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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不過他也不說破。
四郎如何看不出來釉姐兒的緊張,不過他也不說破,故意往釉姐兒身邊湊了湊,低聲說“媳婦,我可終於把你娶回來了,你不知道我盼這一天盼了多久,真好,跟做夢一樣。”
說罷喟嘆一聲,一把將釉姐兒緊緊的摟在懷裡,釉姐兒不自在的掙了掙,四郎微微收緊胳膊道“別動,讓我抱會,我真怕自己是在做夢。”
一句話就讓釉姐兒心軟的無以復加,因為她要守孝,所以四郎生生的等了她三年時間,他這般大的年紀人家孩子都有了,想到這裡釉姐兒更加心疼,慢慢的放軟身子,靠在四郎身上。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抱了好久,最後還是四郎肚子的咕嘟聲破壞了此刻溫馨雋永的氛圍,釉姐兒笑著推了推四郎道“起來,我讓紫蘿去煮碗麵墊墊,我也要卸了這身行頭,頂了一天,我的頭皮都要墜掉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七章 新婚夜
聽釉姐兒這麼一說,四郎才注意到那滿頭金燦燦的髮飾,暗惱自己的粗心,忙扶了自家媳婦坐到梳妝檯前,也不要釉姐兒動手,細心又溫柔的幫著釉姐兒卸起了頭上的妝。
這個繁雜的髮型雖然看起來的確美得不像話,但拆起來也格外費事,再加上四郎從來就沒弄過女子的髮髻,又怕自己手中扯疼了釉姐兒,一直忙了小半個時辰才堪堪將那一頭青絲捋順。
其實四郎手雖巧,但手勁可不小,剛才好幾次釉姐兒都被那金簪子勾著髮絲扯得生疼,但卻一直面帶微笑溫柔的看著鏡中那個神情緊張而專注的男人,懸了一整天的心,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彷彿有了依靠,這個男人啊,真的是愛自己的。
望著那垂至腰際的一汪青絲,四郎悄悄的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釉姐兒柔軟的發頂,在她的嬌聲嗔罵中,低聲說了句別動便不輕不重的按摩了起來,瞬間釉姐兒那酸脹了一天的腦袋了脖頸,舒服的只想要喟嘆一聲。
等兩人你儂我儂的差不多時,紫蘿已經提了飯食進來,這是釉姐兒帶過來的丫頭小紅做的,在李媽媽跟前學了兩年手藝也得了幾分真傳,一碗雞絲麵配上三個小菜,端的是色香味俱全。
四郎本來就有些餓了,被這雞湯的香味一勾,登時也不客氣,坐在桌前,三下五除二就將一碗麵條解決了,看到釉姐兒在一旁笑嘻嘻的指著自己的嘴角,扯著帕子胡亂一擦,一把將那個笑的賊兮兮的丫頭,扯到懷裡。兜頭就吻了下去。
一吻畢,釉姐兒只覺得腦袋發矇渾身無力,捂著紅嘟嘟的嘴巴靠在四郎懷裡嫌棄道“討厭,一嘴巴的雞湯味。”
四郎聽了這話又伸了嘴巴過來,痞痞的道“敢嫌棄你相公,那我就親到你也一嘴巴雞湯味好了。”
兩人笑鬧了一番後,釉姐兒才拉了四郎一起去梳洗。等一番梳洗又換好衣服坐到床上時。四郎摸著袖口處精細的暗紋,柔柔的一笑,覺得自己再沒有那刻如今晚這般幸福了。
火紅的龍鳳燭燃著滿室光暈。層巒疊嶂的拔步床上兩人相擁而坐,皆是滿頭青絲一身紅衣,在那火紅的被褥床鋪間更是有股說不出的蠱惑。
長夜漫漫佳人在懷,不知道是誰先誘惑了誰。還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作祟,一夜紅燭搖曳。羅帳內鴛鴦交頸,道不盡的纏綿,訴不清的悱惻。
這一夜兩具年輕的軀體盡情的揮灑著自己滿心的愛意,纏繞著交融著。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這場神秘而盛大的儀式下終於成為了彼此生命中最親密的伴侶。在那一刻兩人彷彿聽到了來自對方心靈最深處的喜悅。
第二日紅燭燃盡,釉姐兒也終於從趙家小姐成了沈家新婦。桃蜜的面頰如同一夜間盛開一般,那波光粼粼的眸子裡,盛著濃的化不開的柔情蜜意,舉手投足多了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只一眼就讓紫蘿看呆了去。
釉姐兒眸光微轉,細挑眼角,那股媚意竟似從骨子裡滲出一般,讓未經人事的紫蘿霎時羞紅了臉,低著頭不敢亂看,只是心內暗暗納悶自家小姐怎麼一晚上竟似變了個人一般,也不是說不好,只是太羞人了點,那風情就是李掌櫃都不及。
釉姐兒那嬌無力的模樣連紫蘿這小丫頭都害羞,更別提昨夜裡見識了更加媚人的四郎,這會他看釉姐兒更是哪裡都好,恨不得兜在懷中,誰都別看才好,因為他太清楚,自家這顆成熟的小柚子,散發著多麼誘人的氣息。
想到這裡也不管在場的丫鬟,捧起釉姐兒的臉蛋就狠狠的親了一口,釉姐兒登時就又是羞又是惱,滿面通紅,惡狠狠的瞪了那作怪的人一眼,氣鼓鼓的躲到一旁讓紫蘿幫著上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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