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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裡沒有一個人來。兩天後沒有人說話,餓與渴的折磨下沒有誰還有力氣說話,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是和一個人也沒什麼,有的時候被無視可以省下說話的力氣,也許還能多活一會呢。我就這樣突然笑了,因為自己這一向另自己厭煩的xìng格笑了,不過,有什麼可開心的,我哭比較正常吧。。。
也是在兩天後,開始有人提供水,像餵狗一樣從細縫裡塞幾瓶水進來,平均一人一瓶,至少還能混個水飽,但每天攝入水的同時會有排洩,於是混著死屍的味道濃重的尿sāo、味開始瀰漫,每個人吐得都很厲害,除了我。
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習慣這種味道呢?什麼時候開始就適應了這種黑暗呢?我又要什麼時候開始才能,我不知道。
“嘔。。。。”還有沒習慣的呢,今天第幾次了呢,今天是哪天呢,我進來幾天了。這幾天下來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思維考慮過了幾天這種問題,雖然有水,但是有什麼用,不是食物,不能吃飽,還是好餓。會掀起來,那一刻我明白了為什麼有的人會被餓瘋,因為那一刻,我似乎瘋了。
又有人把水從門縫塞進來,這麼久下來能很快過去拿水的幾乎是沒有了。如果我沒記錯那是個女生,拿了水開啟了瓶蓋還未喝到已經倒下,不偏不倚正中牆邊的箱腳,血從她頭上流下,就這樣她成了最早死的一個,但是我卻在她失血過多之前結束了她的命。
不是死屍味,不是尿sāo、味,一種我進來之後從未聞到的味道,也許我真的是母親口中的不祥之子,我對血的敏感度極高,當然不是暈血,是嗜血。舔了舔嘴唇,飢餓的感覺更濃。莫非我上輩子是吸血鬼麼。我又笑了出來,笑得有些詭異,這一刻我算是清楚這屋子裡散落一地的棍子是用來幹嘛的了。隨手撿起一根對著那女生的腦門紮下去,對,是扎,骨頭碎裂的微弱聲音傳出,血如同一發不可收拾的洪水流出。
人餓到瘋了會怎麼樣?吃掉一切自己能吃的東西,比如,同伴。沒有任何利器那就只有用手,使勁全身的力氣努力的挖下一塊塊肉吞噬,地上是血,那女生身上是血,我身上也是血,我並沒有注意過旁人是怎樣的表情,更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表情,我能記得的是再餓的時候我繼續一吃人為生。當然因為我這一舉動開竅的人不止我一個,大概十來人在之後的rì子中陷入殺戮,死一個吃一個,當然死的很多,餓死的,殺死的,我們這是算殭屍還是死神呢?不對我們怎麼可能和那種高貴的“死神”混為一談。
不知道是那一天,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這個房間似乎只有我了。早先的屍體已經腐爛,死屍的味道再次充著整個房間,與這味道一起的還有一種死寂。終究還是難逃一死,只不過比這些人晚死一些,之前的一切真的有意義麼。。。無力的躺在地上凝視著黑暗的天花板,這種絕望的感覺不是一次兩次,但這次是真的,不過我已經連恐懼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一度認為自己會死在這裡,死在這片死寂裡,不過老天似乎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我,他給我安排的,可是一個算快樂卻又無比磨人的人生。應該是在同一天的傍晚時分,我能記得的只有迷糊中看到的橙紅sè晚霞以及把我帶出來的人說的寫不明所以的話。
第二天傍晚左右我才醒來,著有點像宿舍,比起那個小房間是寬敞的多,空氣中沒有死屍的味道卻似乎有一種淡淡的腥味。打量著著房間,我不知道是該覺得高興還是該擔心,門被推開,是個30左右的老男人,穿著一身黑sè西裝,目光冰冷的看著我。
“你叫什麼。”如同他面孔一樣冰冷的語氣,我只是看著他沒有回答,迎來的全是他的拳腳。
“問你話呢!”有些粗暴卻依舊冰冷,面對這樣一個人僅六歲的我當然不可能有勝算,但我依舊沒有回答,依舊沒有低頭直視著他,我能感覺到血已經從我嘴角流下。為什麼不回答呢?我也不知道,之前在那小屋子裡的經歷已經讓我對於這種不知名的威脅不屑一顧,所謂心靜如水可能和這個差不多吧。
“算你有骨氣。”那個老男人沒在做什麼,皺著眉頭離去了,我還是沒有搞懂到底怎麼回事,但是接下來三年的訓練裡我是搞懂了,這裡是那個祭炎名下殺手組織,在這三年慘無人道的殺手訓練中,我偶爾能看到那個給人感覺很變態的祭炎大少爺,但是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我覺得他的眼裡有一種和我一樣的悲涼。當然命運有的時候很愛開玩笑,總愛讓那些原本沒關係但經歷相似的人走到一起。
三年來我一句話都沒說,三年來我成為同齡人裡天賦最高的,正因如此在那個祭炎大少爺選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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