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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令印殘月再也分不清自己對這個男人究竟是愛還是恨。
印殘月曾經是他的僮僕寶兒,死心塌地的愛著他。
在他的眼裡,封天炬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但是封天炬從來沒有珍惜過他,他最後心碎不已的跳河自盡。
但跳河的他並沒有死,他忘了一切,失去記憶。
不知為什麼,印山居救起他之後竟把他認為弟弟,也一再告訴他,他就是他的親弟弟印殘月,所以他一直沒有懷疑自己的身份,也一直以印殘月的身份活下來。
直到半年前,他在京城遇見封天炬,封天炬設下一連串的陷阱故意招惹他,為了兄長印山居的生意,他只好陪宿於封天炬。
就在這段與封天炬認識的期間,他又不由自主的愛上封天炬,但是封天炬竟然只是視他為下賤的陪宿,對他是那麼殘酷,讓他心碎得幾乎要死去。
兩個時期刻骨銘心的感情,就算失去記憶、忘了封天炬,他愛上的還是封天炬,他不知這是老天在戲弄他還是命運在捉弄他。
「嗯……啊……啊……啊……」
他輕聲的吐出嬌吟,在封天炬的懷裡,體內的慾火狂燃不已。
封天炬抬起他的腿,正要進入他的體內,遠處卻傳來緊急的呼喚聲。
「少爺,少爺,您在哪兒?出事了,出大事了,少爺…………」
封天炬體內的慾火立刻熄滅,他呼了一口氣,然後再深呼吸一次又一次,試著壓抑自己的熱情。
他扯開印殘月軟得幾乎無法站立的腿,在他耳邊小聲的道:「晚上我去找你。」
慾火讓印殘月還面紅耳熱,但是封天炬已經自制力超強的穿好衣服,順便幫印殘月拉好衣服。
印殘月連站也站不起來,坐在地上頻頻喘著氣,也任由著封天炬幫他打好衣結。
封天炬幫他整理好衣服,隨即冷靜的應聲道:「我在這裡,有什麼事?丁總管。」
丁總管跑得很快、不停抹汗,代表要稟告的事是大事,所以才會這麼慌亂。
「少爺,六姨娘剛才下石階時不小心摔傷腿不能走路,少爺您看要怎麼處理?」
封天炬臉一沉,「快帶我去看看她傷得嚴不嚴重。」
「是,少爺,這邊走。」
丁總管帶路,封天炬回頭望了印殘月一眼,但印殘月卻別過頭。
封天炬離開他的身邊,就像一點也不留戀剛才的溫存。
印殘月淚眼矇矓地看著他的背影,一顆心揪痛不已,淚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
「我這是在做什麼?在做什麼?他有好幾房的妻妾陪著他,我根本連後補也排不上,哈哈……」
他邊哭邊笑,但是隨著每道笑聲,他的心就被撕裂好幾次。
在京城時,封天炬早已告訴過他,他有一房妻室、六房侍妾。
而據他兄長說的,要陪封天炬睡覺的人更是多如牛毛,有本事一點的他才納為侍妾。
而他印殘月的功用就是他在外地無聊時用來陪宿,簡而言之,就是供他洩慾的工具。
那時他才知道他付出了真心真意,只換來封天炬的冷漠無情。
「我是瘋了,瘋了,才會……才會……」
他拉緊自己的衣衫,悲傷跟痛苦的感覺令他的淚水不斷的流瀉而下。
想到剛才自己差點又與封天炬發生關係,而且還是在清淨的佛門禁地,他就忍不住掩面而泣。
「我要回京城去,我要找我哥,跟我哥在一起生活,從此之後跟封天炬劃清界線,再也不相往來!」
前些日子,封天炬將他帶回他山西的老家,不肯放他回京城跟印山居見面。
這些天封火炬總算首肯說等過些日子就送他回京。
想不到今日一見面,封火炬對他熱情如火,讓他險些陷入這場令他難以自持的情慾風暴。
一想起剛才自己竟容許封天炬碰他、親他、愛撫他,若沒有人呼喚封天炬,再晚一些,恐怕封天炬已經要了他,印殘月為自己的下賤哭泣不已。
「我怎麼這麼下賤?他明明要的只是我的身體,他要完我的,就會去要別人的,我怎能把真心賠給這樣的人?」
他痛哭流涕,一堆說不出的委屈令他既難受又悲傷。
他與封天炬的關係難以釐清,況且封天炬也從來沒有珍惜過他,他若再跟封天炬這麼糾纏下去,只是讓自己更加心碎痛苦。
但是他眷戀著封天炬偶爾會有的柔情、貪戀著封天炬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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