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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小鬼”蘭霄漢也即刻轉身做嘔吐狀。
三人說笑間已經轉過街口,又來到主街之上,卻見打燒餅的武小狼正色迷迷地盯著一個婦人的屁股看。狄去邪笑罵道:“武小狼,你這驢錘子貨,狗改不了吃屎,就他孃的不能學點兒好?”
這武小狼在三個月前,因為摸了人家一個來買燒餅婦人的屁股,而被抓到縣衙打了三十大板,但現在依然是一副色心不改的齷齪模樣,讓狄去邪是哭笑不得。
武小狼一抬頭見是狄捕頭,立刻諂媚逢迎地一笑,“原來是捕頭大老爺巡街,這兒有剛剛出爐的燒餅,三位爺趁熱嚐嚐。”
馬屁精看狄去邪的臉色已經變得嚴肅,便也把臉一板,“你這廝看來是狗改不了吃屎,又非禮人家婦人,不知道‘非禮勿視’麼。還想賄賂衙門公差,看來你是還嫌上回板子沒有挨夠!”
武小狼嚇得事連連作揖,“捕頭大老爺們在上,小的實在冤枉,小的只是拿眼睛看看,別的可真沒敢做什麼啊!也怪老天爺給了小的這麼個不爭氣的命根,若不是為了傳宗接代,小的真就把它一刀切了去,省的它再引誘小的犯錯。”
三人聽了都是忍不住要笑,狄去邪苦笑道:“你這廝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罷,便轉身又往前去。“馬屁精”自然是緊隨其後,後面“懶小鬼”卻趁二人不注意,接過武小狼的熱燒餅收了起來。
三人走到同福酒家門前,那風情萬種的掌櫃風四娘老遠瞧見,扭動著腰肢來至門前,滿目含情瞧著狄去邪道,“喲!狄捕頭又在巡街,外邊熱,請到裡面喝口茶歇歇腳再走不遲!”
面對這個一貫對自己情意綿綿,風情萬種的寡婦,作為單身漢的狄去邪不能說是不動心,但畢竟是身為縣衙捕頭,只得是敬而遠之。
狄去邪正要開口謝絕,卻忽聽前面一陣嘈雜之聲傳來,有人驚呼,“不好了,馬驚了!”
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匹大白馬不知如何受了驚嚇,連踢帶咬地朝這邊狂奔而來。大街兩旁眾人連滾帶爬,紛紛閃避。這驚馬轉眼便衝了過來,卻見一個懷抱嬰兒的婦人正站在路中央,已經嚇呆了,根本就邁不動步子,只是本能地護住懷中的嬰兒。眼看著那驚馬就要踏上這婦人,街上眾人是一片驚呼。
就在這萬分危急之時,只見狄去邪身形一閃,迎頭向驚馬奔去,兩個箭步便縱身躍起一丈多高,從婦人的頭頂凌空虛步跨越而過,竟然一腳踏上那飛奔驚馬的馬頭,硬生生將那騰起的驚馬踏下,撲通一聲側倒在地。
婦人與那嬰兒均安然無恙。
圍觀眾人是一片喝彩叫好歡呼之聲。此時,那驚馬的主人也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馬屁精和懶小鬼幫著他把驚馬弄起來安置好。狄去邪見事畢,便對著圍觀眾人抱拳謝過,帶著馬、蘭二捕快轉身離去。
風四娘見狄去邪走遠,輕聲嘆了口氣,身子一扭款款轉回店堂之中。此時,店堂之中的客官們正對剛才狄去邪攔驚馬救人之事議論紛紛。
“老兄,你說剛才狄捕頭那一踏要有多大功力,竟然一腳踏倒飛奔的驚馬。”
“其實,最厲害的還是他兩步就飛身縱起的功夫,那才是非常了得,爆發力簡直驚人。”
“你們都說錯了,其實最了不起的是他臨危應變的冷靜和沉著,能夠在那種情形之下如此處斷,現在想來簡直是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一般。非是多年臨戰對敵積累的經驗,絕無可能有如此手段”
………
這邊議論著,那邊有幾人卻因為狄去邪的武功而爭執起來。
“想當年那狄捕頭一人獨戰狼牙山八匪,功力絕對達到了玄外九階巔峰。”
“我說老兄,你見過九階巔峰什麼樣麼,不懂可不要亂說,別誤人子弟。”
“你們都不要爭了,還是聽聽藍老先生怎麼說吧!”
於是,大家便都圍住一個正在角落裡自斟自飲,已經有七八分醉意的老者,七嘴八舌地問個不停。這位老者姓藍,平時就在這縣城裡各個茶館酒樓說書為生,對江湖門派、武功和一些奇聞軼事都是瞭如指掌,只是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都叫他藍老先生。
“藍老先生,您老見多識廣就給我們說說。”
“是啊!老先生,您老說說這狄捕頭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藍老先生見大家圍將過來,有些口齒不清笑呵呵說道:“承蒙眾位客官看得起老朽,那我便說說看。”
老先生不慌不忙把杯中殘酒一飲而盡,開口說道:“真說起這狄捕頭的武功麼,要是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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