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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貼在一塊高大的門板前,令秀玉飛刀。秀玉用兩指夾起飛刀,瞄了瞄,就向師父臉面擲去。只聽得“叭”的一聲
,那飛刀不偏不倚,正插在師父頸左的門板上。接著,秀玉夾起第二把飛刀,“叭”的一聲,又正好插在師父頸右的門板上。
這兩刀一插,已把胡麻子和兩個衛兵的心都吊了起來。正當全場屏息呆觀之對,花一龍卻面不改色,瞪著雙眼對秀玉喝道:“徒兒,再飛一刀,給胡隊長看看。要準,要狠!”秀玉會意
,千仇萬恨頓時湧集在飛刀上,只見他轉過身來,狂叫一聲:“看刀!”話音未落,飛刀似一道閃電,直朝鬍匪喉間飛去。正在千鈞一髮之際,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惡犬突然騰空而起,
用前爪阻擊飛刀。只聽得“嚓”的一聲,飛刀撥落在地,那惡犬的前爪也被鋒利的刀刃劈得鮮血直淋。鬍匪見狀,嚇得臉如土色,“啊”的一聲,從馬背上摔將下來。與此同時,衛兵慌忙掏
槍。花一龍心頭大驚,知事不好,急忙從門板上拔起雙刀,“嗖嗖”兩下,兩個衛兵中刀倒地
那受傷的惡犬兇猛異常,此刻己張開大口向秀玉撲去。花一龍見情勢危急,連忙拉了秀玉拔腿向關帝廟後面的火溪橋跑去。兩人剛過石橋,那鬍匪的人馬已經逼近。花一龍知道,如果騎
兵過橋,就是飛毛腿也逃不脫鬍匪的魔掌。於是,他一面催秀玉逃入叢林,一面使勁將三塊石橋板掀下溪去。這時?匪兵已追到橋頭,向他連連開槍,他身中數彈,跌入溪中。當時春水大發
,溪深流急,馬不能過,單秀玉總算又一次從死裡逃生。
兩次報仇,兩次失敗。單秀玉無奈,只得翻山越嶺逃到浙江、江西、安徽三省交界的雲峰山,在那裡又幹起捕獸捉鳥的營生來。為報師父之仇,他依舊堅持練武耍刀。一天,正當他獨坐
巖頭,托腮思索的時候,忽然來了位滿腮鬍子的採藥人。那採藥人見秀玉滿臉傷痕,十分驚奇,便問:“老表,你怎麼滿臉傷疤?”秀玉忿忿地說:“是我自己抓破的。”“為什麼?”秀玉
見採藥人並無惡意,便將前情和盤托出。那採藥人聽了,深表同情,說:“我採藥到過九龍山,那胡麻子的底細也略知一二。他有狼犬護身,你也可以用狼犬對付他嘛!”秀玉說:“我眼下
連條獵犬也沒有,哪裡去弄狼犬呢?”“狼犬我倒有一條,是江西一個縣太爺送給我的,我明天牽來送給你。”
第二天,那採藥人果然牽來一條渾身烏黑、高大機靈的狼犬,叫“黑狸”。採藥人又把一支獵槍也同時送給秀玉,並指點他如何訓練黑狸。從此以後,秀玉與黑狸同吃同睡,形影不離,
自己繼續練武,並抓緊訓練黑狸,準備回九龍山作第三次報仇。
一天晚上,秀玉正在草棚裡擦槍,突然有個人給他送來一封信。秀玉覺得奇怪,拆信一看,只見寫著:
秀玉吾弟:
報仇的日子到了,請速帶黑狸到九龍溪東土庸找我。
採藥人謹啟
秀玉一見字條,連夜打點包袱,領著黑狸直奔九龍山而來。從雲峰到九龍一定要經過胡家灣,一到胡家灣,他想起了老爹和師父的慘死,復仇的怒火突然升起。他想:待我先殺了鬍匪,
再見恩人不遲。他打聽到胡麻子新近升為三鄉聯防總指揮,指揮部仍設在胡家祠堂。當夜,他腰插飛刀帶著黑狸,從後牆頭翻進祠堂,向四周觀察了一陣,見無動靜,便壯著膽子,急速靠近
鬍匪的臥室。突然“唬”的一下,兇惡的哈米從視窗竄了出來。不等秀玉呼叫,黑狸已向那惡犬撲去,兩條狼犬就在天井裡廝咬起來。秀玉見引開了惡犬,便縱身從視窗跳入鬍匪的臥室,“
嗖”的一下,擲去一把飛刀,再上前撩起帳子一看,不禁一愣。原來臥鋪裡邊有一地道,鬍匪發覺動靜,早已下地道逃走了。秀玉心如火焚,立即跳下地道,貓腰追趕上去。
誰知沒走十多步路,只聽得“嚓嚓.”兩聲,前後去路都被鐵柵堵住。他左衝右突,不得脫身,終於被匪兵捉住。
再說那黑狸勇猛異常,奮力撲擊,將哈米咬死在天井裡。當它回頭尋找秀玉時,被匪兵發現,開槍打死在走廊上。鬍匪見死了愛犬,心痛萬分。為了升官發財,他連夜向縣大隊長寫信報
功,聲稱“抓到一個共黨要犯”。縣上接信後,馬上命鬍匪將要犯押至縣城。鬍匪立即釘了一具囚籠,將秀玉鎖在裡面。第二天一早,親自押送縣城。
當大隊人馬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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