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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來你的神也可以獲得負能量。怎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在塔隆沙漠之外還有巫王的存在?”阿爾豐斯在距離她三碼遠的地方停下,灼灼的眼神停在她的臉上,剛才那副裝出來的猥瑣表情蕩然無存。
“不,不,您別誤會,我可以從伺奉的神明那裡獲得光明的正力量,那些巫王根本不能和他相比。”這次朱迪思換用了敬稱。
阿爾豐斯心裡有幾分動搖,這話也許是真的,只有祭司或者牧師才能使用重生術,但把木乃伊變成一個完整的人應該是聚靈術和重生術兩種魔法的混合體,雖然正負能量雜在一起會互相抵消,但也不能排除沒有人會同時使用這兩種能量。還有就是她知不知道古墓的出口?再賭一把試試吧,總比困死在這裡強。他摸出布包,捏著金屬環把戒指輕輕取出來,儘量避免碰到那塊黑水晶。戒指剛接近朱迪思的大腿,還沒碰到肌膚,鮮嫩的皮肉就開始乾枯塌陷,繼續變回了木乃伊那種灰白色,原來她成為木乃伊是因為這個戒指的關係,會不會是因為黑魔法的負能量約束導致她暫時性的失去生命?
正當阿爾豐斯思考這個問題時,朱迪思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膝蓋向他的下身要害處撞到。
阿爾豐斯沒有後悔的時間,他怎麼也避不開這一下膝撞,雖然她的力量看似還未完全恢復,但要害處中招可不是說笑的。他把身體稍微側了側,不避反進主動迎了上去。他十分清楚在打架中如何讓自己受到最小的傷害,畢竟這麼多年的流浪生涯不是白混的,這樣既能避開襠部被撞擊的可能,近距離下也會將對方的力量減到最弱。
朱迪思的膝蓋結結實實撞在阿爾豐斯左腹部。雖然勉強避開了要害部位,但驟然的疼痛也差點讓他閉過氣去。由此可見朱迪思的心裡也充滿了恐俱,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自然用盡力氣。
墓穴裡僅存的兩人都在互相算計,都想將對方置於死地。這種戰爭一點也不亞於戰場上千軍萬馬的撕殺。
阿爾豐斯並沒有馬上昏迷,這也是街頭鬥毆的好處,他曾經吃過無數人的拳頭,腿上臂上全是被狗傷的牙痕,他知道只要挺過閉氣的幾秒鐘就能緩過勁來。
朱迪思由於身體太過虛弱的緣故暫時也沒能力再次攻擊。阿爾豐斯拼盡最後一點力量,反腕搭在美女的手上用力一扯,利用身體的優勢把她強拉過來,赤裸裸的嬌軀頓時跌進他的懷抱。他把腦袋一甩,“咚”,額角狠狠撞在朱迪思的眉心,一個大美女馬上昏在他的懷中。恐怕奧斯蒙德女士一生中也沒被人用這種方法對待過。
阿爾豐斯把朱迪思撞昏後再也無力為繼,兩人抱成一團摔在地上。過了好一會他才撥出口濁氣,把昏在懷裡的朱迪思推開。這女人可真夠陰狠的,出手就要命。他在考慮是要把戒指重新戴回她指上還是直接解決了她,就算是個普通的祭司,用魔法攻擊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拾荒者能夠抵擋的,更何況面前這個女人根本不可能是普通的祭司,連巫王都未必會擁有的黑魔戒指居然戴在她手上,如果不是她本身的能力太過強大就是有無比尊貴的身份,能夠達到這個級別的人他想到就心裡發怵。
“劍有雙鋒,既能殺敵,亦能傷己。”這句話是吠木寫在書裡的話,就在阿爾豐斯舉棋不定的時候突然在腦中閃過。不錯,現在朱迪思是唯一知道怎麼出去的人,從她口裡套出來比自己瞎摸亂撞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只是,她有什麼弱點?喜歡或者討厭什麼?錢財珠寶?光是面前擺著的這些就比土還要多。權力?別人不把他當狗看已經很不錯了,這方面當然沒辦法滿足她。男人?像這種女人大概不會對處男有太多的留戀。
女人絕大多數時候都知道男人想要什麼,男人卻在絕大多數時候都不知道女人想要什麼,這就是男女思維的巨大差異。
阿爾豐斯捉摸不透躺在地上的這個女人,瞭解一個陌生女人的心思的確很困難。他總感覺似乎有一個關鍵問題還沒有抓住,可具體是什麼,千頭萬緒卻無從開始,關鍵在哪裡?
有時候問題想得越多就越亂,甚至根本記不起上一秒想過些什麼,想不到就應該放下,阿爾豐斯確實夠聰明,立刻就把所有問題都拋到腦後,眼睛再次轉向朱迪思。
這個女人就算昏過去還是那麼充滿誘惑力,躺下的姿勢恰好把女性柔合的軀體線條展現出來。如果把她拉到月之心去做妓女,肯定會把紅蘋果酒館撐個爆棚,阿爾豐斯惡毒的想著,乾脆就拿戒指去威脅她,不把出去的路說出來就讓她在金棺裡繼續長眠。
戒指?他靈光一閃,這也許就是關鍵所在。
阿爾豐斯撿起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