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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知一二。”她如實答道。
他輕笑,語氣中夾雜些許揶揄:“看你不是略知一二,而是一概不知。”
一時無言以對。
“如今,今川和齋藤,哪個現在不比我更有為?天底下誰不知織田信長是尾張的大傻瓜?”他繼續道,“難不成是看在已故父親信秀的面子上?“
她聽後,微微一笑:“若是您這樣想,若歌所做的都將是徒勞。可現實這並非您所想。”
“怎講?”他左胳膊杵著面前的方几,微側身,饒有興趣的聽。
“若當真如此,利昌大人定不會為織田氏的安危而費盡心機,利久大人亦不會終日寢食難安。若當真如此,利家定不會義無反顧的對您盡忠盡職。”霎時間,若歌看到他眼神中忽然夾雜一絲複雜,全然不是方才的平靜。他雙唇緊閉,竟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自己可有說錯什麼?看到她的緊張,他面色又放鬆許多。“說完了?”
“尚未說完。”她依舊緊張,揉著裙角,:“您說他們現在比您有為,為何不認為若歌是相信您將來比他們有為而作此決定呢?”
他先是一愣,過後大笑,笑聲透露出十足的霸氣:“十年了,你說話的口氣可是絲毫未變。”他看上去甚是高興,全然隱去了方才的凜然。若歌也不知這是她可以稍放鬆的前兆還是“變天”前的預兆。現在,她更加理解利久在前廳中的表現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情緒變化的比翻書速度更勝一籌。“你父親除了經商還做何事?”他又問。
若歌答:“家父和柳家世代人一樣,均是商人。”
“那他可曾希望你繼承柳家的家業?”
她說:“柳家從未有女子繼承。家父說繼承人是表兄柳雲哲。”
他點頭:“那你今後有何打算?回到大明?留在前田家?”
…………
站在山頂,放眼望去,一片蒼翠。
“從這裡往東就到了。”
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的是碧藍的天,翠綠的灌木。“你再說仔細些。”
“你找得到?”
“只要還能回來,我定能找到。”
…………
“還未想過?”
他聽後若有所思,半晌道:“天不早了,你回吧!”
若歌起身,恭敬的行一禮,轉身走出房間。
院中愈發靜了,靜得只有鳥鳴。阿辰夫人焦急的在院中打轉,見她出來,驚喜過後是複雜之情:“主公找你有何事情?”看她那般擔心,若歌尷尬的一笑,擺擺手,“並非您所想。”
她也是一臉窘相,對她笑笑。“時辰不早了,早些歇息。”
待阿辰夫人走後,若歌望著天空,一陣惆悵沒來由的湧出。一切塵埃落定,可為何心中更加不安。不單是因為信長的問話,而是那清晰又模糊的影在她腦海中打轉。
他究竟是誰?為何這般熟悉,卻又記不得?那個夢中的影又是誰?
“我定能找到。”這聲音迴盪在她耳邊。
這次,她回來了,可該去哪裡?
霧裡看花1
翌日,若歌像往常一般,照例為信長奉茶。信長只是輕輕掃了她一眼,並未說話。她也只是緩緩點頭,作為問候,之後便坐在利久身後,聆聽他們的談話。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若歌以為和他的交集從此結束,心中反到鬆口氣。
但是一日晚膳過後,池菊竟急忙找到她,告知信長正在後院房間裡等她,叫她火速趕到。
揣著滿心的疑惑,若歌來到他的房間。此時的她已不像初次那般緊張。她面色平和,行一禮後跪坐在他對面。不過,當她看到他時,心還是不由得一緊。“主公叫我來所為何事?”
“所為何事?”他劍眉上挑,露出一絲察覺不透的笑:“沒有事就不能叫你?”
“盡隨您意。”若歌嘴上這樣說,心中卻並非這樣想。緊張半天,沒想到是在耍她,真是心有不甘。
他盯著她,輕笑一聲,順手拿起身邊的摺扇,扇起風來。房間雖通風,卻依舊熱得要命,空氣彷彿在房中凝結。四周萬籟俱寂,只聽呼呼的扇風聲。
也不只是過熱還是緊張,若歌坐在他面前,不停的流汗,幾縷劉海已貼在額頭上。
他輕笑,眼中一絲嘲諷:“那麼怕我?”
“不是。”話一出口,若歌便後悔了。只見他神色一凜,目光如炬,眼神中帶有一絲驚訝。“你可是頭個敢看著我眼睛的女人。”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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