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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家所在了。
抬頭看著湮沒在無盡黑暗夜空中的樓頂,不禁有些擔心會不會趕上電梯停電,
但我的擔心好像是多餘的,沒費多少時間我就乘坐電梯來到了梁雪冰家所在的十三層。
“叮咚,來人了,快開門………”
按響了她家個性的門鈴,卻沒想到半天也沒有人開門,看著左右沒有人,趴在
地上從門下面的縫隙向裡面看去,卻見裡面還亮著打。我再次按響了門鈴,等了一
會兒,還是沒有人開門,打梁雪冰家中的電話也不通,無奈之下只好打她的手機了。
沒想到撥通她的手機,熟悉的鈴聲卻從我對面她家門的另一側傳了出來,雖然
聲音不大,但聽力超出正常人一些的我還是能夠分辨出來。難道說她在家?可為什
麼我感覺不到屋子裡有任何生命的氣意?她一向那很細心,而且身體不好,手機不
會不帶在身上的,難道說梁雪冰發生了什麼意外??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膽也猛烈的跳動起來,隱約感到了一陣不祥的預感。
身體猶如溶解一般快速下沉,融入了我原來腳下的黑影中,影子如同突然注入了生
命一般活動起來,從梁雪冰家大門下面的縫隙飛快的穿了進去,影子迅速向上湧起
成型,恢復成我原來的身體,轉瞬之間我已經站在了門的另一側,梁雪冰家的客廳
裡面。
梁雪冰家的屋子要比我想象中的大,佈置得很簡沽素雅,客廳沙發後面的牆上
掛著一張碩大的相框,裡面應該是她父母的婚紗照片。她的父親在醫院的時候我已
經見過,而照片裡她的媽媽和梁雪冰看起來非常的像,都是那麼漂亮,一看就知道
是母女倆。
我再次撥通了她的手機,隨著鈴聲的指引走進了一個房間。梁雪冰的房間沒有
過多的擺設,收拾得也非令整齊,天藍色的床單上放著一隻白色的絨毛兔子玩偶,
而她的手機就扔在了玩偶的旁邊。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不小心按了撥出鍵,手機的螢幕上顯示出了梁雪冰最後撥
的一個電話,接聽人的名字是司徒梟。我急忙結束通話了電話,還好沒有撥出去,我不
是怕與司徒梟通話,只是不想給梁雪冰找麻煩。
手機旁邊有被人坐過的痕跡,我伸手摸了一下,沒有什麼溫度的殘留,忽然手
指觸到的地方感到一陣的潮溼,床單上面似乎有水痕,看樣子是哭過的痕跡,眼淚
還沒完全乾,證明梁雪冰應該還沒有走遠。
可這麼晚了梁雪冰獨自一人能去哪裡呢?難道去找司徒梟了嗎?可為什麼不帶
手機呢?
一聲輕微的響動從身後傳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寫字檯上花瓶中的一朵百會
花枯萎凋落髮出的聲響,忽然發現百會花掉落的地方有一張用鋼筆壓著的字,上面
似乎有些字跡,好像是一封信。
“爸爸、媽媽:感謝你們養育了我十八年,從小我的身體一直不好,你們把我
養大付出了比其他父母多幾倍的辛苦,我一直覺得出生在這個家庭是我一生中最大
的幸福。
十八歲,意味著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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