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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了過來,“不好意思,怠慢大家了!”孟然不好意思的說,“來,我和依涵敬大家一杯。”
說著,夫妻二人,一人一小盅酒的一飲而盡。
“依涵什麼時候也這麼能喝酒了!這一桌桌的敬過來,今天沒少喝吧?”我班的一個男生玩笑說。
“其實啊……”依涵裝作很是無奈的說,“其實……”破無奈為嬉笑,“我兌水了!”
“你這,不地道!”
“我要是都地道了,那這會兒我還不趴下了!”依涵笑著說。
“哎?你那邊靳宇怎麼樣了?”孟然看著我說。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手機倏地響起,是靳宇來的電話,“同學都走了麼?”
“當然沒了,這不都等你回來請客呢麼!”我笑著說。
“好好好,半個小時肯定到,你在那定個包房,再讓依涵給歌廳打個電話定一個大包,就是我們公司常去的那家,她知道。”靳宇說。
“好了靳總,知道了。”我放下電話,又對著依涵說,“你老闆讓你定個大包,晚上咱們唱歌去,他說你知道哪個。”
“哎呀,他是一天不用我他就難受!”依涵玩笑著說,“喂,天麟集團定個包房,要那間……”依涵好有氣派的打起了電話。
至於靳宇說的讓我在這個酒店定一個包房,這個我可是早就辦妥了,剛剛才說靳宇要請大家吃飯,我怎麼能食言呢?好在我和靳宇還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居然和他想到一塊去了。不過就算他下午事情沒處理完我也無所謂,因為我有自信能把同學們按住到晚上。
說是公司有事,還居然有時間去換衣服,我真是服了靳宇了,一進大廳我便看到了他換了一件深綠色的T恤配著牛仔褲,不過在我眼裡,他穿休閒裝著實要比西服革履的順眼得多,因為那樣顯得自然有活力,否則一天西服革履弄得像老頭子似得豈不無聊死了。
“不好意思,來晚了,來晚了。”靳宇合起手來向大家作揖著說。
“呦!大金魚來了,你這又是剛從哪游回來啊!”猴子打趣的玩笑到。
靳宇,金魚,這個稱呼在高中被大家叫了三年,現在竟然又復活了。不過,在我的印象中,我似乎是從沒有那樣叫過他的,高一高二不怎麼熟,不好張口去叫,到了高三,熟悉了,卻又是叫了他宇。我和靳宇,從靳宇到宇,就是這樣無聲無息的過來的。
“這不,姜太公看大家都還在等我,實在是不忍心了,就給我放回來了。”靳宇順著猴子說,著實逗壞了我們一旁的同學。
還記得在上學的時候,猴子和靳宇就是一湊到一起就耍寶的。有一次課間休息,靳宇和猴子比賽吃橘子,一袋子的橘子一口一個,預備鈴已然響起,兩人都沒有停下來的節奏,反正不是班主任的課,誰也沒在意,可就在兩人嘴裡塞得滿滿一嘴的時候,老班突然驚現在了班級前門,兩人目瞪口呆的對望,然後到辦公室站了一節課。還有一次午間休息,兩人不知怎麼的討論起了冥幣燒紙的問題,而後兩人就犟了起來,猴子一句“你敢買我就敢燒”,靳宇一句“你敢燒我就敢買”,只能說靳宇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還真就曠課出去提了一袋子紙錢回來,甩在猴子的書桌上,“我買了,你燒去吧!”
想起過往的一切,真是恍如隔世,當年稚嫩的面龐都經歷了歲月的洗禮,滿面風華。我們都已經長大。
曲終人散之時,已是深夜,送走了一個個同學,我們四個坐到了酒店的天台上去。月是鉤樣的月,星是繁雜的星,一閃一閃,璀璨晶瑩。已快要立冬了,如水的夜摻雜著微冷的寒,我把領子往脖頸收了收,靳宇把我緊摟在了懷裡。輕輕的把頭埋在他的頸項間,這一刻,溫暖如春。
我們四個分別在酒店門口,折騰了一天,依涵和孟然還沒有過片刻的安寧,是時候該享受一下名正言順的二人世界了,揚手揮別。
靳宇送我到樓下,“依涵請了婚假,你要不要來幫幫我?”靳宇看著我說。
依涵結婚,向公司請了一個禮拜的婚假,或者說,她是向靳宇要了一個禮拜的婚假。至於靳宇,他則是大方得很,若是沒休夠,一個月也可以。特助的位置,多少人盯著,若是在一般公司,哪個助理敢這樣的肆無忌憚說走就走,還不得讓人頂了下去,好在,依涵不用擔心這個。但助理的位置總要有人做著,否則一切事務的安排都要總經理親自處理,的確是忙不開的。
特助的位置,看著依涵做著很是容易,但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誰又知道依涵是經過了多少的磨合才能做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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