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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劍痴之名的林良玉。你別看他的年紀,似乎比馮師叔還要小不少,其實他的劍,較之馮師叔只強不弱。”
白森嘶了一口氣:“那?”其實他想說,既然這麼強大的一個人,出現在這裡,那麼馮天釗豈不是危險了。
上官驚仙卻搖了搖頭:“這個只強不弱,只是數十年前,現在馮師叔久處石林之中,沒有人知道他的劍,到底有多強,也許他老人家現在的劍術,已經直逼神刃一境,也說不定。”
馮天釗久不在天下走動,確實無人知曉,他現在的劍術輕重。
“那依你看,三師伯勝算幾何?”白森問。
“至少五成。”上官驚仙說了一個飽受的估計。
“但願吧。”白森知道他這是為了寬慰他()。他可以想象,司徒橫野將他最強的弟子安排在這裡的用意。
……
“不是,數十年前,你我曾鬥劍一戰,當時不分勝負,而今再度重遇,馮某也是心癢難禁,忍不住就想和師弟你好好的打一場。”馮天釗笑了。原來,他和林良玉之間,還有這樣的一個過往。
林良玉也笑了。
單手一揮,一道無匹氣勁,順著他的手掌,順勢化開。擋在他前面的,在他身邊的一眾人,很自然的都讓開。爾後他一步一步,朝著馮天釗就走了去。他前行,白森他們幾個人,也悄悄的移動身形,又靠近了瞎子一點。
刑無措的臉上,顯出一抹森冷,在這樣的一個距離內,擒住此人,他的把握更大了。
且不說這邊,就說馮天釗看著林良玉走過來,恍若一座重山,轟然移動過來,磅礴的氣勢,捲起萬千氣浪,凝聚成一道道無形之劍,盤踞在他的身體周圍。
現在的林良玉,就好像一隻生滿倒刺的刺蝟,只要他願意,全力放射無形之劍,一點問題都沒有。
馮天釗依舊這麼不輕不慢的站在這裡,相較於林良玉的凝重,他簡直就像一個老頑童,渾不知就要降臨到他身上的災禍,猶自點頭笑道:“不錯,林師弟的飛刺,又精進了不少,如果是當年的我,也許都不用師弟你出劍,我就敗了。”
他這樣一說,圍觀的眾人,全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明面上他似乎在讚歎林良玉的強大,但是暗地裡卻將林良玉的飛刺之劍,貶得一無是處。
林良玉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當即就炸開了,啊的一聲狂吼,手指法訣捏動,萬千無形之間,轟然轉動,化作漫天流星,卷著一道道十分豔麗的尾綴,迎著馮天釗就刺了過來。
狂暴的劍氣,化作一道道奔流的激流,轟然炸開()。圍在邊上的人,再一次被無形的氣勁,推的倒退不下十餘丈。前面的退下來,後面的白森他們即便不動,再一次和瞎子拉近了距離。
眼見這樣的一個狀況,刑無措的心裡都樂開花了。看著近在咫尺的瞎子,只要他伸出手,就能將他一把擒住。只要擒住了他,以這老兒的威望,不難逼迫在場他的子侄輩同門繳械投降。
每一個老怪物,都是一個可以無窮利用的寶物。
當然,現在依然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刑無措在等,不管是馮天釗贏,還是林良玉勝,對於他要擒住瞎子的心,絲毫沒有影響。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兩個人分出勝負的那個瞬間,擒住瞎子。
……
面對這樣的一劍,馮天釗的臉上顯出一絲肅穆。爾後他的手邊,只是一道強光電閃而過,漫天飛擊他的無形之間,突然就消失無蹤了。就好象在金州城的城門口,他接住司徒流雲的狂雷一樣。
現場,一時靜得落針可聞。
可是,數息之後,在他倆戰場中心位置往外延伸百丈之內的一切事物,有似被無數柄的小刀,切割成粉末一樣,轟然爆碎,點點細塵,形似暗器,爆射而出。
啊!一些實力不足的人,在這樣一輪攻擊之下,直接被殺。
白森瞪著眼睛,看著猶自對立的兩個人。他先是看了一眼馮天釗,這老兒不過是臉色稍微紅了一下,很快又恢復正常,然後又看了一眼林良玉,這傢伙的額頭之上,卻是冷汗涔涔,幾如溪流一樣,從他的額頭上直墜而下,直接將他的衣衫內外,染了一個浸溼。
到底誰贏了?
這個問題,在圍觀每一個人的心中,不斷響起。
第二四五章 挾持
第二四五章 挾持
林良玉矚目良久,面肌一陣陣的抽動,輕聲道:“我輸了()。”他的這句話一出,圍觀的眾人,全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林良玉是何等的強大,他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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