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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沈暮煙住在一個院子。若水帶著人來到了沈暮煙的院子。沈暮煙站在自己的屋門口,看著若水的架勢以為來找自己麻煩的呢,一臉戒備的看著若水。
若水不屑的看了一眼沈暮煙,微笑著開口道:“妹妹歇著哪。”
沈暮煙警戒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姐姐難的過來,快屋裡坐。”
若水搖搖頭道:“不用了,過來到汀兒屋裡有點事,妹妹沒事就在屋裡歇著吧。”
沈暮煙一看到自己兒子屋裡,哪放得下心啊,連忙走了過來笑著說:“哪有姐姐忙,妹妹歇著的道理。姐姐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說著沈暮煙為若水掀開薛汀房間的門簾,然後在一旁微笑著看著若水。
若水也沒阻攔,微笑了一下就進屋裡了。薛汀的衣服跟若水預料的一樣,料子都是那種好的,而且一看就比薛浩他們的衣服多出許多,做工也都很齊整,應該都是針線房做的。
若水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讓青素做了一下記載,然後就讓人把這個房間裡的布料拿出來。沈暮煙愣了一下,尷尬的笑著說道:“啊,料子,料子都用了啊。”
若水望著沈暮煙問道:“賬冊上登記的是每一個季度幾乎都是兩匹這麼往下發,前面的不說,大上個月就發了兩匹墨綠色的。這要是做衣裳了,把衣裳拿出來我看看。要是還沒來得及做,就把布料拿出來。我就想看看這布,妹妹說行不行呢?”
沈暮煙說不出別的來,在那手裡用力的絞著帕子。若水一拍桌子:“拿呀!怎麼我今天說話這麼多人聽不懂呢!”薛汀屋裡的小丫頭一看若水發了火,看了一眼沈暮煙,戰戰兢兢地在哪低著頭不敢說話。
沈暮煙一咬牙,抬頭道:“回二奶奶的話,汀哥穿衣服省,這用料子做就做了一套,本個月前刮壞了,就扔了。剩下的料子讓妹妹給賣了,得來的錢給汀哥買補品補身體了。”
其實剛才薛淵的奶孃要是這麼說話,若水也挑不出毛病來,剛才那奶孃就是一下子矇住了。不過奶孃這麼說沒問題小,因為她是下人,頂天就是一個隨意處置主子東西的罪,但是還有一層為主子著想的面在裡頭。但是沈暮煙這麼說可不行,當時誰管家啊,她啊。這不是變著花樣的圈錢麼。
若水看著沈暮煙一笑道:“妹妹這麼說姐姐就理解了,小孩子嗎,應該多補點營養。來,妹妹說說一匹布賣了多少錢,姐姐心裡好有個數。”沈暮煙一愣,她沒想到若水居然能問這種問題低聲說道:“一匹布大約賣二兩。”
若水點點頭道:“成,知道了。青素,都記好了。走吧。”
若水走後,沈暮煙身旁的大丫頭擔心跟沈暮煙說道:“姨娘,二奶奶這是要幹嗎?”
沈暮煙略有些緊張的說道:“還能有什麼,這布的事讓她看出來了唄。當初我就說這樣做太扎眼,我娘聽我嫂子的話,說反正也沒人查。這倒好了,這薛氏剛進門還沒幾天呢,第一個就抓到這事了。”
丫頭急忙道:“那怎麼辦啊?”
沈暮煙長出了一口氣道:“還能怎麼辦,最多說我一個不會管家唄,我又沒招野漢子還能把我趕出去不成。再說了,這新婚頭一個月二爺不上我房裡來,下個月等二爺過來了,我再說說軟話也就沒事了。就這來錢道讓人堵了,還得想點別的辦法才行。”
若水這邊回到房裡,薛淵的奶孃正在唐嬤嬤的監視下跪在院子當中。奶孃也想編話,可是這數目太大了,怎麼編也編不圓,再說說給別人了,你的跟別人提前套好話。說賣了,房裡的銀子也沒多。奶孃在那急得不得了,若水笑著問道:“想明白那布都去哪了麼?記住,我要的是每一匹的去處。要是說給人了就把花色數量的寫下來,我找那人對峙去。要是賣了,就把數量……”
還沒等若水說完,那奶孃一個頭就磕到了地上,哭著說道:“二奶奶別說了,老奴知錯了,老奴知錯了,老奴不該貪心。求二奶奶看在老奴把哥奶大的份上饒了老奴這一會吧。”
若水沒管哭哭啼啼的奶孃,轉身說道:“媽媽年紀也大了,是該回家享享清福了。給媽媽二十兩銀子養老錢,送媽媽出府吧。”
趕走薛淵奶孃的訊息瞬間傳遍了薛府,有人說若水做事不留情面,也有人說這叫快刀斬亂麻。下人怎麼說對主子有影響麼?若水做事也是有根有據,而且現在算是把薛浩薛淵兩個孩子給打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若水也不這麼著急了。
若水回到房裡後,拿出來賬本看那布料的來源,果然都是來自一家布店,叫錦繡閣。而且對沈暮煙說的每匹賣二兩,這買進來的時候,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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