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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一切以江家大局為重,不可意氣用事,明白了嗎?”
聽到江一堂的告誡,江元謀點點頭站起身,道:“玉齊,我們走吧!”
而江玉齊卻是無動於衷,嘴中呢喃道:“我還有什麼臉面回去面對父親和爺爺,商業佈局上我一敗塗地,反而使塗家反撲得逞,讓我江家元氣大傷,雪上加霜,而今我還幼稚地打算對塗氏進行將來的佈局設計,可還沒有正式展開,卻又遭到了塗氏的全面圍剿,將我江家數年來的在利州經營佈局的暗樁一一拔除,再次讓江家蒙受巨大的損失,我還有何顏面回去,我愧對江家啊……”說著,江玉齊的眼眶溼潤,情緒也有些激動起來。
江一堂見狀,突然間‘啪’地一聲,狠狠地在江玉齊臉上扇了一巴掌,怒道:“混帳東西,就這麼點挫折就讓你頹廢至此麼,想想我江家先輩,數代在塗氏的打壓下屈辱地生存了下來,依然在餘州屹立不倒,靠的是什麼,啊……你現在年紀還小,將來有著無限可能,豈能被這點挫折擊敗,難道你的目光就不能放長遠一點,比如京城,你三爺爺如今可在翹首企盼著你能去為他分憂,可你呢?”
聽到這話,江玉齊一怔。
江一堂重重地道:“好了,快走吧,不要讓這麼多人為你白白犧牲!”說完,江一堂就帶著剩下的人出了門。
“玉齊,我們走吧!”江元謀一拉江玉齊,江玉齊深深地朝外面望了江一堂的背影一眼,眼眶中的淚水還是滑落了下來,他知道此一別,就是永別了。
轉過臉,神色堅毅起來,將眼角的淚水抹掉,江玉齊心中暗暗發誓:“終有一天,我江玉齊定要誓報此仇,將塗氏趕盡殺絕!”隨後便與江元謀從後門的一個連通著外巷子的民戶家的地窖中循出,消失於去往東城門的方向。
就在江玉齊與江元謀離開民家不久,黑伯與陸管家便破門而入,而江一堂卻滿身刀傷,血跡斑斑,胸口部位捱了一拳被擊得凹了下去,但卻仍死死地纏了上來,想要阻止二人追擊江玉齊二人。
陸管家陰沉地道:“正輝,你去追擊逃走的二人,我來解決這人!”
黑伯點點頭,向外面的紫衣蒙面人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從江玉齊逃走的路線追了出雲,江一堂想要阻止,但陸管家這時身影猶如鬼魅一般地撲了上來,聲音陰冷地道:“你是江樹遠的兒子吧,今天老夫就讓他也嚐嚐喪子之痛是何等滋味!”
“你是誰?”江一堂嘴角仍有血絲溢位,聽了陸管家的話後,顯得很吃驚,顯然是想起了什麼。
暗潮湧動 第五十章 波平?
陸管家一拳帶著強烈的拳意擊了上來,江一堂想側身回擋,但身體帶傷,顯然慢了一拍。
又是一拳被重重地擊在了胸口那同一個位置的傷口,噴出一團血霧之後,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將一面牆壁撞得塌陷下來。
這時,外面的紫衣蒙面人已經全部解決了外面江家的餘孽,其中兩名胸口繡有特殊標誌的紫衣蒙面人走進了屋中,見江一堂奄奄一息,卻仍未死去,便上前將其束縛託了過來。
江一堂狂吐幾口鮮血,臉色極為蒼白,雙眼無神地瞪著陸管家,依然很執著地道:“你是陸無煙?”
陸管家聽聞,突然閉上了眼睛,嘴中突然呢喃道:“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秋霜化池水,草廬寂無煙,江風起波瀾,雪落滿山塗,漁火照無眠……”
聽了這句話,江一堂猛然睜開眼睛,暴射出一團精光,道:“想不到北方五宗氏中早已覆滅的秋家和陸家中,陸家至今仍有後人存活於世,居然在為塗氏效命,難道天不該絕塗氏?”
陸管家這時睜開眼睛,閃過一片冰寒,望著江一堂道:“前朝中北方被你江氏卑鄙無恥出賣的諸多宗族世家,又豈是能被滅絕的,你們可能永遠都想不到,我陸氏後人,還有秋氏後人,如今苟活於世,就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滅你江氏滿門!”
“哼,簡直痴心妄想,朝廷豈會容你等前朝餘孽隱姓埋名於塗氏中猖獗!”江一堂反唇相譏道。
“好一句前朝餘孽,哈哈!”陸無煙大笑,冷冷地盯著江一堂:“若不是被你江氏出賣,我陸氏與秋氏堂堂武道世家,豈能被‘東南七姓’所乘,前朝餘孽,哼,你江氏與前朝最大的餘孽亂黨頭目莫氏如今又勾結在一起,又要妄想遺禍這大唐天下,這才是痴心妄想,如今這大唐王朝太平鼎盛,‘雪域聖武宗’豈會容你等繼續猖獗?”
聽到‘雪域聖武宗’這幾個字,江一堂神色譏誚,淡然一笑道:“雪域聖武宗,恐怕早就名存實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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