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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懂事兒了,想要婆家孃家兩不得罪所以選擇自己忍受。
程大財主再一次紅著眼睛,他覺得自己的這個閨女簡直就是活菩薩轉世。心眼好的像個大傻子一樣,這要是不看好了就算是遭罪吃苦也不帶告訴自己一聲的。
直到初三的早上,程大財主盯著炕桌上一碗米粥發愣的時候,僕人過來傳話說是大小姐醒了。
程大財主連忙從廂房跑出來,直奔正房次間衝了進去。
這一夜程大財主就窩在主院廂房裡,一邊剝花生一邊想著女兒以後的問題。
程婉瑜悠悠醒來,看見吳氏腫著眼睛呼喚自己。一時竟然不知道身處何方,小翠勸了吳氏兩句讓人服侍她洗了臉換了衣服。
趁著廚房還沒送過來早膳,小翠趴在程婉瑜耳邊言簡意賅的說了這兩天的事兒。
等到程大財主見到閨女的時候,已經在外面守了整整一刻鐘。用他的原來說,這兩天都等了還差閨女換衣服這撒泡尿的功夫?
程婉瑜從次間走出來,嫩綠色的小襖襯著她的臉更加的蒼白。看見父母二人安安穩穩的端坐在榻上,走上前鬆開小翠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等她抬起頭,已經是淚流滿面。吳氏大驚失色,上前伸手道:“剛醒過來,地上涼不要跪著!”
程婉瑜抽抽泣泣的由程大財主抱起來,坐在二老中間。哽噎著說不出話來,見她這樣吳氏早就沒了教訓她的想法。
一遍遍的摸著她的背,輕聲哄道:“不是我稚兒的錯,我們家稚兒最聽話了。都是你二哥的錯,你爹已經打了他給你出氣了。你放心,就算是你老子娘都死了。骨頭渣子都爛乾淨了,老程家誰也沒有人敢攆你走!”
後面的話說的惡狠狠,大有要在程家立威的架勢。
程婉瑜靠在吳氏的懷裡,小臉貼在她的脖頸處。一邊吸著她娘身上獨有的味道,喃喃道:“爹孃跟著操心了,都是我不好!”
吳氏嘆口氣,扶著女兒坐正盯著她柔聲道:“這不是你的錯,這都是命啊。老天爺有意安排吃這一次虧,沒有辦法的。你也別往心裡去,爹孃都在,沒人敢說什麼!”
程大財主也點頭:“你娘說的對,就算是有錯也是他孃的崔西敏的錯。老子還沒倒出功夫收拾他,媽了個巴子的,欺負老子閨女,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程婉瑜就害怕事情會變成這樣,拉住程大財主道:“事情鬧成這樣,也不是一方的錯。當初若不是我死乞白賴的非要嫁給他,就不會弄成這樣。人家的心不在我身上,何必鬧得大家都不痛快。”
見女兒果然跟老頭子說的一樣,進了崔家門就被欺負的沒了骨氣。原來在家裡魔王一樣,整天上躥下跳多有生氣。現在就像那些個吃不飽的窮人家的窩囊媳婦兒一樣,被婆婆男人壓得死死的也不敢吭聲。
吳氏深吸一口氣,想要好好的勸女兒一番。猛地看見老頭子衝著自己打眼色,示意她不要在說些女兒不愛聽的。
而此時崔家也是愁眉不展,程婉瑜留下一封信就走了。也沒回程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如今程家來要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該如何是好?
崔西斌兩口子是真心擔心程婉瑜的生死,畢竟他們兩口子得到了程婉瑜的不少照拂。尤其是阮三娘雖然因為程婉瑜而覺得自卑,但也是程婉瑜給了她體面。
崔西月這兩日被髮怒的平婆打的下不了床,每天被鎖在房間裡直到出嫁才能出來。
崔明最擔心的其實是崔西政,好不容易因為程婉瑜的關係可以去青山寨卻鬧了這麼一出。崔西政若因此學業耽擱下去,著實可惜。
只有崔西敏與曲大丫兩個人心裡高興,出了這樣的事兒兩家的情分就這麼徹底的掰了。
崔西敏知道外面有人看著崔家,大不了他領著全家人跑了唄。雖然以後的日子苦是苦了一些,但總比讓程家人壓著強多了。
平婆罵著崔西敏,說他對不住崔家的祖宗。可他卻覺得是崔家人對不住自己,當初為了一點收成就能用自己的婚事來換。將來還有什麼不能出賣的,大不了自己跑出去每年往家裡面寄錢算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事情都到著這個地步了。咱們還能轉換過來麼?外面的人都說你是負心漢,可只有我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曲大丫在房間裡慢慢的勸著崔西敏,這兩日一直鼓動著他與程婉瑜和離。
“她也是個清白身子,又有那麼多陪嫁。只要出了淮州府的地界,找個遠一點的人家,日子不是照樣過麼。等她走了以後,咱們在淮州府站住了腳。接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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