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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一個年頭。在去年的人大投票中,他第三次以全票當選為大兆鄉黨委書記,可以說單澤海在大兆鄉威望極高,加之身後又有縣委書記婁海盛的支援,這就不難解釋為何今年夏天大兆鄉群眾上訪事件只有趙永奎一個人受到處理的原因了。
黨委副書記中除了高陽與原鄉長趙永奎外,還有兩名副書記。一名是黨委副書記、紀委書記胡建玲,一名則是黨委專職副書記負責組織工作的黃國華。
接下來便是昨天自我介紹的負責宣傳工作和社保工作的黨委委員朱學文,負責人武工作的黨委委員滕海,副鄉長葉生雲。
鄉黨委辦公室主任胡軍是去年才提拔上來的,所以還沒來得及進入黨委班子,不過按照習慣,黨委班子成員總數大多為單數。原鄉長趙永奎離職已成定局,這樣一來正好是單數,胡軍想要進入黨委班子,恐怕還要再增加一個名額才是。
按王智慧話語中透漏的資訊,專職副書記黃國華和黨委委員騰海以及副鄉長葉生雲與單澤海關係最為密切。如此一來,常委會上單澤海不用費力就已牢牢佔據了四票位置,其餘像紀委書記胡建玲是從武陽市紀委來到大兆鄉掛職鍛鍊的,向來不參與鄉里鬥爭,朱學文則是因為老婆在縣委宣傳部擔任副部長,對單澤海自是毫不買賬。
這樣看來,高陽還未開展工作,就已經在大兆鄉處於絕對的劣勢了。
與單澤海交談了幾句,高陽便回到辦公室,吩咐王智慧將鄉里今年全年的檔案找出來後,正準備翻閱時,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第七章 【鬧事】中】………
“聽說你昨天在全鄉幹部大會上口出狂言,說自己是大灰狼,其他幹部都是小白兔?”
電話剛接起來,老爸高致遠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有著掩飾不住的惱怒,高陽不用見到真人,腦海裡就自然而然的浮現出那張陰沉似水的面容。
訕笑著應了一聲,高陽有些納悶,昨天中午生的事情,怎麼會這麼快就傳到浦海去了?難道說老爸在武陽市有熟人不成,可是他怎麼從未提起過?
“愚蠢!”聽到高陽承認,電話那邊高致遠冷冷地評價道:“我還從未見過剛上任就如此張狂的人,你是第一個。”
“哦?這麼說來你兒子繼全省最年輕的正科級鄉長外,又創造了一個記錄?”高陽乾笑一聲,並沒有因為高致遠在電話那頭語氣不善而感到惶恐。事實上自從他重生以來,對於向來以嚴厲著稱的父親早就沒了前世所謂的敬畏。他笑眯眯說著,心裡卻異常溫暖。
“你還好意思笑,身為一鄉之主,十幾萬百姓的父母官,你竟然如此不穩重,看來當初我同意讓你前往江北任職是個很大的錯誤。”高致遠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距離三月份人大選舉只有短短兩個多月時間,你就不怕人大代表選舉不透過?”
“怕啊!”高陽滿不在乎道:“可是怕又能怎麼辦?單澤海咄咄逼人,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想要反擊,只能靠噱頭引起領導們的目光,否則工作沒法開展啊。”
“你這樣做雖然讓他被動,可是對你的影響同樣不好,尤其是得罪了一大票幹部,你想到怎麼解決掉他們對你敵視的辦法嗎?”高致遠瞬間就明白過來,他沉吟片刻道:“大兆鄉很複雜?”
高陽苦笑道:“一點都不復雜,可是就因為不復雜,我才沒有絲毫機會,如果我猜的沒錯,上任鄉長趙永奎恐怕就是被人陰走的。”
在來這裡之前,高陽就對原鄉長趙永奎在洩洪事件裡的表現感到疑惑。大兆鄉一個村子完全被淹沒,這麼大的事情根本沒辦法壓住,作為鄉長,他不可能想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陰了。
正如高陽在電話裡所說的一樣,大兆鄉政府的情況一點的都不復雜,反而讓人很輕易的就能看明白。
單澤海連續兩屆擔任鄉黨委書記,早已積累了很高的威望。黨委班子裡,他輕而易舉的佔據了四票優勢,再加上其中一人本就是副鄉長,這也使得他牢牢地把鄉政府控制在手裡。
如果他不敵視高陽倒也無事,可是不知為何從高陽甫一到鄉上,就受到他的排擠,如此一來,高陽想要做出成績,根本就是水中花鏡中月。
因此他才會在昨日的全鄉幹部大會上藉機飆,雖然會因此被上級領導認為不夠成熟。可是高陽有一個任何人都無法企及的優勢,那就是他足夠年輕!正因為年輕,不成熟亦或是不穩重,對他來說都屬於正常表現。
而單澤海則不同,他如此明顯的排擠高陽,一旦傳到縣委領導耳中,那就不是簡單的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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