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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讓女郎魅麗的聲音充份發揮。
三首歌之後,觀眾鼓掌歡呼。
曹平鬆口氣。
曹原凝視女郎瓷白的玉肩。
在一間酒店大堂,他曾見過一座二十年代法國裝飾藝術的雕像,約一公尺高,也是一個長髮女郎,穿黑色長裙,臉與手臂用象牙雕成,身體是青銅,姿勢曼妙,同臺上不知名女郎一樣好看。
她是誰?
那一夜,他們在十一時結束表演。
女郎下了臺,立刻說:“大劉說你們會即時付款。”
曹平伸手進口袋,忽然問:“明天再來?”
她一愣,馬上咧齒笑,“還有明天?”笑臉稚氣。
曹平點點頭。“是,如有時間,訂你唱一個星期。”
“可是,先付歌酬。”
曹原說,“坐下,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宇。”
“肚子餓了,我想吃碗麵。”
曹平說:“就帶你去吃牛肉麵。”
女郎披上那件黑舊大衣跟他們兩兄弟到附近麵店吃宵夜。
她看樣子真餓,狼吞虎嚥,一點矜持也無,同在臺上的冶豔曖昧,絲毫不掛鉤。
曹平呆呆地看看她,真是個神秘奇異的麗人。
曹原問:“你究竟叫什麼名字?”
她笑笑抹乾淨了嘴答:“我叫永明旦。”
“永明旦,取你身份證明檔案一看。”
她自小包裡取出身份證遞過去。
那是她的真名,年齡二十歲。
曹平抄下身份證號碼作為記錄,數了幾張鈔票給她。
女郎看了看數目,“預支五天。”
曹平說:“不,三天,免得你像莉莉般一去無蹤。”
他加添歌酬給她。
她站起來說:“明天見。”
“明天早一個小時來,練一練歌。”
永明旦微笑,“曹大哥,酒客又不是來聽歌,練習無用。”
曹平拉長臉,“他們管他們,我們是我們,你若看不起這行業,看不起自己,你就完了。”
女郎一怔,然後服服貼貼地說:“是,大哥。”
她走了。
曹原看看她背影,“永明旦:永遠有光明,新的早晨可是這樣的意思?”
曹平答:“不管你事。”
“問一問大劉這女子的來龍去脈。”
這時,曹平的手提電話響了。
他一聽,立刻沉聲喝道:“莉莉,你好意思。”
那邊像是沒聲價道歉。
“不,我們很好,你不必再回頭。”
那邊又哀求了一會兒,曹平冷笑一聲,“他沒出現?太壞了,連我都替你難過,再見!”
他結束通話電話
“怎麼一回事?”
曹平抬起頭,“莉莉被人騙了。”
曹原不置信,“她不騙人已經很好,她會被騙?”
“那男人約她在飛機場見面,她在候機室等了一宵,不見人影,知道不妙,趕返回市區屋內,發覺所有細軟硬體電器已被搬空,首飾存款蕩然無存,她完了。”
曹原輕輕說:“新年快樂。”
“她想回到紫色平原來。”
“不可能。”
“我也那樣告訴她。”
曹原說:“不是賭氣,真怕她那愛情至上的脾氣。”
曹平笑笑,“不,是因為我們已經找到更好的人。”
曹原點頭,這世界至現實不過。
他打一個電話給經理人大劉:“你推薦的永明旦,是什麼來歷?”
“她叫永明旦?我只叫她大妹,她媽是我朋友,帶病,她輟學出來唱歌。”
又是一個身世坎坷的故事。
“剛從學校出來?”
“進進出出學校,但是個好孩子,這兩年她媽全靠她照料:天天燉一碗牛奶給媽吃了才出門,很感人。”
“她母親做哪一行?”
“她母親年輕時是歌廳女郎,藝名火百合。”
“啊。”
“小曹,給新人一個機會,大妹姿色不錯。”
“新年進步。”
他掛了電話,拾起外套。
曹平問他:“你去哪裡?”
“回酒吧過新年。”
“別喝太多。”
年年都在酒吧陪客人唱歌跳舞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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