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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半天,對坐在會議室的老大們說:“我說,我們多少有點錢,有點資本,才是B級,上面還有B+,A…,A,A+,S…,S,S+直到SS++。。。誰這麼重要啊?聯合國秘書長?切,一個傀儡啊。。。”
黑龍的老大大手一揮:“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看新聞。”
一路沒什麼值得注意的新聞,都是平時的模式。知道最後,兩個播音員要和大家說886的時候,那個端莊的女播音員輕笑著說:“明天早上北京時間9:00,中央電視臺27個頻道同時轉播國慶特別節目,希望大家按時收看。”
我們全傻了,拜託啊,國慶都過去兩個月了啊。。。國慶特別節目?是什麼啊?
早上5:40,把迷迷糊糊抱怨的小丫頭拉起了床,用12月北京冰冷的自來水狠狠的給她抹了把臉,在她的尖叫聲中,所有的人都起身準備好了。
6:27分,黑西裝的小子們很精神的帶我們在酒店門口等著,愕然發現有不同地域口音的人門口集合,媽的,酒店是王老大定的,怎麼還住了這麼多一樣大清早起床的人啊?
一排幾十輛豪華Bus開了過來,我們6個公司的老大和大哥以及帶來的小弟300來人登上了前頭的8輛。黑西裝的手一揮,我們這八輛第一批開走了。我看著後面,我們都拐過了街角了,後面的人才開始被允許上車。
我低聲問:“剛才那些人裡面,有大家認識的麼?我認識一個,我們附近城的一個很不錯的基層幹部。”大家湊了一下發現,居然來的人都是地方上不錯的人物。不過我們和他們沒什麼交往,認識的人不多。
車子開了一陣子,長臉憋不住了:“司機兄弟,再開過去就是郊區了,空蕩蕩的,有什麼好看的?”那個司機眉毛都沒彈一下。
我苦笑著對長臉說:“虧你玩了這麼久槍,你看他的虎口,這麼厚的繭子,人家是同志,不是兄弟。”長臉仔細端詳了一下,不吭聲了,明白這種人問不出什麼的。
一個橫擴都有數十公里的大場地,邊緣附近,媽的,好大的規模。鋼筋焊的階梯狀的看臺好長好高,起碼可以坐10萬人在現場,無數的武警已經在旁邊緊張的巡邏了。
我們重要點的人被帶上了正中的主席臺旁邊10米外的一個臺子,比後面的露天看臺好多了。小弟們不幸,除了洪老黃老陰老外,18個老頭子和小弟們都坐在了離我們20米外的看臺上,中間隔了兩行全副武裝的穿著武警衣服的人。不過,不要告訴我武警可以老老實實的站軍姿站上一個多鐘頭眉毛都不動一下。
看著前方數百平方公里的大場子,我愣了半天,低聲說:“什麼特別節目啊?不是槍斃我們為民除害吧?天地良心,我最近幾年可沒害過中國人。”幾個老大想了半天,紛紛點頭。
眼鏡想了想:“這麼大的場地,還有這麼多地方人士,只有一個可能,演習,軍事演習。看那邊的白色鍋蓋,衛星轉播系統都開始了,說斃了我們,不用這麼大陣仗吧?”
一群又一群的人湧上了看臺。8:30分左右,我看到了幾十條熟悉的人影,龍狂他們一家子幾乎是全體出動,陪了一批人慢慢的走上了正中的主席臺。眼鏡吸了口冷氣:“明白SS++是什麼了,那些外界以為早掛了的老人都出來了。天,什麼事情這麼隆重啊?”
眼鏡瞪著場子前方地平線附近的一條黑影問:“萎哥,你看看,我眼睛最近不好用,那條黑影是什麼?”我運足了目力看了半天:“好像是樹林子還是什麼?但是沒有枝葉什麼的。天知道。”不敢太過分的顯示自己與眾不同的東西,意思一下就可以了。那長長的如同火車一樣,蓋著帆布的是什麼東西?而且不是一條兩條,是足足佔地幾十平方公里的大規模的傢伙。
8:58分,主席臺正中,那個我們全國上下無比熟悉,曾經在聯合國大會上拍桌子發怒駁斥美國總統講話的人,微笑著對著身邊幾個老人詢問了一下,然後沒有任何開場白,輕輕的對著下面一個肩膀上扛著上將軍銜,但是最多40歲的面容威猛的軍人點了點頭。
那個軍人舉起話筒:“國慶特別閱兵儀式,現在開始。”隆隆的聲音遠遠的傳了出去,附近,起碼500臺各式攝像機開始了現場直播。
天啊,看臺上的地方代表發出了輕輕的驚呼。誰都沒想到,國慶已經過了2個月,那時候的閱兵據說是因為天氣原因取消了,原來,大頭在這裡。
王老大終於湊了個腦袋過來:“規模太大了,天安門廣場放不下,只好來這個荒郊了。”我們瞭然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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