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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成一副完整的詞彙就是,他說給我裙子的條件是陪他過生日作為交換,昨天只顧著跟秦御陽說話的事,後來完全忘記了這回事,谷童飛不會等我等不到,神經短路的自己把家裡點了?
我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斷,谷童飛是絕對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人模狗樣的好說話,真發起脾氣來那也是挺嚇人的。
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有個男生見他經常欺負我,我又沒有還手之力,那人也覺得有趣,把我的頭髮上弄了一堆草叢裡長的一種植物的果實,粘在頭上揉一揉根本弄不掉,只能把頭髮剪開。
最後我急得只能哭,那是第一次谷童飛由一個專欺負我為樂,變成一個幫我的護花使者,勉強可以這麼說吧,也許他只是不允許別人欺負我,因為那是他欺負習慣順手了的人,覺得自己面子過不去才幫我而已,以至於他一邊罵我不懂還手,一邊拿著剪刀把我的長髮剪得跟狗啃一樣爛糟糟的髮型。
出於某種不知名的心理,我偷偷的打聽道谷童飛所在的醫院房號,悄悄去看他,見他頭上包著白紗布,皺著眉頭睡在雪白的病床上,似乎睡得不踏實,動來動去,乾涸的嘴唇小聲的蠕動,隔得太遠我聽不見他說什麼。
看到平時跟我鬥嘴耍滑的人,現在好像特別無助的樣子,感覺心臟的位置有點悶悶的。
31。醫院
以往並覺得谷童飛會跟脆弱和無助拉上關係,親眼見他獨自一人處在這沒有一絲溫暖顏色的地方。
突然心裡有種感覺,看似開朗嘴賤的人,也有悲傷和哀愁的,曾經我一度以為谷童飛這種生在蜜罐裡的大少爺根本不知愁是什麼味道。
做事也只顧他自己當時的心情,不管別人。
不知不覺從門後走了出來,來到他的床邊,瞥見谷童飛還在沉睡中,不敢發出聲音,靜靜的看了一會兒。
身後傳來腳步走動的聲音,回過頭去一看,是谷童飛家的保姆阿姨打水回來,“張阿姨,他怎麼樣?很嚴重嗎?”我心裡是有點心虛的,很怕谷童飛真是因為我沒守承諾而讓他受傷。
“精靈啊,你怎麼來了。”張阿姨似乎對我的到來有些意外,拿著水壺徑直走向床頭,放好東西又檢查谷童飛的情況,看著他還沒醒,才抬頭看我,一臉擔心問我“你知道小飛怎麼會一個人受傷的?”
“啊?”我怎麼知道,要不是陳思淇告訴我,到現在都還懵然不知,羞愧的說“我是聽同學說起,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阿姨,你不是在家嗎,怎麼谷童飛在家都著火了還是鄰居報警的。”
張阿姨嘆了口氣,才說道,“我哪兒知道這麼多,太太和先生早就說過不在家替他過生日,只是聽說他們給小飛定了蛋糕,其他也沒說什麼,那天小飛不用我在家給他做飯,讓我回女兒家去,我也正好看看外孫,誰能想到就一天就出這麼大的事,太太回來我還不知道怎麼交代啊。”張阿姨說著就要哭了,帶著哭腔繼續說道,“早知道我是怎麼也不會回家的,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火勢大了,那。。。。。。”
張阿姨說到最後都說不下去,哽咽幾次都沒把話說完,幸好,我也慶幸被鄰居發現得早,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對了。”張阿姨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看著門上,似乎回憶起什麼重要的事,想了想,說“那天小飛說有人陪他過生日,但我忘記問他是誰,只依稀聽他念叨好像是同學?”張阿姨急切的看向我,“精靈,你知道是誰跟小飛一起過的嗎?”
“我。。。”低頭望著地面,不敢去看張阿姨關心帶著心疼泛著水光的雙眼,雙手不安的在背後絞來絞去,力度大得自己都已麻木,但仍然不覺痛,不安的情緒逐漸擴大,蔓延,沉重得我幾乎喘不過氣。我不敢說出自己就是那個應該陪谷童飛過生日的同學,我是真沒想到因為我無心的一個疏忽,讓谷童飛出了這麼大的意外,更不敢去深想這意外若是再大一點,這會變成我終生都無法抹滅的陰影。
“精靈啊,你想不起就算了,看把你急得。”張阿姨以為我是因為想不起那同學是誰在內疚,反而還安慰我,更是讓我無地自容。
“那。。。”我望了一眼谷童飛,又才繼續問道“他是不是很嚴重?什麼時候能醒。”
“身體其他地方倒沒什麼事,醫生說是吸入濃煙,留院觀察。就是頭在桌角撞了一下,其他的我也不懂,就聽醫生的話,檢查了一堆,喏,你看。”張阿姨轉身從抽屜裡翻出一大疊的檢驗單,我大概的翻了一下,什麼ct,腦掃描,血液什麼的,真是什麼部位全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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