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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您的孃家非常有錢,您出嫁給您的壓箱錢就比得上姑爺辛苦十幾年賺來的錢?男人都好個面,你把錢都拿出來不太妥。”
若水撅著嘴點點頭道:“我就是考慮到這個可能了,所以才猶豫啊。那你的意思是就拿出一部分唄?”
唐嬤嬤微笑著說道:“夫妻一體,不管這錢拿出來多少,這十萬兩銀子最後也不會花在別人身上。姑爺不是說想保台州的鋪子麼,您就把那些錢拿出來就可以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若水按照商定的結果開口道:“今天早上夫君說的事,我上午翻了一下我的嫁妝。我這裡有三萬兩銀子的壓箱錢,這次就先拿出來,讓夫君拿去使吧。”薛明遠愣了一下,自己的妻子還有這麼一筆小小的財富呢,隨即馬上釋然,若水的孃親必然年輕的時候很受寵,還是能夠攢下點錢給姑娘出嫁用的。
薛明遠沒有多想,自己娘子的嫁妝怎麼能要呢,下意識地開口就說道:“娘子的嫁妝先留著吧,要是咱們家真出了什麼事你再把錢拿出來,家裡還是得留點錢的。我下午打算先去本家看看三叔或者六叔能不能借咱們點錢。”說著沒等若水回話,放下碗急匆匆的就走了。若水看著幾乎落荒而逃的薛明遠,低聲嘆了一口氣,男人的面子不到最後怎麼也放不下來的。他們有些時候就是為了面子而活的小動物。
這邊薛明遠來到了薛家本家,敲開了大門,直奔三叔房間。薛明遠也沒客套,直奔主題,反正自家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了,直接開口道:“小侄想跟叔叔借點錢把台州的鋪子保下來,那個借期三年利錢照付,不知道叔叔手頭方不方便?”
三叔沒什麼能耐,但是畢竟是薛家人,在公職又工作了這麼長時間,三萬兩還是能拿得出來的。想了想自己孩子出嫁成親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三年內確實沒有需要用到那些錢的地方,剛想開口答應。
在外面偷聽的三嬸推門就進來了,呵呵笑著說道:“還有真不好意思,我這邊有點急事。三老爺啊,我孃家剛才來人說我妹妹家那邊出了點事,銀子週轉不開。我就做主把咱家那積蓄都借給她週轉了,她說三個月後就能還上,還把房契放在我這作抵押,我說她外道,可是她偏說親兄弟明算賬。呵呵,我跟您說一聲,房契我就收起來了啊。”
三叔無奈地看了看三嬸,三嬸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叔,三叔最後只能低下頭,用沉悶的聲音說道:“明遠啊,真是不湊巧,那你彆著急,我再幫你想想別的辦法。”薛明遠苦笑道:“多謝三叔了,那小侄就先走了,您留步。”說著薛明遠就離開了三叔的房間,來到了六叔的與院子。
六叔聽後很痛快的答應了,可是六叔那種快樂一天是一天,從不操心黃白之物的人,就是一個從不攢錢的主,所有的積蓄只有兩千兩,實在是杯水車薪。薛明遠微笑著謝過,離開了薛家。登上馬車,薛明遠開始考慮還有哪能借來錢,利子錢倒是輕鬆就能借到,但是經商一大忌就是借利子錢。薛明遠毫不猶豫的就把這一選擇排除了。
親戚之間借不來,只能問問朋友了,但是跟薛明遠比較要好的這次也都賠了大錢,大家都在努力維持自家的生意不受影響,正常運作下去,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錢拿出來幫別人。薛明遠只好把目標放在本地的幾家大戶,均被婉拒了,薛明遠知道人家本就不在乎這點利錢,借錢給別人主要是擴大人脈。
而自己在生意上的決策上一次如此重大的失誤,已經讓人家重新考慮自己有沒有價值值得結交。薛明遠最後去了當地首富李家,可惜也被非常委婉的拒絕了。借錢這件事從古至今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太難了!
就在薛明遠拖著疲憊的身體一家一家走的時候,在家裡也有一個人在為了家裡的事情痛哭流涕。有些流言蜚語就是越傳越走形,薛家的事到底怎麼樣沈暮煙知道的不詳細,只知道自家做生意賠了錢。這次是薛汀從同學口中聽說在學給沈暮煙的,這過程中經過了多少人,歪曲了多少事實。
於是到沈暮煙的耳朵裡已經變成了,薛家把錢都賠光了,還在外面欠著好多債!沈暮煙抱著薛汀就開始大聲的嚎。“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生活好不容易好了一點,這下子全都沒有啦,沒有啦!”薛汀也沒法安慰自己的姨娘,只能在那站著任其抱著。
沈暮煙除了痛哭失聲,也沒有別的辦法。要是自己是正室,一定馬上就提出和離了。可是她只是一個妾,她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走出薛家,而且她還得養活薛汀。一個正室和離之後或許還有可能再次嫁個好人家,可是一個妾就絕沒有可能了,別說好人家了,普通的人家都沒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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