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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接下來她沒再瞧中什麼其他的東西,少女也只覺得,是這些東西入不得她的眼。
“這雲香只有夏侯家主能製作麼?”雪歌好奇的問道。話音剛落,就見那少女立即化為夏侯家主的追隨者:“是的,這雲香只有歷代家主能製作,雖說是最後一道工序,可過程也是極其複雜的。”
“你見過夏侯家主麼?”
提起此事,少女表情灰暗了一下,旋即又立即恢復了過來:“沒有,家主大人事物忙碌,很少露面,我們這些小人物就更見不著了。”
聽聞此話,雪歌也知道在這裡問不出什麼了,只能說這個夏侯家主太過神秘。又在鋪子裡呆了會兒,雪歌看了眼天色,便說自己先離開了,兩日後再來取雲香。將雪歌送至店外:“姑娘請慢走。”
沿著街道走了會兒,再沒什麼可逛的地方,雪歌便準備返回客棧,這個時辰,青寶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
還未靠近客棧,雪歌突然停下腳步,在原地站了片刻,很快,青寶從暗處鑽出來,來到雪歌身邊,衝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收穫。蕭子敬一直在房中休息,並未離開,雪歌沉默,沒有出聲。
兩人回到客棧。推開房門,進入後看見蕭子敬依舊躺在床上沉沉睡著,這樣的傷勢,想必不會太快醒來。便又回了青寶的房間。
天色將暗,青寶下樓去讓小二準備晚飯送到房裡來,雪歌則立在窗邊出神。
蕭子敬一定是在說謊,如果他的妹妹真的死在夏侯府中。那他首先要做的是調查事情的真相。怎麼會直接前去刺殺夏侯當家?那段敘述的話聽上去簡單沒有漏洞,實際上卻是避重就輕,根本沒有說到重點。
她倒沒有糾結蕭子敬為何要騙自己。有時候一個人說謊是無需什麼理由的,況且他與自己又不熟,不願告知自己真相也是情理之中。
可就算他沒有什麼異象,雪歌還是對他有所懷疑。他潛入夏侯府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想到此處,雪歌才徹底醒悟。自己是真的帶了個麻煩回來,一波未平一波未起,不止沒有從他身上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反倒還增添了不少疑慮。
不過麻煩是自己帶回來的。還得自己解決。
只要不影響自己的計劃,這人的真正目的,她並不如何關心。可那個夏侯當家。為何要如此神秘,這之間究竟有什麼關聯。他隱藏的究竟是什麼?
待得飯菜上來,兩人吃了晚飯,便準備休息,兩人躲進被窩中,屋外寒風蕭瑟,好在外面風雖大,屋內建放著暖爐,並不冷。
“這宵陌的天氣也太詭異了,白日裡還豔陽高照,一到夜間就狂風大作,這裡的人豈不是夜間根本不能出門?”青寶嘟囔著,聲音響在雪歌耳畔。後者在黑暗中輕笑一聲:“想什麼呢,先前小二來收拾東西時不是說過,今夜要起風,讓咱們不要出去麼。這肯定就是沙漠那邊的風沙,對宵陌有些牽連罷了。若是天天這樣吹,那宵陌滿大街都是灰塵,大家也就不用出去了。”
現在並不是風季,不會有一吹就停不下來的情況發生,想必過了今夜,明日又是一個好天氣。
兩人一言一語的,後來都睏倦了,沉沉的睡了過去。睡至半夜,外面的狂風越發肆虐,客棧的門窗被吹得吱呀作響,雪歌睡眠淺,一下就被吵醒過來。看向窗戶的方向,窗戶不斷的震動著,若是沒有經歷過這等風沙,只怕會被嚇到。
好在她生活在鏡月時,也經常遇到狂風大雪,雖說性質不同,但感覺差不了多少,此時也沒多少憂慮。
不知為何,這個夜裡,心中升起些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躺在床上許久,才終於再次睡下。次日一早,兩人同時醒了過來,外面的風聲已停,偶爾傳來陣陣喧鬧聲。翻身下床,青寶去叫小二打來水,洗漱過後,便去看蕭子敬,一進房間,發覺蕭子敬還從昨夜喝了藥後睡下,到現在還沒醒。
又退出房間,下了樓,一看到外面的情形,雪歌先是愣了下,然後恍然。
店裡的夥計正忙碌的打掃著大廳和門窗,客棧外面的街道上鋪了一層黃沙,將原本的道路已經全部遮蓋,人們走過在上面留下腳印。抬眼望了下四周,發覺每間商鋪的大門都已開啟,不少人拿著笤帚開始清理自家店鋪前的道路。
偶爾和臨近的人打趣幾句,又繼續手上的動作。這些人都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算剛剛經歷了整夜的風沙洗禮,他們沒有任何驚慌,所有的事情都井井有條的進行著。
客棧老闆見到兩人出現,停下擦窗的動作,看向兩人:“姑娘先不要出門,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