吧?既然這樣,當初幹嗎還特意調過來呢?留在原來的地方,有個這麼優待你的隊長不是挺好的嗎?還調過來幹嘛?啊?”
王弼從一開始就不十分喜歡林鬱,雖然勉強住在了一個寢室,也挺多隻能做到互不干擾。然而畢竟看不順眼,又要每天朝夕相對,無以發洩的怒氣越來越多。
而程緒訓練林鬱之後,因為程緒除格鬥訓練外,還要求林鬱做大量的體能訓練。這些訓練量,甚至比之平日正常訓練都要更大。所以林鬱也就相當於是在每天做多餘正常兩倍的訓練。因為吃不消這樣大消耗的練習,林鬱索性白天訓練的時候儲存體力,只求能跟上基本的要求就好。
然而這在旁人的眼中看來,就像是林鬱根本不屑與他們一起訓練,因而只在隨意應付一樣。
不過別人就算對林鬱不滿,到底訓練結束之後也就忘了,可王弼每天跟林鬱住在一起,看著林鬱白天的時候應付以對,晚上卻被程緒操得要死了似的回來,怒氣一天天積累,終於爆發出來。
可林鬱實在是被程緒折磨到只想閉上眼睛睡過去就算,根本再沒有耐心去顧慮王弼的脾氣。
他扭住王弼的手腕,強迫他鬆手,“再說一遍,放開我。”
王弼咬牙,“不放又怎樣?”
林鬱也被激起火氣,一手拽著王弼的手腕,另一手直接揮拳,打向王弼。
王弼被他一拳打在下巴上,頓時也不管不顧,就要回擊林鬱。
房門就在這時,被突然推開。
“你們在幹什麼?”
兩人扭頭看過去。
大隊長李一新站在門口,一臉怒容。他的身後還跟著二隊隊長周顯。
兩人趕緊立正站好,敬了軍禮。
李一新揹著手走進來,踱了幾步,怒容雖消,臉卻還是沉著,“我本來是想過來看看你們二隊生活得怎麼樣的。沒想到一進來就看見這種場面啊。行啊,你們,火氣都挺大的嘛。要打架,跟自己的隊友啊。”
周顯瞪了兩人各自一眼,趕緊湊前解釋,“大隊,這個——”
李一新伸手打斷他,突然微笑起來,“不用解釋,我明白,軍人嘛,都是閒不住的賤骨頭。只要一閒下來呢,就可能火氣特別大。沒關係,這樣的話呢……”他突然話鋒一轉,“你們聽過栗色貝雷帽吧?”
三人都瞪眼看著大隊。
栗色貝雷帽,沒聽過才怪。
上戰例分析課時,俄羅斯的特種部隊是講授的重中之重,而只要提到俄羅斯特種部隊,就不可能不提到“栗色貝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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