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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孃和女婿的雙邊關係從來就是友好的,更何況丈母孃也盼著抱外孫,現在聽女婿一叫,丈母孃也痛心疾首地叫道。“我的外孫哪!你連外婆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丟下我們去啦——”
趙醫生同情地說:“你們的心情我們完全理解,可是,今天的事太出乎意料了。”
甘廠長憤憤然道:“你們為什麼不把燈管先檢查一下?為什麼不換上新的?”
護士小方不滿地說:“這幾隻燈換上去不到一星期,誰知質量這樣孬,沒誰動它就自己壞了。”
甘廠長問道:“這是哪個廠生產的?我要去控告他們!”
丈母孃也響應:“那個廠長不得好死,我咒他斷子絕孫,當一輩子孤家寡人!”
正在收拾工具的電工師傅說:“這燈管不是別廠生產的,就是在電視裡,報紙上登過廣告,_還得過銀質獎章的‘光明燈泡廠’生產的。”
“啊!”丈母孃眼睛瞪得象雞蛋大,抓住甘廠長的胳膊,抖動著嘴唇說:“……你,原來就是……”話沒說完,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甘廠長只覺得耳鳴眼花,天旋地轉,兩腿一軟,跟著丈母孃一塊昏倒在地上。
兒子和老牛才知道
有對農夫夫婦,他倆有個心愛的兒子,從小喜歡讀書。老夫婦就為兒子積攢了錢,送他到城裡上大學。七年後,兒子完成了學業回到了家裡。年邁的父母為有一個有知識的兒子而感到自豪。
一天早晨,母親去擠牛奶,可是這頭新買的奶牛非常野。當老媽媽去擠奶時,它就踢人老媽媽擠不了奶,就朝老頭兒喊道:“出來,幫我制住這頭牛啊。”老頭子走出來想抓住它,可這頭牛還是不斷地蹦呀,跳呀,踢呀,弄得他沒了辦法。
老頭兒想了一下,高興地說:“咱們不用著急,我們有個上過大學的兒子,他讀了很多書,有很多知識,他知道怎樣對付這頭野牛。我去叫他來。”老頭兒把兒子叫來,給他講了這牛的情況。兒子認真地打量了一會牛,然後說:“不必擔心,牛踢人就得先把背拱起,我們只要把牛背弄直就行了。”
父親說:“我不明白,孩子。不過,當然啦,你上過大學,比你父母懂得多。把牛背弄直,我們還是會幹的。”
於是,兒子戴上那副金絲邊眼鏡,又仔細地察看了牛的周身上下,然後說:“我們必須在它的背上壓上一塊重的東西,就會把它的背弄直。”
“你要塊什麼重的東西呢,孩子?”父親問道。
“噢,隨便什麼都行,爸,要很重的東西。”“那好,可到哪兒去找到一塊重東西呢,孩子?”“你騎到它的背上去吧,爸,你就很重嘛。”“孩子,你在學校呆久了,你忘了騎牛背可不容易,而且你要知道我已上了年紀了。”“不過,爸,我把你的兩隻腳綁在牛身上,這樣你就不會跌下來了。請騎上去吧。”“好的,孩子,你要我騎,我就騎。你比我懂得多啊!”
他們把牛拴在一棵樹幹上,老頭子費了好大勁,爬上了牛背。兒子用繩子把父親的兩隻腳綁在牛身上。可是當老媽媽去擠奶時,這牛又猛踢起來了。它又踢又跳,老頭兒嚇得拼命地對兒子喊道:“快,快把繩子割斷。孩子!把繩子割斷!我要下來。”
哪曉得兒子在驚慌中,不是把他父親雙腳上的繩子割斷,而是把樹於
上拴牛的繩子割斷了。
這下子,那牛撒開四蹄,馱著老頭兒,狂奔起來。它馳過田野,穿過樹林,最後跑到了一條骯髒的小路上。路上有個村裡的婦女走來,看到牛背上的老頭,驚訝地問道:“你上哪兒去啊,老哥。為什麼你騎這頭奶牛呢?”
老頭氣急敗壞地說:“只有老天、我兒子和這頭牛才曉得喲!”
勾魂記
永定鎮北街有一對夫妻,男的叫吳德,女的叫李貞,兩人都是雜貨店營業員。最近夫妻雙雙承包了一爿小雜貨店,由於服務周到,經營有方,生意特別好,很快成了北街的富戶。夫妻倆
生活越來越富足,工作越做越添勁,他們是同出同進,有說有笑。別看他們已人到中年,也許因為沒有子女吧,夫妻倆依舊形影不離,有人說他倆好得勝過新婚夫妻。
這天早晨,夫妻倆又一同出門上班,走不多遠,吳德突然“啊哧”一聲,打了個噴嚏,他感冒了,趕緊往袋裡摸手帕,不料剛才急於上班,忘了帶手帕。李貞趕緊從袋裡摸出自己的手帕
遞給丈夫,吳德說:“用你的花手帕?不怕被人家笑掉牙!”說著邁步就往前走。李貞說:“我替你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