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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真的不知道愛一個人愛到深處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至少我知道,如
果愛一個人只會給她帶來不幸和痛苦的話,還不如從來沒有愛過……你這是固執,你
這樣固執的堅持,難道真的認為能給對方幸福嗎?如果當初你肯放棄,肯對她堅決
的說一句‘我不愛你’,或許就不會有今天這個結果……即便你們以後不能在一起,至
少你可以在遠處看著她和孩子生活在陽光下,知道她們很幸福…
…“
手裡劍飛了回來,在金煉的手中消失了,一切歸於寂靜。血煉被金煉的一番話
震驚了,忽然頹然的晃了幾下,很無力的向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輕輕的搖著頭。
“雖然……雖然我對你這種故作老成的口氣很不爽,但……或許你是對的,當初的
我的確太執著了,以為兩個人相愛就要不顧一切的長廂私守在一起,以為這樣就是
幸福……”血煉顫顫巍巍的從懷裡掏出照片,用手輕輕撫摸著,“如果當初我能說一句
我不愛她了,她的確可以活下來……”
金煉走過去,安慰似的拍了拍血煉的肩膀,血煉忽然站直了身體,向巷子口走去。
“即便是這樣,我依舊不能放過殺了我妻子的人,不管復仇的成功可能有多麼
渺茫……”
“哎?搞了半天我說了這麼多都是白說啊……”金煉無可奈何的嘆著氣追了上去。
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的黑暗中,月光下只有一片血紅。
修訂版 第一集
第一章異樣
鈴~~鈴~~~鈴~~~~“要死啊,一大早就這麼吵,起這麼早趕著投胎啊~!!”隔壁
大嬸那邊傳來了野狼似的嚎叫。
我隨手關掉了在桌子上蹦蹦跳跳吵個不停的鬧鐘,團了一下身子,在舒服的被
窩裡留戀了幾秒中後,把手抓向了放在一邊的校服。
隔壁的大嬸是這個小區有名的“噴壺”,無理爭三分,得理不饒人,也不知道她
哪來的那麼好的體力,從我起床一直罵到我提起書包關上房門,中間連洗漱做飯吃
飯上廁所的時間都算上,我就沒有聽他停止過,而且幾乎是“每天一罵”。
還能怎麼樣,忍了吧,咱是有素質的祖國花朵,應該去受陽光雨露的滋潤,可
不能在這裡被這“噴壺”澆灌。
我姓風,單名一個忍字,名字連起來倒是挺酷的,還挺有神秘氣息,據說是當
初老爹翻爛了一本《新華字典》才起的名字,我第一次聽老爸說起這事不由得佩服老
爸的文學功底十分了得,但後來由於老爸有一次喝高了,說了實話,當初他為了我
的名字憋了三天憋得臉通紅也沒想出半個字來,結果連續翻了三天的《新華字典》終
於肢解了,幾乎全散落在地上,老爸手裡只留下了一頁,就是這個“忍”字。
也許這個“忍”字真的是天意吧,從我能記事開始,我就開始接受老爸的四字真
言“安全第一”:站排要站中間,安全;滑滑梯滑最矮的,安全;颳風時躲著房子
走,安全;連學習成績也要在中游,據說是怕“槍打出頭鳥”被人嫉妒。
當然,小孩子都有爭強好勝心理,誰不想被老師誇,被同齡孩子羨慕,我自然
也不例外。於是在一次幼兒園的“爭小紅花戰役”中,我和我們班個頭最大也是最胖
的小虎打了起來,小虎的爸爸據說是我們幼兒園的一個頭頭,最後老師判定是我欺
負了小虎,讓我去給小虎道歉,我自然不肯,老師只好動用的最後手段——找家長。
最後在我還是一肚子的委屈給小虎道了歉,臨離開幼兒園的時候老爸還一個勁
的保證回家好好教育我,當時小虎那得意的眼神和老師嚴厲的表情我現在還忘不掉。
“咱們只是普通工人家庭,沒權沒勢的,他們那樣的是壞人,咱們不去學也不
能得罪,還是忍了吧,咱們家就指望你能有點出息了…
…”老爸的說辭一直是這一套,都十七年沒有改過了。
媽媽死得早,老爸就是我最親的親人了,他的話我怎麼敢不聽。
經過十七年的耳瀆目染,我現在是深得“忍”字真髓,雖然隔壁大嬸還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