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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後,一位年約六旬,鬚髮皆白,佝僂著身體的老人提著個食盒走了進來。
雲天河睜著烏溜溜的眼睛望著這位進來的老人,腦海之中立即回憶起了一些片斷,這位老人叫安伯,曾侍奉過塗氏兩代家主,在塗府中很受家主敬重,如今年事已高,家主就安排他在府中養老。
這個安伯給他的第一印象,就像是在那激流之中被磨礪得沒有任何稜角的鵝卵石,就像是一塊玉石,又像是一塊普通的石子,至於內在是什麼,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意味。
不過平時這位安伯對他和母親雲氏比較照顧,此時他見安伯前來探望,也許是受記憶與身體的影響,雲天河很尊敬地叫了聲:“安伯!”
安伯看到雲天河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能大難不死,在寒夜中撐了過來,神色也很欣慰,點點頭,走到床邊,將食盒裡的飯菜拿了出來,放到桌上,說道:“苦命的孩子,餓了吧,快吃吧!”
桌上的飯菜是一碟清淡小菜,一碟醃菜,一碗粗糧粥,還有兩個粗糧饅頭,雲天河知道這是塗府的下人們經常吃的東西,確實有些餓了,拿起饅頭就著小菜就吃了起來。
安伯很安靜,一直看著雲天河將桌上的飯菜全部吃完,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留下一個饅頭不吃,但也沒有問緣由,就收拾碗碟放進食盒裡,臨走的時候從貼身口袋裡拿出一個拇指高,像葫蘆般的小瓷瓶子交給他低聲說道:“孩子,這傷藥小心保管好,分兩次使用!”
雲天河感激點了點頭,老人欣慰一笑後,就出了門,上了鎖鏈。
要被關禁閉一年時間,若放在他前世部隊上,這也是常有的,倒也能夠接受,不過是那個塗正林,他總覺得那人不是個好東西,好像有意在針對陷害他們母子,但是何原因,少年的記憶中並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儘管太陽照射進來,但屋中依然有點寒冷。
吃過東西后,雲天河身體恢復了些熱量,倒也不覺得冷,他把安伯給的藥瓶拿了出來開啟瓶塞聞了聞,分析了裡面的成份,有些類似稀有中草藥成份,很不錯,確實是治療創傷的好東西。
小心地把褲子退掉後,忍著痛將包裹在屁股和後背上的粗布袋慢慢揭開,有些粘連著血肉的布帶一拉,就帶起一層皮,血又流了出來。
當傷處都揭開時,雲天河小心翼翼地將那瓷瓶裡的藥粉均勻地灑在傷口上,那藥粉接觸血絲後,就有一股灼熱的感覺傳來,很具療效。
將所有的傷處都灑上了藥粉後,雲天河又用布袋將傷口包紮起來,然後再將被子蓋上,藏好藥瓶,感覺有些睏意,就睡了過去。
……
雲天河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被外面開門的聲音警醒的,上輩子當了小半生職業特工,稍有風吹草動都會警覺,這都已經紮根到他的靈魂裡了,所以習慣也被帶到了這個世界。
已經是傍晚,外面天色暗淡了下來,門開後進來的人還是安伯,他依然提著個食盒來給他送飯。
晚飯稍稍有些變化,裡面有肉,安伯還是靜靜等他吃完後收拾好,隨後將外面的一層厚衣服脫了下來給他套上,說是他娘雲氏委託安伯悄悄給他帶來的,雲天河並沒有拒絕。
安伯走後,天已經黑了,雲天河也沒有去點油燈,就在安靜漆黑的屋子裡,趴要床上,開始回憶《無量星經》中的內容。
《無量星經》他前世修習過一段時間,這部典籍是從何而來的他一無所知,但裡面的內容高深莫測,暗含諸天星辰和宇宙奧妙,是透過在體內形成的一股‘精氣’,透過吸納周天星辰之力來滋補這股精氣,而後在這股精力逐漸強大後由身體的經脈與穴竅開闢出條獨特的迴圈執行線路,與修習傳統武學內家功法完全不同。
爺爺曾說,這是一部牛鼻子道士師傅的師傅的師傅……傳下來的讓他聞所未聞的借諸天星辰來輔助修習的內家修煉功法,爺爺總結告訴他,這是一部在武道世界中算牛叉到了極點的功法,絕對的亙古未有。
修煉這部功法,初期第一階段的最基本要求就是要保留住體內的‘胎精元氣’未洩,也就是說處男身修煉最佳,連手淫都不行(無意識的如夢遺這類不算),僅是第一次有意識的行為,就很容易會讓這種最原始的‘胎精元氣’洩掉,從而使修煉大打折扣,就算今後努力千倍,也彌補不回來。
而云天河現在的這具身體,在他搜尋遺留下來的那些念頭後,已經證實這具身體的精胎元氣仍在,甚至這少年原來連性意識都還沒有萌生,這點正合心意。
而在初期修煉的其它基本要求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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