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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頓時愣在那裡,這是什麼情況?夜探夏侯府的不止自己一人?就在她猶豫自己要不要回去看的時候,大院外的護衛已經聽見動靜衝了進來。沒有大叫,沒有呼喊,只是有序的將整個主院都包圍了起來,好幾人快速的推開房門衝了進去,裡面的打鬥聲變得有些混亂起來。
必須馬上走,再等一會兒,只怕自己也要被發現了,這麼多守衛,她也不能保證自己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能夠全身而退。關鍵她今夜前來,沒有攜帶黑巾,沒法遮面。今夜一照面,過兩日自己再來,不就直接被認出來了,那才是……
思及此,立即轉身,透過來時的辦法悄然出了院子,那些護衛的精力都集中在房間裡的刺客身上,雪歌的壓力減輕了不少,出來時輕鬆許多。
就在她準備瀟灑離去時,卻被突然的情況阻止了腳步……(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七章 苦梅,微澀
祁城行宮中,容琛被容義接回此地休養,傷腿還不能下地行走,便整日靠著軟榻看書,亦或者盯著窗外泛黃的樹葉出神。
“王爺,陸姑娘來了。”流雲從外廳都進來,恭敬出聲。容琛抬頭,淡淡道:“請她進來。”
陸安然緩緩進來,身著長裙,精緻的妝容將她映襯得明媚動人,眼波流轉間,惹人心絃。看著這樣的陸安然,流雲眉頭微皺了下,不動聲色的讓開身形,由得她進入內室。
將托盤放置在一旁的桌上,看向容琛,輕聲道:“安然熬了些補湯,王爺喝一些,對身子恢復有好處。”說著便將湯盅端起,送到軟榻邊。容琛放下手中的書,看著陸安然,溫和道:“謝謝,剛吃了午膳不久,此時喝不下,你先放著罷。”
聞言,陸安然低眉,片刻後將湯盅放回,轉身,在凳子上坐下,氣氛有些沉默,容琛不太喜這樣的場合,與雪歌以外的女人共處一室,他難免有些不適應,便出聲道:“還有事?”
抬頭,看著容琛,容貌俊逸,即使半靠著軟榻,有傷在身,卻還是讓她一顆心迷失得越來越深。特別是那日容琛為了救她而摔落山崖之後,被壓抑下的情愫猛然翻湧出來,勢如洪水,一旦決堤,便無法再回頭。
“一直未能與王爺說聲感謝,那日若不是王爺出手相救,只怕安然早已丟了性命,所以……”
容琛打斷她的話:“不必客氣,若是旁人,也不會見死不救,況且我也沒做到什麼。反而弄成這副樣子,讓雪歌為了政事四處奔走,於心有愧。”
陸安然眼神凝固,那雙眼看著自己那麼認真,卻不帶任何情愫,只因他對任何人都如此認真,可是方才。僅僅是提到她的名字。那雙深邃的眸子卻有著流光溢彩,卻不是為自己……
強忍著心中的苦澀,陸安然抬眸笑了笑。道:“雪歌真是有幸,能得王爺如此深情。”
聽見這話,容琛沉沉的笑,聲音溫柔得彷彿驅散了冬季的寒冷:“能遇見她。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能娶到她。已是老天爺的眷顧。”沒有山盟海誓,沒有生死之諾,只是簡單的一句‘能遇見她,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許多年後。陸安然抱憾離世時,依然記得這段話,也記得他說這話時。臉上漾起的幸福神情。
“與雪歌相交這麼久,還未聽她提及過與王爺這段緣分從何而起。安然很是好奇,不知王爺能否說說。”
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眼前這個睿智深沉的男人情根深種?
“從何而起?”容琛微頓了下,唇角微勾,眸中漾著笑意,思緒緩緩回到那段已經久遠卻從未被遺忘的記憶。
……
“夏公子方才說這茶名為苦梅。”雪歌好奇的問道:“因它的特性與寒梅相似,不知是何種特性?”
夏清微微一笑,專注盯著茶水的他,有種萬物皆歸於靜的氣質,讓人難以接近。雪歌已經在心中認定,這梅園的主人一定是眼前這人,若不是愛極,定不會有這樣的神情,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建造這樣一座獨特的茶園。
“此茶在夏季會成為枯樹,只有在冬季嚴寒到來時,才會逐漸復甦,生出新芽。漠北今年的冬季來得較往年早,苦梅這才發了第一批新芽,在下每年都會來此品茶。”
聽了這話,雪歌點點頭,單說在冬季恢復生命力,生機勃勃這一點,就難以有植物能與寒梅相比,聽夏清說來,這茶確實與其他相比有些獨特之處,不過可惜,她品嚐不來,實在難以接受它的味道。
“公子打理這茶園,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吧。”
天色漸暗,雪歌看著遠處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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