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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妻,他家和我家幾十年的鄰居,他爸他媽和我爸我媽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們不可能同意你。我要是你就趁早離開穆狄遠遠的,免得到最後哭的也還是你自己。”
我是他的妻?縱使胡蝶知道鏡顏的這句話不過是虛言罷了,可她也從未曾想過要當面說穿,對於鏡顏,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刻意的敵對,只是,穆狄,是穆狄把她們兩個本該是平行線上的人聯絡到了一起。
“我沒有想圖他些什麼。”胡蝶說。
“我和穆狄十幾歲就在一起,你說你不圖他些什麼,好,那我問你,如果他現在還是山裡的野孩子,如果他的爸媽就是山裡的農民,你還會和他在一起嗎?我會,我會!我就是從他還是個山裡的野孩子的時候就和他在了一起。”
“如果他只是山裡的野孩子,我為什麼要看上他?欣賞一個人,他就總要有些值得人欣賞的地方才好。我之所以欣賞穆狄就是因為他有能力,如果他一無是處,我憑什麼要去欣賞他,一個男人可以一無所有,但他絕不能一無是處。至於家,他的家是什麼樣,從來與我沒有關係。”胡蝶沉靜的說。
“他是個有家的男人,無論他有能力沒能力,你都沒有權利去欣賞他,因為你沒有這個資格。”鏡顏生氣的說。
“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這句話在胡蝶心底盤旋過多少次,對不起,對不起,這句話又在胡蝶心底折磨了她多少年。對於穆狄,她可以毫無愧疚,可對於鏡顏,她又怎會無動於衷。她不是沒有話去把鏡顏噎回去,而是她不敢用話把她噎回去,不敢,不敢而已。
她敢做任何事,她不怕任何事,唯獨對鏡顏,她不敢……
“請你離開我的丈夫。”鏡顏壓低了嗓音生氣的說。
輕輕的頷首,“我不能。”
“你……”
啪的一聲,一記耳光已然在胡蝶的臉上落了下去,鏡顏的一個巴掌,深深的印在了胡蝶的臉上。
“顏姐對不起。”胡蝶從椅上起身,深深的一躬鞠了下去。
拿起椅子上的提包,胡蝶離開了咖啡廳。
看著胡蝶離去的背影,歐嵐把手機拍在桌子上,滿臉失望相,“白錄音了,一句有用的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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