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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他就要發作炸毛,盧伊人連忙狗腿地說:“你是自己人他是外人,不一樣——”
陸重淮俯身挑起她的下巴,清冽的吐息噴在她挺立的鼻翼上,“你讓我想弄死你的理由又多了一條,傷好以後搬來跟我住。”
。。。。。。
赫方佐來的時候帶了許多水果,兩手提的滿滿的,哈著腰進門,剛準備熱情問候就看見病房裡的另一個男人,愣了一愣。
盧伊人正蓋著被子淺寐,攤著報紙看的陸重淮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客氣地說:“你不知道她胃穿孔只能吃流食嗎?”他合上報紙站起身,手插在兜裡走過去,擦肩而過的時候淡漠地說:“怎麼拿來的怎麼拿回去,她不需要這些。”
赫方佐著實被他的氣質震住了,半天才想起來仔細端詳,可陸重淮已經走得只剩一個背影。赫方佐瞧著他也不過二十六七的年紀,出言卻張狂又疏離,肺都要氣炸了,隨手把兩袋水果扔門口,氣勢洶洶地追上去,“你是她什麼人,憑什麼替她做主?我倒想問問你她是怎麼弄成胃穿孔的?”
陸重淮站在洗手間邊上,一根菸剛剛點起,聞言眼神一凜,當著他的面彈了彈菸灰,不疾不徐地問,“你又是她的誰?”
赫方佐被問住,瞪著眼睛梗著脖子說,“我是她男朋友!你少在這裝大佬,你爺爺我見你這種人見多了!”
陸重淮左手幾個指節攥得咯咯作響,掐滅了煙問,“她跟你說的?”
少不更事的小青年哪見過這麼嚇人的眼神,當即就慫了。
陸重淮冷笑一聲,把只燒了一小截的煙扔進垃圾桶,“放心,我不會對你這種沒存在感的人怎麼樣的。”
居然被這麼侮辱了!赫方佐也正當年輕,火旺心切,一拳頭就瞄準陸重淮那張俊臉狠狠砸過去。陸重淮怎麼可能讓他打到,就著他的力一把把人摜在牆上,也是氣急,徹底被點燃了,對著他的肚子當仁不讓就是兩拳。
赫方佐也不肯吃虧,抬腳猛踹。陸重淮為了躲他那腳鬆了勁,被他壓著胸前被擂了一拳,抓了他的手使出了一招過肩摔。前陣子把盧伊人從“唐會”抱出來的時候手就受了傷,一時用力過猛裂開,頓時血流如注。
赫方佐背疼,前面的肋骨也疼,蹬著腿起不來了,看著陸重淮手上的血當是自己弄的,捂著胸笑了聲,“伊人就算不喜歡我也不會喜歡你的,她在美國的時候就一直惦記著喜歡的人,這飲食作息都是為了那個人在拼命。你別他媽自以為是,太把自己當回事,當心打臉。”
陸重淮體力恢復,看了眼傷手,抬腳碾在他腳踝上,聽著隱忍的慘叫聲,氣定神閒地蹲下來,“這話該我對你說。要看不清形勢就閉嘴。”
他陸重淮對盧伊人無底線,不意味著對她身邊的人都無底線,要不是看在盧伊人的面子上,他哪會這麼光明正大地對付人。這樣的人他又怎麼屑於自己動手。
帶著一身傷他先去掛急診處理,然後給何冬打了個電話,“給我查查盧伊人那個公司成員都有誰,每個人的來歷我都要知道。”
“我早提醒過你……”
陸重淮被惹毛還躁著呢,聽何冬這麼說皺了皺眉,任性地掛了電話。
再回到病房的時候盧伊人還沒醒,赫方佐沒沒了影子。陸重淮像個沒事人一樣,暴殄天物的把赫方佐送來的水果都扔進了門外的垃圾桶。
這樑子算徹底結下了。
☆、第十三章
何冬把檔案給他拿來的時候,陸重淮板著臉肅然看著窗外,琢磨著十幾年的兄弟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也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不就是醫院外面擺攤算卦的老頭兒嗎?什麼時候也信神拜佛了?
何冬瞅了瞅他又轉身看了眼病房,“說實話,當局者迷,你中的不是毒是蠱。你真想為了個女人跟妖哥鬧掰?我可是聽說了,那天你問我怎麼處理那藥是妖哥下的。你就護著她吧。心慈手軟成大患,你上點心成嗎?”
陸重淮揉了揉眉心,鬆了勁無奈地說:“清官都還難斷家務事,你大老遠跑來就為了跟我說旁觀者清?她哪得罪你了讓你犯膈應,抱這麼大成見,你以前不這樣啊。”
何冬拉他到一長排椅子邊上隨便挑了倆座兒坐下,“你越是像這樣幫她說話我越覺得反感。她知道這兩年你過著什麼生活,知道你活得想要自殺嗎?我不知道她在國外是逍遙了兩年還是痛苦了兩年,就憑她硬闖公司來看,她不願意吃你這兩年你吃的苦卻叫你忍受。我看你跟太陽在一起比這輕鬆多了,小姑娘單純,也喜歡你,你何苦弄得這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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