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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所以石頭這會正一臉納悶的撓頭,據他所知,自家小姐自小就被當小姐教養父母健在時連家門基本上都沒出過。
這兩年迫於生計拋頭露面,也見到都是李掌櫃這般的女子,如何識得這樣一位在江北大營呆了十幾年的老兵呢,他就覺得是這大兵估計是覺得釉姐兒有些像他的故人吧。
你還別說,這次還真讓石頭給猜對了,所以人常說大智若愚,大愚若智,聰明人總是想太多將一個明明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就在大家各懷心思時,就聽到石頭突然問道“李兄,可是我家小姐長大像你的故人,做何這般盯著人看,恁的無禮啊。”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接是一怔,李秉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見此忙開口解釋道“石頭老弟所言甚是,趙小姐與在下的一位故人容貌神態極其似,一時間竟有些恍惚了。”
眾人見他說的誠懇,再加上釉姐兒的年紀經歷也實在與他對不上號,所以對李秉嶽的話倒沒有懷疑,唯有軍師眼中閃過幾絲莫測。
釉姐兒本身也對這位救命恩人心存好感,而且打第一次見面就有種莫名的親近感,此時聽他這樣說,也只覺得是兩人有些緣分罷了,心下那絲被冒犯的不悅早就煙消雲散了。
石頭在一旁大大咧咧的一笑,邊說他就猜是這樣,邊往洞內走去,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讓軍師無語至極。
軍師隱晦瞅了釉姐兒一眼,剛剛洗過的臉頰,白裡透紅嬌嫩欲滴,雖有幾道劃痕但卻絲毫不損她的國色天香,當真讓人一不開眼,和昨日那位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假小子模樣相去甚遠,也難怪李秉嶽昨日沒什麼反應呢。
其實這也實在怪不得李秉嶽,要知道釉姐兒生的一雙世人難得的巧手,一番裝扮下來那原本的樣貌就被掩去了五六層,要是不認識的人還真是難辨雌雄了。
李秉嶽此刻內心卻已經掀起了驚天巨浪,像太像了,雖說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但眼前的這位趙小姐與自己二姐的樣貌真正是極像的,那蹙眉的神情簡直如出一轍,自己當初為了逗她展眉一笑可是沒少花功夫。
想到往事,李秉嶽只覺得心頭澀然難當,強扯了笑,又看了釉姐兒一眼,才深呼一口氣彷彿鼓足勇氣似的開口問道“趙小姐,敢問家母是哪裡人士。”
釉姐兒聽到這話納悶了一下,但還是認真的回答道“我娘是蘇州人士,但具體的話我也不太清楚,只彷彿知道我還有一位未曾謀面的舅舅。”
聽到這話李秉嶽顯得很是激動,一把抓住釉姐兒的胳膊急聲問道“那你娘是不是姓李,閨名喚做嶽娥,小字青明的。”
雖然被抓的生疼,但釉姐兒還是使了眼神制止了想要上前的石頭兩人,也是一副激動難忍的模樣但還是強做鎮定的說道“我孃的確喚作此名,但小字卻是濁夢,不過我最近卻曾在我娘早年的舊畫作中看到青明二字的印章。”
釉姐兒話畢就察覺到了,李秉嶽握著自己胳膊的雙手抖的厲害,眼窩通紅,忍著聲音裡的顫抖接著開口道“你娘是如何去世的,她走前可曾有說什麼?”
釉姐兒這會心裡大概已經有了個猜測,看著眼前痛苦不堪的人也心生不忍,柔聲開口道“我爹去世後我娘就一病不起了,拖了不到一年也就撒手而去,臨走前我娘給了我一封信,是寫給我那未曾謀面的舅舅的,信送走後當天她就走了。”
說到這裡釉姐兒也忍不住哽咽起來,而李秉嶽突然跪地嚎啕大哭,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像他這般的五尺大漢,做這般啼哭狀就連軍師都忍不住心中酸澀起來。
釉姐兒見此也是跟著哭了起來,一時間洞內氣氛低迷,軍師也知道他們間應該是有些舊事,他們這些外人自是不好在場,遂上前將不在狀態中的石頭拖了出去。
一番發洩之後,兩人都覺得心內鬆快了不少,李秉嶽想到眼前這個姑娘極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外甥女後,本來心下歡喜可是一想到自己剛才的舉止,不由的臉紅起來。
釉姐兒雖說心裡有了猜測但此刻也不好直愣愣的開口詢問,兩人誰都不說話,竟都怔怔的站在那。
最後還是直性子的李秉嶽開口打破了平靜詭異的氣氛,“孩子,沈將軍隨身帶著的那塊長命鎖可是你贈予他的。”
釉姐兒萬萬沒有想到李秉嶽一開口問的竟是如此惹人羞愧的話題,一瞬間就羞紅了臉,但在疑是自己舅舅的人那不可忽視的認真目光下,釉姐兒還是懦懦的點了點頭。
見此李秉嶽和釉姐兒心內都已經確定了彼此的身份,想到自己終於完成了母親的遺願,找到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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