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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一般的馬蹄聲突然響起,馬軍順著河道兩邊的草地衝向了南人的大營,他們先是舉起了手中的弩箭,一次齊射,整齊劃一的把弩箭順手掛在了‘得勝鉤’上,前面一萬人從上面操起了長槍,後面六萬則是抽出了馬刀,一聲怒吼:“殺。。。”
三萬勁弩手衝了出去,接近敵營的時候,三十九萬支弩箭密密麻麻的射了出去,隨後拔出了輕巧的戰刀。一萬砍刀手連續發射了十箭,讓前方五千多個帳篷變成了火山,順手把短弓背在了身上,抽出了雁翎刀。
二十萬大軍在巡撫司,刑部下屬,以及南方武林人士的帶領下衝突了進去。
那些正在享用早餐的南人被驚呆了,靠近我們的三百步以內計程車兵基本上全部被射死,其他計程車兵匆忙撿起了兵器,開始抵抗第一波的馬軍。
禁軍不愧號稱天朝第一精銳的軍隊,每個人的長槍上都穿了一個到兩個的屍體,順手拋開長槍,隨後抽出了馬刀,齊刷刷的端在手上,輕巧自如的劃了過去。不需要動手,馬的衝擊力足以讓劃到的部分離開他們的主人。
而後方的馬軍則沒這麼好的運氣,屍體太多,馬的速度減慢了,只好揮動自己的手臂,狠狠的砍殺了下去。
我們一群將領帶領著步軍迎上了後方怪叫著衝上來的南人士兵。
沒有閒暇時間看周圍戰況如何,我的長槍變得雪亮,一股熱氣籠罩了方圓十丈的距離,霸道絕倫的砸向了周圍的南人士兵。
掄起了一個圓弧,十幾名士兵被我的‘破天’掃到,硬生生的把他們的腦袋從脖子上砸斷,在天上翻飛了十幾丈的距離。
一個騎馬,但是盔甲歪歪斜斜的傢伙吼叫著衝了上來,一刀從側方砍向我的脖子。順手一槍撥開了他的大刀,舞了一個槍花,槍頭在他身上瞬間進出了二十次,霸道的真氣把他炸成了一團血霧。
幾個腿軟計程車兵怪叫著向後跑去。
我長槍出手,彷佛一條活生生的活龍,帶著一尺多的白色火焰扭曲著穿透了他們的身體,內力一吸,把長槍又吸了回來。
一個圓溜溜的物體飛了過來,被我一掌拍成了一團肉泥分散出去,順著來勢看去,‘潛龍五義’威風凜凜的扛著五把三亭大刀,飛快的在地上不停的跳躍劈刺,每次騰空的時候,總有十幾個腦袋被劈了下來,四處亂飛。而對方的武器砍到他們身上全部卷口彈了出來。
以武林高手作為突破尖刀,看來效果不錯,南人士兵已經嚇得連連倒退。
我帶了十幾位重鎧大將,飛馬跳過了幾個帳幕,衝向了前方正和敵軍糾纏的禁軍。
一口氣衝突了三里路,但是馬匹的衝擊力是有限的,他們現在只能停在原地和地上的敵軍交手。而後面的步卒根本無法跟上他們的腳步,前後軍隔開了百丈的距離,當中是起碼兩萬人的南人士兵以及五萬多具破破爛爛的屍體。
左手抓住長槍的槍柄,紛紛揚揚的舞出了多多灼熱的梅花,把靠近計程車兵打得焦頭爛額,右手順手抽出了‘龍斬’,運足了‘玄冰氣’,把一個惡狠狠的錘下了兩名禁軍士兵的傢伙劈成了不對稱的兩塊。
我運足內力,暴雷一般猛吼了一聲:“禁軍馬軍全部下馬步戰。巡撫司直屬士兵舍敵突前混戰。勁弩手脫離戰團,斜射支援馬軍。”
他媽的,不過三里地寬的河谷根本無法展開兵力,前方死傷慘重了,後頭兵力還無法接觸敵人。我靠,如果有幾門迫擊炮。。。
禁軍士兵一聲不吭的飛速下馬,就以馬匹為盾牌抵擋南人士兵的長槍,馬刀狠狠的劈出。
巡撫司直屬的一萬五千名精銳士兵飛快的捨棄了自己的對手,騰身躍了過來。他們武功肯定沒有青梅好,但是跳起個三丈高,拋開自己的對手還是可以的。
一萬五千把雁翎刀狠狠的劈了下去,在禁軍士兵的歡呼聲中,無數南軍士兵被連人帶兵器的劈成了好幾塊。
潛龍五義狂吼起來:“他媽的,痛快,殺啊。”
老魔頭‘毒龍’月無心怪笑著一個人跳進了前方三十丈外密密麻麻的敵軍群中,手中劇毒粉末,毒火彈丸飛快的四散拋灑,無數士兵怪叫著抽搐著倒在了地上,很多人的肌肉馬上開始糜爛潰散。
突然,月無心爆吼起來:“楊晚輩,我操你老媽。。。”火燒屁股一樣跑了回來,無數的連弩弩箭下雨一般的落在了前方十丈以外的那些士兵頭上,差點就在他身上插上了二十多支。。。
我暴哼一聲,一個人突前,長槍猛刺,貫穿了五個士兵,惡狠狠的挑了起來,狂吼連連,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