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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殘月不屑的朝他吐口水,「你這瘋子,但願我這一輩子能從未見過你。」
封天炬凜然的目光朝他射來,他也鄙夷的回望。
封天炬當他在鬧小孩脾氣,柔聲安撫道:「別再鬧了,來吃粥吧!」
見封天炬要喂他,印殘月手一揮就打翻了整碗粥,他撐起自己疼痛得像要裂成兩半的身子,冷淡的聲音完全像不識得封天炬般的冷酷:「我的衣服呢?」
封天炬的聲音也跟著低沉下去:「你要幹什麼?」
「我不幹什麼,我就是要遠離你這個瘋子、卑鄙的小人.無恥之徒、下流的混帳!」
聽他越罵越兇,封天炬的眼光也愈來愈寒,「你越來越放肆了!」
印殘月挖苦般的大笑,「你真以為我就是你私逃的奴僕嗎?我祖宗八代都能背給你聽,誰不知道印家到我們這一代只有兩個男孩,你這瘋子以為只是面容長得像,我就是你的人了嗎?」他越說越刻薄:「我猜那個叫寶兒的奴僕是早已受不了你的脾性,說不定他落入黃河裡只不過是個幌子,那時恐怕正是他離開你的好時候;若我是他,我連夜逃走都來不及了,你以為我還會滿口需要你的待在你身遠嗎?」
見封天炬臉色難看,看來這辱罵對他有效,他變本加厲的諷刺起來:「說不定是你愛他愛得神魂顛倒,他倒一點也不愛你,所以才假借落水的名義,讓你一輩子也找不到他。」
封天炬動都沒動,但是他冷酷的雙眸露出兇光。「你最好閉嘴,印殘月,別再胡說八道。」
「我偏要說,那個什麼寶兒的,一定是他不想待在你身邊,說不定人家身邊早已有了情夫,不需要你,要不然就是你冷落了他,他又琵琶別抱,哈,若我是他,你再怎麼有錢有勢我也不會看上你的。」
封天炬氣得一腳踢翻桌子,他火爆的表情充滿狂怒。
印殘月不怕他,反正自己的倔脾氣已被激起,況且身子都被這樣糟踢過了,他還能對他怎麼樣?
「你大不了殺了我、糟踢我而已,但是我告訴你,我瞧不起你!」
他這段話一說,封天炬狂怒的表情斂下,冷冷的道:「我糟踢你,你倒哭著求我多給一些呢!」
印殘月臉一白。昨夜的事到後來他不太記得,因為封天炬弄得他體力全失、神智不清,他只知道封天炬不斷的侵犯他。
封天炬緩緩的道:「別鬥氣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我帶了藥來,要穿衣服可以,等我幫你抹了藥後再穿。」
印殘月咬了咬唇,脫口而出:「那傷口還不是你弄的!」
一說出來他就後悔了,這感覺倒像是在撒嬌。
「所以我不是帶藥給你抹了嗎?」封天炬掀唇一笑,伸手將薄被拉開。
印殘月不願在這下流的話題裡多加糾纏,立刻襟口不語,低頭難堪的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封天炬拿起備好的溼巾幫他擦拭身體,清涼的感覺令他一陣舒服。
擦到他腿間時,印殘月紅了臉奪過巾子,口氣挺壞的道:「不必了,我自己
擦。」
封天炬搶過巾子,「不必廢話,將身子轉過去。」
印殘月哪肯毫無防備的轉過身子,露出自己昨夜被他一再蹂躪摧殘的地方。
「不必了,我說過我自己擦。」
封天炬的話簡單明瞭:「你兄長若是待會兒醒過來要找你,你是要讓他看見你這副誘人的模樣,還是要及早擦過,快點穿上衣服?」
封天炬說得對,若是讓兄長看見他這副被人侵犯過的模樣,他就不必活了。
印殘月羞慚的別過頭去,只好翻過身子,讓封天炬為他擦,但他口氣一樣的壞:「你不是說他不是我兄長,是我情夫嗎?」
「你昨夜說不是了。」
印殘月已忘了昨夜自己有沒有說過,一定是封天炬趁他神智不清時逼問的。
他故意唱反調:「說不定我是騙你的啊!」
封天炬微笑,顯然想起昨夜的歡愉。「那個時候,你也無法騙我了。」
一個短暫的印象滑過印殘月的腦際,他羞紅了臉,知道封天炬說的是何時了,他那時連氣都喘不過來,哪有心思可以編派謊言?
溼巾擦過他的臀縫,印殘月簡直又羞又氣,因為封天炬越擦越慢,他想奪過巾子,奈何手勢不對,碰不到那個地方。
「你到底要擦到何時,快一些好嗎?」
「你總是求我快一些呢!」
封天炬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