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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滾燙地緊緊抵住了她,從最初的情傷到現在
43、春花秋月 。。。
的肉慾之歡,康洛還是比他更理智一分,在他企圖將手指伸進來時打住了。
她曾說過,絕不當任何人的代替品。哪怕康洛永遠只是一個人世界裡的主角,她的自尊都不會讓自己那麼可悲。
只是一個吻而已,不存在任何地意義。
“你喜歡我,對吧?”男人的聲音透著幾許沙啞和嘲諷,將她拉回了神智。
她抬頭看他時,他眼中濃濃地諷刺,好像在質問她,憑什麼喜歡他?於是,她反駁,冷冷地反駁:“憑什麼認為我會喜歡你?!”
憑什麼呀?
他沒有任何自作多情地尷尬,而是那樣清淡又嘲諷地笑,那一絲絲邪惡的嘴角是那樣讓女性難堪,他卻不管不顧:“那為什麼要對我投懷送抱?”
她的臉蛋笑得有幾分張狂,那個時候,她心底也住了一隻惡魔,一隻和這位高幹少爺一樣地惡鬼,只為了傷害而存在:“你怎麼不理解為,我是為了同情你?”
他的臉色一瞬間就陰沉了。
以前的她會害怕,但現在,真不怕了,被秦仲霖把膽子養得好肥了。她還能鎮定地維持著冰冷的表情,為要死不活地陰冷聲音繼續嘲諷:“你真是蠢男人。我曾經想蔣大少爺多能幹,喜歡的女人該是多強大才能收服你呀。到頭來不過如此。”
“你!”他的神情倏地陰冷到陰鷙,她趕在他伸手抓她的前一刻遠離他幾步,神態高傲地鄙夷他,用他曾經有過的表情狠狠地奚落他:“你就是個沒用的男人!如果是我的喜歡的物件,無論如何我也要去爭取!哪怕到頭來一無所有也不會像你這麼窩囊!”
她很生氣,無名的怒火讓她口不擇言,原來透過傷害別人也是一種快慰,雖然變態極了她卻喜歡上了。
“你懂什麼?!就一個□!你能明白我的痛苦?!”
終究是安全樓梯口太窄,他還是伸手抓住了她,箍住她兩臂死死地搖晃,那一瞬間他的表情恨不得掐死她的鄙夷:“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骯髒的女人,你是她嗎?!你長得再美,也比不上她的一根指頭!所以嫉妒麼?!”
她嫉妒麼……
那個瞬間,她連猶豫都不曾,在心裡點了頭。
尚寶寶那樣的女孩子,是個女人都會嫉妒的,擁有女人們所奢想的一切。男人,權勢,美貌,純真。集萬千寵愛的女人,不嫉妒才是虛假的!
但是她沒有告訴他,沒有這個必要。她嘴角勾起濃濃地嘲諷:“大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陷進美人鄉中的可不是我,要死不活地施詭計的也不是我。”
就僅僅憑這個,她便有了嘲笑他的資本!他以為她有什麼,在他看不起她的時候,她又何嘗看得起他?!
“□!”他冷冷地低罵,強大地自制力讓自己恢復了起來,口袋裡的
43、春花秋月 。。。
手機鈴了起來,不用猜也是秦仲霖打電話來叫人吃飯了。
他鬆手的時候,眼睛還是冰冷地瞪著她,她不甘示弱地回瞪著他,就像兩頭猛獸,母獅與雄獅地對立。
他掏出了電話,語氣如常地與秦仲霖對答了幾句掛上了手機。
然後,雄獅行動,她只覺右耳垂一痛一溼,然後是他的一句辱罵:“你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這東西,被你弄髒了!”
耳釘帶著她的血被他隨手扔到樓梯,她痛得瞪圓了眼,目送他無情地離去。
然後,她花了那個中午的時間去尋找耳釘,沒人給她打電話叫她去吃飯。她找到了那個耳釘,將它洗了乾淨,拿去珠寶行賣了。
侮辱又怎樣呢?
隨手扔棄的垃圾,對某些人,好比她而言,都價值高昂的寶。
她換來了三萬塊,覺得它們才是寶,有錢才是康洛的人生,無關春花秋月何時了……
44
44、回家一趟 。。。
耳朵很痛,耳蓋子是銀製的,比不得塑膠的柔軟,所以被無情扯下來時,流血破了皮,比打耳洞還要痛。康洛拿著藥棉去藥店買了消毒水,以前她要擦破皮了,哪有這麼講究,從來擦點酒精就OK,只是這具嬌滴滴的外殼是本錢,必須得對待好些。
耳洞子超級地痛,那種痛是間接性地抽著痛,痛得人受到很大地折磨,她恨不得拿麻醉藥擦了又擦,可這玩意兒總也有個到底的。
她恨得牙癢癢地呆在清酒吧裡,抱著只靠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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