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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丁夫人啊,你一定要跟丁大人說。我們家老陳是冤枉的,讓他跟縣令說清楚了,放了我們家老陳吧!”
崔西月面上露出同情的深情,語氣也放輕了許多:“這是自然。平日裡我們家丁大人總是稱讚陳大人是個好人。他一個老實人,怎麼就能惹了這彌天大禍呢?”
陳秉義家的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抬著頭腫著眼睛道:“誰知道呢,來報信的人還說要我們家出五百兩銀子呢。石家妹子說,要錢的就是騙子。就算給了錢,衙門也不能放人了。”
崔西月面上一驚:“石家妹子?你是說程婉瑜??”
陳秉義家的點點頭:“是她啊,她是個好人。這個時候帶著人去城裡幫我找人幫忙去了。這不,家裡頭的丫鬟留了一個給我,怕我想不開呢!”
小紅翻了個白眼,心裡唸叨:真是有一不說二的人。出了事兒自己先攘攘的全天下都知道。
既然自己被人說了出來,也沒有理由藏著掖著了。弓著腰去了廚房,要出開水沏了茶進了堂屋。
崔西月見到小紅只是瞥了一眼。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她不記得這個丫鬟,只知道她是程婉瑜院子裡其中一個丫鬟而已。
見到她乖巧的站在陳秉義家的身後,規規矩矩的低著頭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心裡就忍不住罵了一句:奴性真大,不管在哪都不能挺胸抬頭做人。
“你們家主子都查到了什麼?可有能力將陳大人救出來?”崔西月的口氣是質問,話裡的意思就是瞧不起程婉瑜有這個能耐。
小紅心裡不服氣,可一想眼前這個人的男人畢竟是姑爺的上司。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輕聲開口道:“奴婢在家裡什麼都不知道,小姐只是派奴婢過來陪著陳夫人的。”
陳秉義家的扭頭看小紅這模樣,又看了看高高在上的丁夫人。自然覺得還是丁夫人更厲害一些。一來她的身份比自己高一些,二來她更尊重從不跟她們這群人廝混。
“石家妹子也幹不了啥。她也只是去給我打聽打聽到底咋回事兒。說到底,還是丁大人能替我們家老陳說上話。”陳秉義家的一腳踢開程婉瑜。滿臉諂媚不計後果的巴結崔西月。
小紅在她身後氣的攥起了拳頭,當初是誰跪地磕頭求著懷有身孕的小姐來著?現在還沒怎麼樣呢,就開始翻臉不認人。這個陳夫人真是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崔西月心裡得意:瞧瞧程婉瑜的這些小夥伴,但凡有一個腦子好使的也值得她出一次手。罵她們如豬如狗,那都是侮辱了豬狗。
點頭顧做深沉的想了一會:“這個事兒挺難辦的,要知道營裡面為了以示效尤也為了不讓人徇私舞弊。都已經將與陳大人要好的幾位大人關了起來,我們家老爺若是管了這件事。。。。”
陳秉義家的一聽這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鬼哭狼嚎的哀求:“只要丁大人能夠幫了我們老陳這個忙,我就是做牛做馬服侍您都行啊~!”
崔西月嫌棄的拉扯陳秉義家的手,這個女人死死地抱著自己的腿。鼻涕眼淚都蹭上來了,髒得要死。
眼尖的看見因為折騰而把領口弄鬆動露出了裡面的肌膚。那耳後脖子根下面黑乎乎的,一看就是一冬天也沒洗過澡身上汙垢成堆了。
崔西月差點乾嘔了出來,抬起頭衝著小紅大吼:“你是死人嗎?不知道過來幫忙?”
小紅心道我知道你要讓我幫忙啊?再說我也不是你的丫鬟,你牛什麼牛啊!想歸想,但是還是迅速的跑過去拉開了哭哭啼啼的陳秉義家的。
見崔西月嫌棄的用帕子擦著裙子,小紅拉著癱在地上哭嚎不止的人:“您總是這麼哭,哭也結局不了事情。您就不能歇一會,大家坐下來好好想想辦法?”
陳秉義家的搖頭哀嚎:“能想到什麼辦法?我們家老陳如今進了衙門,我們孤兒寡母的將來靠誰去啊?”
崔西月沒好氣道:“誰讓他調戲寡婦還讓人家公公看見了。那寡婦就不可憐了?人家也在家裡尋死覓活那!”
只這一句話,陳秉義家的瞬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小紅還以為眼前的這個人是謝志安的那個粗暴了生猛的媳婦兒。
只見陳秉義家的一改柔弱無囊的本色,跪在地上手指著天開始又哭又罵:“挨千刀的男人,他也不是個好東西。沾花惹草,喜新厭舊。我給他生兒育女還不如一個外面的寡婦。一個剋夫的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害他進了大獄。活該他進去,管不住***,就應該****。”
“那個不要臉的寡婦也是一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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