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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算會穿牆術,難道還可以穿越十來尺厚的沙層?”阿爾豐斯跟在她後面疑惑的問著。
“牆那邊是一條天然隧道,往外走大概兩個魔法時會有一個出口,我進來的時候那裡並沒有被沙子覆蓋,現在就算有,也不會厚到難以穿越。”
阿爾豐斯這才釋然,自己進來的地方的確沒有多少沙子,不過開闢出來的那間小石室到底有什麼作用,僅僅是給那些乾屍弄食物?感覺不太像,可能是易卜拉欣留給自己的後路吧,墓穴秘室擁有兩條以上的逃生之路不足為奇。
朱迪思在牆邊站定,望著打擾自己安寧的人嘆了口氣,雙手擺在胸前,掌心對掌心,十指箕張,白色的光芒不斷在指間發出,在兩個手掌中間處慢慢凝聚成球狀,差不多有如雞蛋大小,魔法能量在裡面形成的旋紋清晰可見。
阿爾豐斯看著這個小球,眼睛裡充滿了敬佩。朱迪思的力量並不能折服他,他佩服的是她的意志。從肌肉上看來,她沒有進行過雙修訓練,只是個純粹的魔法師,連續兩次施放大型魔法,沒有堅定的毅力恐怕很難完成。
“過來,快一點,我不能支援很久。”朱迪思單手託著魔法球。她已經完成了魔法,只差把它釋放出去。
阿爾豐斯依言走到距離朱迪思一碼遠的地方,兩人面面相對。他不禁有點欣賞自己,一般做了賊的人難免會有點心虛,現在自己居然可以理直氣壯的站在她面前,眉頭都不皺一皺。
朱迪思託著魔法球的手往石壁上輕輕按落,球體一碰到石頭就如碎花般片片飛散。傾刻,一條通道出現在阿爾豐斯面前。
“可以出去了,對你,我真不知道是應該感謝還是怨恨。”朱迪思的眼眸裡充滿迷離,“剛醒來時,當我知道自己什麼都失去的那種心情可能你不會了解,萬幸的是還可以再看到他。”
阿爾豐斯凝視著動人的面孔,“我也曾經失去過很多,只要你還有信心,失去的可以重新開始。”
朱迪思輕聲笑了,笑得很開心。“你說的話做的事完全不符合你的年齡。我像你這麼大時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呆頭鵝。”
“天鵝太漂亮了,不應該讓她們知曉太多的俗事。再會!”阿爾豐斯慢慢轉過身,向著石壁走去。
“謝謝您,和你聊天是一件開心的事情。祝您好運。”背後傳來道別聲。
阿爾豐斯試探著把手伸進通道,沒有任何碰撞的感覺,真是奇妙的魔法,要是能學到手以後也不用汗流夾背的辛苦挖掘了,直接穿到地下看到值錢的就拿,多省事。不過只要一想到要背完大本大本的魔法書,他就頭痛無比。固然是他不願意專心學習,另一個原因也是他天生對魔法有種心理上的牴觸。
“把東西留下來再走。”一把低沉的男聲突然在石室裡響起。
阿爾豐斯一驚,加快了穿牆的步伐,沒想到易卜拉欣醒得如此之快,既然失主來認贓,他除了逃快點之外也沒有其它方法。情況好像越來越不對,前面的石牆似乎一下子就回復到原來堅實的硬度,想再前進一步都很困難。肯定是他們兩人其中之一做了手腳,朱迪思沒有恢復的時間不大可能出手,唯一的解釋就是棺材裡的男人了。
他剛把一條手臂、半隻腳伸入石牆,凝固的石頭便把它們硬生生的包在裡面,任憑他怎樣掙扎也無濟於事,朱迪思施放在石頭上的魔法逐漸減弱,白光由有至無消失得無影無蹤。阿爾豐斯不禁惋惜,只差這麼一點點時間就可以大功告成了,他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轉過頭,棺內的男人已經坐起來,正朝他望著。兩人的目光相持了幾秒鐘。如果易卜拉欣沉睡時是個英俊的男人,那他現在更顯英氣逼人,深邃的眼神流露出無限的憂鬱,似乎也在訴說著種種坎坷,梳得整整齊齊的金色頭髮束在肩後,一點也沒有因為歲月的侵蝕變得凌亂不堪。
朱迪思不由自主的往回走去,嬌軀不停的顫抖。
“您好,陌生人,請留下那個東西,我馬上可以讓您得到自由。”雖然易卜拉欣用上了敬稱,但眼神卻是冰冷而陰沉。
“先生,對您來說是那麼自然,但是我卻覺得自己一點保障都沒有。”聰明人之間無需浪費太多的口舌,阿爾豐斯要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他現在比剛來到墓穴時的情況更糟,至少那時身體還可以任意支配。
朱迪思猛的停下身體,轉過頭望著阿爾豐斯,驚訝中帶有被欺騙後的惱怒,還摻上了幾分疑惑,也許是對阿爾豐斯的直言坦白感到奇怪吧。
“奧斯蒙德小姐,您看,這個人多麼有趣,他根本就沒把盜竊當作一件恥辱的事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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