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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為他喚她的一聲雅雅,那是她渴望已久的甜蜜感覺。
臉微微的發熱,好像喝了酒的人是她似的。
為了掩飾這種不自然,雅歌刻意避開他熱切的目光,眼睛看向他身後的房門。
算算時間,這個時候方寂應該會領人進來了吧。
果不然,腳步聲傳來,接著是方寂於珠簾外恭敬的稟報聲:“稟殿下、娘娘,奴才將人帶來了!”
“進來吧!”很輕的三個字,可此刻從雅歌的嘴裡說出來,卻有著別樣的威儀。
她,好像已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
軒轅永凌不解地看了一眼門外,目光重又鎖定了雅歌。
他在用目光詢問。
外面一陣珠繞翠響,接著是:“奴才斧城下鄉鎮亭長陳威遠叩見太孫殿下,太孫妃吉祥!”
“陳威遠?”軒轅永凌俊眉一緊,不明白雅歌怎將他留下了。
難道殿下只容得下阿諛逢承
雅歌輕聲問:“殿下也注意過他?”
軒轅永凌冷哼了一下,小聲答:“這廝方才在宴席上一副嘲諷不屑的表情,無非是譁眾取巧,引人注意他罷了!”
雅歌便笑了看他,反問:“難道殿下的眼裡只容得下阿諛逢承,就容不得他人說真話?你沒問過,怎知他是在譁眾取巧呢?”
軒轅永凌默然不語。
雅歌不再多問,轉向珠簾外的陳威遠,沉聲問:“你剛才說,你是斧城下鄉鎮的亭長?”
陳威遠趕緊答:“回娘娘話,奴才正是下鄉鎮亭長。”
“哦,區區一個亭長也敢在宴席上對太孫殿下冷嘲熱諷麼?”雅歌故意加重了語氣,無非是想瞧瞧這個陳威遠是否能被她所用罷了。
其實,她倒並沒有多大的把握。
畢竟,對於封建統治的古代社會,一切於她,都還是陌生的。
“奴才不敢!”雖是這樣,可陳威遠的聲音聽起來,卻是不卑不亢。
家園都快毀了,陳威遠早已存了必死的決心。
此時又怎會因雅歌的一句恐嚇而退卻?
“陳威遠,聽著,殿下與本宮將你留下,是想聽你說心裡話,若有半句忽悠,殿下定不饒你!”
“奴才遵旨!”陳威遠應下。
然後義正言辭起來:“啟稟殿下、娘娘,奴才以為,今夜這頓酒宴實是奢侈浪費,如果殿下的原意是想借此一探斧城官衙的虛實,請恕奴才大膽,殿下此舉實在欠妥;怕是未探得他人虛實,倒將您自個兒的底給掀了。。。。。。”
“大膽,你竟敢這樣跟殿下說話!”
一直站在陳威遠身側的方寂聽著這番放肆的話,忍不住出聲斥喝,打斷了他。
“方寂,讓他說下去!”這種大實話,是軒轅永凌平時聽不到的。
陳威遠繼續說道:“殿下,奴才斗膽稟報,其實民間一直傳聞您孤傲自大,姬妾成群、揮霍無度,如果今夜不是您故意為之,則正好驗正了這些謠言!”
風流成性
軒轅永凌怔住:姬妾成群、揮霍無度?民間就是這麼看待皇太孫殿下的?
若在平時,他一定會殺人。
可是此刻。。。。。。
壓下已至喉間的怒氣,軒轅永凌冷聲問:“那麼,你且說說是如何個驗證法?”
陳威遠遲疑了一下,毅然答道:“回殿下,您初來乍到,將一眾官紳的面子踩在腳下,說明了您孤傲自大;您巡視災區卻帶著太孫妃,說明。。。說明。。。。。。再有今夜的酒宴,不正好是揮霍無度麼?”
陳威遠雖有必死的決心。
但有些地方,他還是怕的。
如果因為這些猜測的言語而丟了小命,那不僅是出師不利,更是對不起下鄉這些受苦的老百姓。
“哈哈哈。。。。。。好,好一個揮霍無度,陳威遠,你是想說孤出門帶著太孫妃,是風流成性吧?”
軒轅永凌意外地轉怒為笑,說到風流成性時,故意看著雅歌。
雅歌被他瞧得一陣臉紅。
實在沒想到自己這樣跟出來,竟會成了軒轅永凌風流的罪證。不免尷尬極了。
見了這樣的雅歌,軒轅永凌心神又是一陣盪漾,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可是又想起陳威遠剛才的話,只好生生壓下。
輕咳一聲,軒轅永凌再度轉向珠簾外,沉聲道:“陳威遠,那依你看來,孤是那樣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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