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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小子的功勞,自己佔了人家的便宜,自是不好袖手旁觀,立馬點了幾萬人馬親自上陣去南疆要人了。
而此刻四郎卻並不是李軍他們猜測的被南疆人俘虜,而是中了南疆巫師的毒被手下的李家軍拼死護送到了山谷內。
這次也是他們大意了,這段時間的成功讓他們有些驕傲自滿,忘了百足之蟲尚且死而不僵,更何況南疆這有些邪性的地方了。
本來看起裡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南疆人,卻在這晚突然請來了神秘的幫手,一群身穿黑色長袍,戴著描繪了可怖圖案面具的男子,口裡念著奇怪的經文,細小的管子裡突然噴出劇毒的蟲蛆,被咬到的人好些個當場斃命。
四郎看到情況不妙,忙招呼了眾人撤退,可這時,這群巫師卻開始集中圍攻起四郎,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類似暗器的毒蟲實在是防不勝防,最後四郎還是被射過來的毒蟲咬中了胳膊。
眾人拼死突圍,最後幾千人的隊伍還剩下一千多人,足足死傷一半,可謂慘烈之致,而受傷的四郎,撐到半路也徹底昏迷了過去。
石頭和一位素來機智的軍師怕有埋伏,一直在這深山裡藏了三四日後,才悄悄的派了人去軍營送信。
而此時的四郎已經渾身青紫,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微弱起來,這時,一直隱藏在部隊裡默默無聞的一位兵士自告奮勇說自己知道有方法可以解四郎的毒,但不確定願意一試。
對於此刻的石頭來說,就算是一線希望他也不能放棄,眼見著將軍就要不行了,死馬當活馬醫,總比眼睜睜的看著將軍等死的強。
這位看起來面容普通到極致,甚至在軍營裡呆了七八年依舊有好些人都叫不出他的名字計程車兵,說是家裡就是這山下的百姓,幼時曾隨父親上山和南疆人打過交道,有一次一位南疆小孩子不慎被家裡養的毒蟲咬傷,他曾見過巫師為中毒的孩子救治的過程。
但一則當時年幼記性本就不好,再加上年代久遠,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這段記憶是不是真的,所以不敢貿然開口,可如今眼見著將軍要命喪於此,他要是不說出來覺得良心難安,自是願意一試,要是將軍因此喪命,他自願領罰。
對於這位兵士的一番解釋,石頭自是感動異常,雙眼通紅的上前狠狠的拍了拍這位士兵的肩膀,而軍師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但顯然此刻他沒有拒絕的理由,自然也是沉默表示預設。
那日大將軍領了人馬上山討要四郎,卻被告知四郎已中毒生亡的訊息,同時更是扔出一千多具渾身發黑的屍體出來,從衣物上不難看出這些人正是當日跟四郎上山的將士。
頓時大家群情激憤,誓要為沈將軍報仇,為這一千位戰友雪恨,看到雙眼通紅,情緒激動的眾人,大將軍也不好阻擊,這一仗打了一天一夜,南疆沒有了毒蟲護法,自是被打的屁滾尿流,連連敗退。
那毒蟲培養起來極其複雜,所以那一夜攻擊四郎他們就耗盡了整個南疆的毒蟲存量,巫師他們自是沒有辦法馬上變出毒蟲來,沒有了毒蟲的南疆軍,實在是不值一提。
打了勝仗的大軍,卻沒有一人笑得出來,不提那慘死的以前多戰友,還有那不知生死的沈將軍,都讓整個軍隊陷入了異常沉默的氣氛。
所以當軍師派的送信人一回到軍營,整個營隊都沸騰了,大家奔走相告沈將軍還活在人世的訊息,從響徹天際的歡呼聲中不難看出四郎在這個營隊中的地位,對此事,大將軍心裡雖然有些不舒服,但被四郎活著的訊息一衝擊,倒也沒來得及多想。
山洞中,那位士兵已經開始為四郎療傷,看到他拿了小刀伸向四郎胳膊時,軍師突然發難,一把捏住他的手臂厲喝聲問道“大膽,你這是要幹什麼?”(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九章 釉姐兒的預感
石頭和軍師守在洞內,那中年兵士見他二人沒有出去的意思,也不多說,只警告他們待會不要出聲打擾他,不然後果自負。
石頭和軍師臉色都不好看,但也不敢拿將軍的命使性子,恨恨的點了點頭,便屏吸立在一旁,示意那兵士可以開始了。
那男子也不看他們,將手裡的匕首在火把上烤了一會,轉身捏起四郎的手腕精準且快速的切了一刀,腕間的黑血噴湧而出,一時間洞內充斥著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
軍師在那人揮刀的一瞬間心就一下子提了起來,太快了,自己盡然連他如何出刀都沒有看清,這樣一個深藏不露的人物,卻在部隊裡隱藏了十幾年而不被人發現,該是何等的心機和耐性,想到這裡時軍師渾身冷汗直流。
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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