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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釉姐兒忍不住哀嚎,這都叫什麼事啊,可一想到這花婆子做的那些事情,釉姐兒又不想輕易饒了她。
送官自是不行的,花婆子做的事情雖然可惡,但自家如今又沒想著和宋家撕破臉,這種得罪死人的事情自是不能做。
不過想到宋老太太的手段釉姐兒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其實有時候官府可比這些大家族有人性的多了,起碼官府定罪還要審問一下呢。
這花媒婆在外面打著宋家的名頭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要是沒人捅出去大家自是樂的清淨,可要是踢了鐵板這事情自是不能善了啊。
雖說花媒婆是替三老爺辦事。可這時候為了宋家的面子也不會輕饒了她,這個替罪羊就算老太太不讓她當,三太太可不會輕易罷休啊。
有了解決的辦法釉姐兒終於放下心思,只讓李媽媽將人看牢了,不許給吃的東西,這種惡毒的老貨,就讓她餓著吧。上輩子自己可沒少被關黑屋子捱餓。
等趙二家的這破爛事終於消停了。釉姐兒才起身在床上眯了會,這一睜眼都已經過了晌午,揉了揉痠痛的腦袋。釉姐兒起身收拾了一番才往屋外走去。
等看到在花房裡畫畫的小寶兒時,釉姐兒才記起和這小丫頭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默默的感嘆了一番自己的勞碌命,釉姐兒還是板著臉上前道
“小寶兒。現在咱們都有時間了,可以繼續今早的事情了吧。跟我走吧。”
看著大姐不辨喜怒的臉再聯想到今日二叔一家來家裡鬧的事情,小寶兒緊張的嚥了嚥唾沫,偷偷的瞄了眼大姐,見她理都不理自己就往外走。小丫頭這次很是乖巧的一句話沒問,乖乖的跟在自家大姐後面。
兩人來到書房,釉姐兒又專程將張先生一併請了來。小寶兒看著這三堂會審的架勢,眼睛一閉暗道“我的親姐啊。我真的只是發了會呆而已,你至於這樣嗎?”
兩人看到小丫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這鬼靈精,不管兩人心裡如何調侃,面上都是端著一副一模一樣的黑臉。
小寶兒知道今天這樣子是逃不了了,索性一咬牙,在書房的櫃子裡取出兩幅畫來,釉姐兒知道這丫頭愛畫畫,可沒想到犯個痴症也和這畫能扯上關係。
等小丫頭把兩幅畫鋪在桌上時,臉上終於露出一股壓抑不住的精氣神,看的釉姐兒兩人很是納罕,這丫頭神神秘秘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生,大姐你們看這幅畫。”
兩人順著小寶的手指仔細研究起了眼前這幅畫,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兩人都是從小學畫的,對品鑑還是很有些眼力的。
釉姐兒一看這畫就知道是自己父親的作品,畫風細膩筆法老道,簡簡單單的雪後初晴圖,但不難看出裡面蘊含的絲絲憂愁。
比起釉姐兒的鎮定張先生明顯就激動很多,之前她也曾驚鴻一瞥過這位趙先生的遺作,那時候就覺得這筆法有些熟悉,雖然心裡懷疑但也沒有都想,可今日仔細觀摩才發現原來自己真的沒有看錯。
這為張先生的作畫手法實在是與一位故友的太過相似了,之前一位那人早已英年早逝,誰曾想時隔這麼些年還能見到他的遺作,還能為他們教養孩子,真真是造化弄人啊。
雖然筆法桌布當初成熟了很多,畫風也有明顯的轉變,之前少年得志那每幅畫裡的凌雲之志噴然而除,而眼前這幅畫卻多了幾絲看透世事的灑脫和一些壯志未酬的遺憾,但張先生相信自己不會認錯,而且這題字的風格也與當初一模一樣。
小寶兒顯然沒有注意到張先生的失態,指著第二幅畫讓兩人繼續賞析,可釉姐兒不回頭都明顯的感覺得到張先生自打看到眼前這幅畫情緒就開始發生了明顯的起伏,雖然在盡力壓抑但還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內心的激動。
記得上次小寶兒看父親遺作時張先生情緒也不太對勁,當時釉姐兒也沒有放在心上,可今日卻不得不多想,難道張先生真的和自家爹孃是舊識,那為何不直接相認還要如此不動聲色的拼命壓抑呢。
不提釉姐兒的滿心納悶,兩人暫時都剋制住自己的心思繼續看下一幅畫,這一幅畫顯然是出自一位閨閣女子之手,畫的景色和之前那副明顯是同一處地方,可這幅畫卻讓人覺得寧靜致遠,頗有股欣然往之的衝動。
兩人賞了畫也沒明白這家父家母的遺作和小寶兒的痴症有啥關係,所以俱是一臉納悶的看著眼前一臉興奮狀的小丫頭。
這會小寶兒也不敢賣關子,眼前這兩人可是家裡唯二敢教訓自己的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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