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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李大爺家的鵝生了一半的蛋給嚇回了鵝肚子裡去。他們倆狂奔的身後,是三姑六婆們遠遠傳來的叫罵聲。
江飛和阿風一口氣跑到昨天和那山民分手的地方,發現那山民已經在那不遠的地裡埋頭鋤著地。“大俠,大俠!~”江飛和阿風激動地揮著手臂大聲叫著正在勞動的山民。
“呵呵,你們倆位小大俠這麼早就來了?”山民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第一次被人稱作小大俠,江飛和阿風心裡也是蠻受用的。江飛又抱著拳向山民施了一禮,道:“大俠,你昨天說的那個大俠願意教我們武功嗎?我們真的很想學!”
“呵呵,他沒有答應要教你們。。。。。”山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讓江飛和阿風的臉上頓時寫上了兩個大字——失望,如果是四個大字,那就是——極!度!失!望!“不過,他答應要先見見你們,你們願意跟我去見見他嗎?”山民又接著說出了後半段話。
“願意!”“什麼時候去?”兩個孩子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剛才還寫滿失望的臉上立刻轉變成了興奮和激動。真的是照應了那句老話——六月天,孩兒臉,都是說變就變啊。
兩個孩子懷著興奮而激動的心情,跟在山民的身後向山後的另一處山腳走去。那邊的山腳下,江飛和阿風都曾經去過一次,知道那邊有很大一片竹林和一條清澈的小溪。不過那次他們還沒有靠近那條小溪就被嚇得轉身逃回山上了,而且以後再沒有敢去過。因為那次他們看見一條很大很大的黑狗從對面的竹林裡像風一樣的衝出來,隔著小溪對著他們倆一陣狂哮。事後阿風說,那條黑狗有匹小馬那麼大;江飛說,那條黑狗有鎮長家十歲的老母豬那麼大。最後兩個人一致評定:楊四嬸家生過七窩小狗的大黃狗,比起來最多算那條黑狗的狗崽子。
今天有山民大俠帶路,兩個孩子的膽子大多了,雖然眼睛還是在不停四處張望著那條黑狗可能出現的方向,不過腳下倒是沒有停,一直跟著前面那個魁梧的背影。關鍵是不敢停,都生怕自己一落單,那條比十歲老母豬還大的黑狗就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嗷~!嗷嗷!!”那恐怖的聲音還是出現了,緊接著一道黑色的影子從對面竹林裡衝了出來。江飛和阿風趕緊往前跑了幾步,躲在山民的身後,左右各一個緊緊拽住山民的衣服,露出小半個腦袋,緊張地盯著飛撲過來的黑色影子。
山民也停住了腳步,大聲喊到:“先生!我帶了那倆位小朋友來見你了!你招呼一下黑寶啊!”那道黑影停在小溪對面,守在小溪上唯一的竹橋頭上。雖然沒有再往前一步,但是它雄厚的狂哮聲還是讓江飛和阿風的小心肝“砰砰砰砰”地一陣亂跳。
從竹林裡傳出一聲口哨聲,小溪對面的大黑狗聽見了口哨後就轉身向竹林裡跑去,沒有做絲毫的停留,就彷彿小溪對面的外來者根本不存在。這時山民才帶著江飛和阿風踏過竹橋,越過小溪,向竹林裡走去。在竹林裡轉過兩道彎後,眼前赫然開朗起來。想必是那條小溪在不遠的地方又轉了一道彎,又回到了他們三個人的前面。清清的小溪畔鬱郁的翠竹林邊,一處寬闊的平地上有座竹子搭建的青綠色小屋。小屋旁的石灘上支著幾叢竹子構築的支架,支架上掛著乾魚或者漁網再或者洗過的衣物;小屋前的空地上有一張石桌和幾張石登,空地的周圍都用竹籬笆圍了起來,籬笆上爬滿了紫色或者白色的牽牛花,還有幾隻小母雞在籬笆內屋前的空地上爭著啄食著什麼。一陣風輕輕的吹過,竹屋周圍的竹葉都嘻唰唰的響了起來,彷彿在用掌聲歡迎他們的到來。
山民站在籬笆外,大聲說:“先生,我們到了。”江飛和阿風的四隻小眼睛都望向小竹屋的門口,緊張又迫切的想看看山民大俠口中的大俠,他們未來可能的師父到底長什麼樣。
“哎呀,愚人無禮,有失遠迎,還請三位多多恕罪!”隨著屋裡傳出的這句話,竹屋的門口走出了一位身著灰色長衫扎著藍色腰帶,披散著齊肩長髮的中年男人。這位竹屋主人劍眉下兩隻眼睛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樑下嘴角帶著溫暖的微笑,略微有些消瘦的臉龐上如果不是有些青黑色的鬍子茬,簡直就是個完美的文儒老帥男。“厚德,對不起,我剛才有事耽擱晚了,未能恭候到你們,還請你見諒。還有你們這兩位小朋友,未能遠迎,請你們也多多包涵!”竹屋主人再次對三人客氣道。
“先生哪裡話,您這樣說實在是太見外了。我一個大老粗,要不是您教我讀書認字,到現在我還是一個大白板。”山民厚德著一邊憨憨地笑著回答,還一邊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亂七八糟的頭髮。
“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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