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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星蒙調查到的那西城區留下的腳印,再結合塗元屠的分析,便道:“三叔伯,假如你的猜測成立。那麼您覺得,玄門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塗元屠道:“這是義務,也是責任,我塗氏為他玄門守了一百多年的至寶,也從未私自動過,可謂是保全了玄門香火數百年不滅,這天大的恩德,足以抵償當年我族參與玄門圍剿一事的罪過,而滿山紅葉留下的我們這一代,又與玄門有著糾纏不清的關聯,在塗氏面臨危亡之機,也是他們報恩之時”。
聽了這些,雲天河這才想起了當年他與安伯在永安酒坊的那番對話,當時他說安伯守護的是塗氏的武經,可安伯否認了,即說守護的是塗氏的恩德,原來如此。
但是人已死,即使猜測到這些事情背後的因果,也不可能去證實了,那麼只有從那個腳印展開調查,找出這個在藏經樓中刻意留下腳印的那個玄門之人才是關鍵。
下午時分,晴天碧具,氣候溫暖。
天氣轉暖後,西城區的百姓們各自出門找事在做,再加上這裡並不是繁華的商業區,就顯得比較冷清一些。
而在巷子深處的永安酒坊,生意一直是那麼不冷不熱,不像在城中商業區的那些酒館的生意火爆。
雲天河與星蒙來到這個酒坊的附近,特意觀察了下那個腳印 與藏經樓中留下的一模一樣,也正如星蒙陳述的那樣,前腳趾壓陷的深,後腳跟較淺,如果從方位上來判斷,指的正是西面的永安坊這一帶的位置。
親眼看過之後,雲天河就在想,這絕對不是巧合。於是就帶著星蒙進了永安坊的那個巷子。
進了酒坊的大門,就見酒坊的前廳也就寥寥可數的幾位客人,在那裡靜靜喝酒小聲談話,沒有往常那般喧囂的場面。
“二位客綰,是打酒,還是包桌?”
雲天河才進門,一位小哥就小跑迎了上來,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不過很具親和力,雲天河對此人有點印象,他記得安樂兒叫他蘇。
“我想見見安叔和安嬸!”雲天河沒指望這個小蘇會記住他,掃視了周圍一眼,不見安樂兒那個可愛小孩童,也不見安叔和安嬸的身影,於是就直言說明來意。
“呃,這位少爺,東家這幾日帶著妻兒家人回鄉祭祖了,酒坊之中只有小的和一位東家的徒弟,真是不巧”。
“安叔什麼時候收了個徒弟?”雲天河暗自納悶,但也沒有多想,既然他們不在的話,恐怕是安伯身死的訊息,他們已經知道了,不過他們居然還有老家,雲天河更是覺得奇怪。
“呃,這位兄弟,你可知安叔的老家在何處,他們多久才能回來,我想取點酒麴,你能不能做主?”雲玉河試探性的問道。
那小蘇眼珠子一轉,道:“東家的老家在南方,至於什麼地方我就不清楚了,你要酒麴的話,東家的徒弟在酒坊中,就可以做主”。
“那就麻煩兄弟跟安叔的徒弟說一聲吧!”雲天河說著,眼神餘光不經意的掃視了下廳中喝酒的幾個客人,這幾人在他進來後,也不經意的打量了下他,然後就不再談話了,沉默喝酒。
“請稍等一下”小蘇看了雲天河身邊的星蒙一眼後,就轉身去了後堂。
不一會兒小蘇從後堂小跑了出來,眼神頗有些古怪地看了雲天河一眼,道:“這位少爺,裡面請吧,東家的徒弟請你入內敘話”。
雲天河也覺得古怪,這東家的徒弟他從來沒有見過,難道認識自己,不過見了面就知道了,於是就邁步進了後堂。
以前雲天河來過這裡,對這裡的環境比較熟悉,進了後堂穿過一個。迴廊,再轉個門洞,那裡就是釀酒的地方了。
只是當雲天河才進來時,就感覺有一道身影撲了上來。
定睛那麼一瞧,就見一位臉色面板黝黑,赤著上身,汗水淋漓,就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位青年臉上掛著興奮的
雲天河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心中卻是一片驚詫,在這位青年撲上來時,就與他來了一個熊抱。
洛如圖,此人正是離京出走數月,一直沒有任何訊息的洛如圖。
雲天河完全沒有料到,竟會在這利州永安酒坊之中見到他,而且他還被安叔收做了徒弟。
“天河,你什麼時候回的利州?”洛如圖顯得十分興奮,拉著雲天河就進了屋,還不待雲天河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問。
數月不見,洛如圖臉上的那些書生氣已經消彌個差不多了,給人的感覺倒真像是一個憨厚朴實的釀酒師傅,反而讓人覺得,這才是他迴歸本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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