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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阿橫還沒出來?”一邊在嘴裡嘟囔著,方鶴鳴一邊不停的踱步,臉上滿是焦急的神sè。阿橫,不是他的女人,也不是他的老情人,更不是他的男人。厄,貌似那個時候沒有玻璃。也沒有GBL教徒。那只是他家裡的一個下人,原來是叫什麼什麼橫的,不過入了方家,就改名為方橫了。
要說方鶴鳴,劍眉朗目,豐朗俊逸的一個公子,現在卻一副鄉下地主老財的樣子,真是有些失態,但他卻毫不在意。媽的,本少累了!雖然說我們方家不是當年的方家了,那好歹在整個天州也還是有點名氣的吧,居然還得我一個少爺等你這個下人?要不是……
在心中憤憤的想著,方鶴鳴很沒面子的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樹墩上。也不管會不會把衣服弄髒了。反正他又不是修者,而是武者,武者嘛,哪有穿乾淨衣服的,在他看來,那群修者純粹是一群娘娘腔,非得長的跟女人似的才算修者。哪有武者有爺們氣質。嗯,作為方家大少,他怎麼說也得有點爺們氣質不是?
“少爺,這樣不好吧?”如果不是說話,我們可能會一直都沒注意到在方鶴鳴身後還站著一個人。那也是他家裡的一個下人,叫方縱。當然了,無論是方縱,方橫,還是方鶴鳴,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是武者,而且當年還是方縱方橫手把手教方鶴鳴習武的。雖然在他們看來,方鶴鳴能把大公子這個有前途的職業做好就夠了。不過,嘛,既然他願意吃苦學武,那是他的zì yóu,下人而已,管教就好了。
“有什麼不好的?來,阿縱,你也坐下吧,阿橫也是的,讓他去當個探子又不是讓他去修煉,怎麼還沒出來?”再次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滿,望了望遠處,似乎還是沒有人影。
等吧。反正他是坐著等,也不顯得多累。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雖然他現在是在一處深林中的空場。不過這都不是問題。隱蔽嘛,只要隱蔽xìng夠好,管他是哪呢,就算是廁所,只要不被發現也是一樣可以搞接頭的嘛。
然而,不知道是方鶴鳴實在沒耐心還是他實在感覺咯屁股,大約等了十幾分鍾,方鶴鳴便騰的一下站起來,譁,回手就是一刀,劈開了那樹樁。嘿,還真別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就看方鶴鳴這一刀,以後方家要是垮了,他就是出去賣柴火都行了。這木樁劈的那個順溜,就跟用神兵利器切豬蹄子似的。斷口都光滑的很。
不過這麼一來,方縱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怎麼著了這是啊?又哪個二貨惹這位大少爺不爽了?剛才還挺消停的,這一會怎麼就開始掏刀子了呢?雖然迷茫,但他還是一拱手,擺出一副震驚的樣子“啊!少爺好刀法!”
“那是那是。”嘴上這麼說,但卻是有苦自知,大概剛才只有方鶴鳴自己知道,特麼的,這樹樁看著挺好,實際上朽了多少年了,裡面居然有蟲子……好吧,有蟲子就有蟲子,居然還爬到本少身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殊可忍他方鶴鳴都不可忍!所以就有了這麼近似於洩憤的一刀。
“啪啪啪”一陣和這環境極其不配套的掌聲突然響起,隨後,在方鶴鳴驚愕的目光中,從他面前的樹林裡走出個人來。那人身著一襲素sè華服,腰間佩了塊玉佩,手中兀自還拿著一把摺扇,長長的發冠將一頭烏亮黑髮束起,整個一個翩翩公子的形象。
“方少,好刀法啊。”這位翩翩公子將摺扇一合,悠然說道。
看清了來人,再加上這聲音,方鶴鳴差點沒哭出來。臥槽,你把我們家方橫,厄,不是我們家,是我們家族,把我們家族的方橫怎麼著了?
這位翩翩公子姓楚,叫楚景岑,說起身份來,方鶴鳴和他差了不是一個檔次,方家不過是個二流世家,但這楚家卻可以說是整個天州的巨無霸了。而且,他之所以是方家大少,因為方家這一代就他一個孩子,要不然他才不當這個大少。這位楚景岑也是楚家大少,但……楚家可是好幾個孩子呢,為毛就偏偏他當這個大少爺?
雖然說這是人家楚家的事情,但,聯想到這楚景岑平時的作為,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專好風花雪月之事,難道楚家的人眼睛都瞎了,這樣的人都能繼承家產?也不怕敗光了。
聯想到這裡,方鶴鳴就認為,這背後一定有天大的秘密,因此就讓方橫去探查一下,看看這位楚景岑是不是什麼人才,比如厲害的武者啦,修為高強的修者啦,或者擅長管理的人才啦,唔,擅長把妹就不算了。
結果這一去倒好,方橫沒了,來了個楚景岑。方鶴鳴敢說,這楚景岑一定不簡單,他隱隱感覺到此事背後有幾股黑暗勢力糾纏,就差有個元芳來協助調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