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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有小半個塗府大,雲天河搞不懂修那麼大有什麼意義,難道大就偌代表很厲害不成?
“咦,天河,這一大早的,你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啊?”
雲天河思忖之際,聽到一個比較溫和的聲音問候,打斷了他的思緒,見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塗氏武堂的大門口,抬起頭,頂頭是一個金邊的大字匾額,上面寫著四個鎦金大字,蒼勁有力:武德武得。
在那大匾額下邊,是一個朱漆大門,門只開了半扇,一位身穿家丁服侍,頭戴家丁小帽,面容有點黑,長相還算端正,年約十八九歲的年輕人,臉上帶著溫和微笑好奇望著他。
頓了頓,雲在河想起了這個年輕人,叫史長德,他原本是給塗府看後門的,由於近年利州城許多豪商富紳和官家的人,都極想把子女送進塗氏武堂,所以許多人每天都是提著大包小滿的禮物就守在塗家的後門,希望哪天可以碰到塗氏有檔次的領導級人物,走走‘後門’,能讓自己的子女進塗氏武堂學個一招半式,那也光宗耀祖了。
而史長德看的就是塗家的後門,不過小夥為人還正直善良,許多想給他塞錢通關係的人都被擋在了門外,而且加上這小夥眼力很好,看人能看三分準,看門倒沒有出過差子,更沒得罪過人,因此多次受到府裡管家的表彰,私下裡使塗府看門界的家丁們都向他看齊,被稱為看門界的二哥。
不過今年給武堂看門的那位老大爺光榮退休之後,史長住就被調到了武堂繼承了老大爺的位置,光榮地成為了塗府看門界最年輕的一哥。
雲天河記得,在以前,這個看門界的二哥對自己還是挺照顧的,從沒有把他當作是塗家的下人看待,倒是當朋友來看待,有時還特意給他開過幾次後門讓他溜出去辦些私事。
因此雲天河對這個如今是看門界的一哥,還是很有好感的,向他回以一個微笑打了聲招呼。
簡單聊了幾句之後,史長德就給他開了門,讓他進了武堂,並指明瞭他要去報到的地方,顯然塗正明是提前給這位看門界一哥打過招呼的。
塗氏武堂的建築格局與塗府大不相同,裡面分成了許多小的演武場地和練功場所,有的地方巨石密佈,有的地方布有假山瀑布,有的地方有小湖……等許多形形色的練功場所林立,而且裡面的一些建築,好像還居住有人,怪不得建築面積這麼大。
一路過處,雲天河看到了許多演武場地裡的練習器材,刀槍棍棒弓等兵器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人一大早就在裡面刻苦練習基本武功。
雲天河來到史長德指給他的一間屋子,推門進去後,裡面有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黑臉大叔在揮舞著一根起碼有一百多斤的鐵棍子,舞得氣勢磅礴,舉重若輕,就好像拿著一根雞毛在跳舞,再看他渾身的肌肉結實,已經開始內斂,說明此人已經達到了‘武師’的境界。
可能是那黑臉大叔練武練得太專注,並沒有注意到一直站在一邊看他練功的雲天河,等他耍完了一套你是瘋魔了一般的棍法停了下來之後,隨後將那根棍子往一根巨石上一放,只見那巨石的邊角被摩擦出許多粉塵出來。
“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今後叫我黑伯就行了!”那黑臉大叔走了過來後,掃視了雲天河一眼。
“黑伯!”雲天河叫了一聲,他猜這位黑臉大叔應該也姓塗,就是不知道他屬於哪一系的,肯定不是塗元贊這一系的就是。
黑伯道:“你的身體基礎還算湊合,雖然學武太晚,但只要勤奮,還是有機會的,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得從最基本的開始練習,跟我來!”
雲天河跟著這位黑伯走到裡屋,黑伯走到一個桌邊,擰了下那桌上的花瓶之後,只聽“咔嚓”一聽,機關響動之後,一面牆轉了過來,裡面顯現出一個秘室。
黑伯轉過臉來瞪著雲天河淡淡說道:“進去,選一本基本的秘籍,看到吃午飯的時候我會來問話的,不要告訴我你不識字!”
這位黑伯的古怪脾氣很合雲天河的味口,這讓他又回想到了前世在特種兵部隊裡的那位教官,也是這麼一個簡單,直接的人。
所以也沒有多話,應了聲是就直接進了那密室,隨即黑伯關上了密室的門。
這是一間石室,裡面的光線很好,很亮堂,除了進門左手邊一個石架之外,屋子的居中就只有一個可供人坐的石臺。
雲天河走到那石架旁邊,隨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並不太厚的書,上面只寫著‘塗氏精意拳’,很明顯這書是從《塗氏武經》單獨抄寫出來的。
沒有急於翻看,又看了下一本‘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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