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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唐兄名寅,唐家是個大家族,在這小鎮經營著一家酒館,打了個招呼,不時便有人擔酒菜上山來。
看著一個個壯漢挑來一缸缸美酒美食堆放滿地,烈風等人目瞪口呆,瞧這架勢,十天十夜的狂飲也未必喝的完吧。
壯漢們送來酒菜就下山了,烈風徵得唐先生同意,和黑子、小豬一起提了些菜餚回土地公廟與其他夥伴分食,阿木和小妹身體虛弱就暫時留在山裡修養。
烈風三人吃了點東西便又上山,一邊照顧阿木、小妹,一邊為李杜唐三位先生斟酒熱菜,升火照明。
李杜唐三位這一喝便真是十天十夜,不眠不休,只是喝酒暢聊,暢快的笑聲不時響起。
十天來,小妹和阿木恢復得很快,他們五人該睡便睡,醒來便為三位先生斟酒滿杯,李杜唐坦然接受。
第十一天,旭rì東昇,萬丈金光破開雲海,唐寅大口飲盡一罈酒,隨手將空壇一丟,“哐當”一聲響,空壇破碎,烈風等人朦朧中驚醒。
李杜兩人滿臉醉意,渾身酒氣,然而jīng神都極好,哈哈大笑的看著唐寅,只道他已喝醉,拿不住酒罈子。
唐寅對著旭rì,重重吐出一口酒氣,大聲道:“十rì十夜,哈哈哈,我們都是酒鬼啊!”
李先生搖頭道:“不對,不對!我是酒鬼,嗜酒如命!唐兄可謂酒仙,好酒知酒釀酒!杜兄嘛,那是酒聖,逢知己飲盡千杯不倒,平rì卻輕易不沾酒!”
唐寅大笑道:“說得好,說得好!酒鬼,酒聖,酒仙,分不清誰深誰淺!”
杜先生笑道:“美酒當前,唐老弟何必非得分個深淺高低?”
唐寅忽然臉sè一正,道:“兩位老哥,原諒老弟我任xìng一回!”
李杜兩位聞言,滿臉不解。
卻見唐寅忽然抓起剛剛迷糊睜開眼睛的阿木,道:“此子堅忍不拔,很合我心意,我今rì收他為徒,傳授槍法。”
李杜兩位恍然一驚,唐家人口眾多,家族子弟天資優異者極眾,唐寅更可謂當今唐家第一人,家族中不知多少人yù拜他為師皆被他拒絕,卻不知今rì為何忽然起念,倉促收徒?
唐寅目視李杜兩人,道:“我與兩位交心已久,論詩詞,不及杜兄,論丹青不如李兄,自以為武學一道可勝兩位絲毫,沒想到……還是給兩位佔了先,這次斗酒也難分勝負,心中不勝惘然。”
唐寅心高氣傲,照他自己的說法,萬般皆輸,如何肯服。半年前,三人忽然有感,各自覓地閉關。唐寅自以為將早於李杜兩人出關,沒想到等李杜兩人找上門來,自己才出關,顯然又輸了一陣。
李杜兩位沒想到唐寅忽然發起感慨來,不由意外,心中隱隱猜到他要做什麼。
“我想和兩位老兄再較量一次,我們三人各挑一名徒弟,十年後到此一比高下。”唐寅說完,也不理李杜兩位是否答應,提起阿木,身形一震,化作金光,一飛沖天。
的確是夠任xìng的,李杜兩位相對無言,烈風四人茫然對望,這就走了,招呼也不打一個?走就走吧,還把阿木也掠走了?唐老兄,你丫人販子吧?
杜先生嘆息一聲,“沒想到唐老弟這番突破後,對勝負還有執念。其實無論詩詞丹青,唐兄樣樣出類拔萃,只因他所學甚多,故而未通圓滿,武學一道,他更jīng深無比,想你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哪有他現下這番修為。哎……人力有窮……”
“老杜啊老杜……”李先生搖搖頭,道:“這次你可被這小鬼騙咯,想他突破出關時鋒芒不露,光華內斂,豈非已勘破勝負之念。我猜他這次不過是動了惻隱之心,yù成全這幾個孩子罷了。”
杜先生一怔,沉思一會兒,點頭道:“有理,有理。”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又道:“連唐老弟都‘肆意任xìng’了,你我二人又何必拘於固執。”
李杜唐三位先生看似三十來歲,其實三人都已年過五十,而李杜兩位更比唐寅大了十歲有餘,只因三人修為高超,故而外表看不出年老跡象。三人以酒相交,趣味相投,情深如海。
唐寅或許已勘破勝負,這次忽然起意收徒或許確是動了惻隱之心,但多少也有爭勝之念,故而他才請李杜兩位原諒自己的任xìng,又搶先收了最得自己心意的阿木為徒,逼得李杜兩位不得不答應。
李杜兩位打量了烈風四人幾眼,幾個孩子因為食物稀缺,營養不良,身體發育得不是很好,而且年紀均已超過十歲,幼時的身體缺陷難以矯正,對rì後修煉多有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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