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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淚水。看來她實在沒把我當外人,她這個脾氣我很清楚,除了我或魏明芝她能夠接受少量的幫助,其他的好心她都關在門外了,寧可自己吃虧吃苦。
“這是我自己的錢。”我微笑著道:“要你不把我當哥哥,那麼我明天就回去,省得在這裡受人白眼。”
“誰白眼你了,誰不把你當哥了?”她急紅著臉道:“你就知道欺侮人!”說完就轉過身小聲啜泣起來。
我還從來沒碰上過這種場面,一時手忙腳亂。“是我不對,我不對!”我小心道:“不過我既然是你哥,你得聽我不是?”
“這錢真是你的?”她終於收住啜泣,揹著我小聲道,但肩頭還是一抖一抖的,音調也還不是。看來她是不想讓我看到她那模樣,但對於我個人的幫助,她還是不能拒絕的。
“學校獎勵了我三萬元,我早留了五千元給你。”我解釋道。看她一聲不響,我只得走到另一邊去看她到底怎麼了。
她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了我,把頭靠在我胸口哭了。我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要命的是她身子原來很豐膩,還抱得這麼緊,我清楚感覺到她胸前兩團軟軟熱熱的。幸虧還是坐著,只有上半身,就是這樣我也受不了。我猶豫著拿起手想抱她,可又放下,又拿起,又放下,連續好幾次就是沒有實質性的行動,猶豫間感覺胸前的衣服都溼了。
幸虧她的啜泣聲逐漸輕了,再這樣下去可真受不了了。她終於抬起蓮花帶淚的臉,我一看呆了。突然我發覺自己的嘴唇接觸到了一個溫暖溼潤柔軟的東西,看著她眯著眼迷亂的樣子,我腦海一個爆炸,就像那次走火入魔時情形差不多,幸虧寒氣馬上從丹田出來,忽的竄上腦門。
不知多少時間後我才重新慢慢有了感覺,發覺自己滿手都是發熱的肉團,舌頭也在若藍口中糾纏著。隨著寒氣的流動,我終於完全清醒,可若藍雙手緊緊摟著我的頭頸,緊閉著眼睛,滿臉通紅,全身都發燙,看來根本就迷失意識了。雖然我很想讓她成為我的女友,但這樣就已經到我能承受的極限了,再下去就不是我所要的了。再說若藍根本就是感激多過感情,乘人之危實在不是我輩的行徑,雖然我也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我先緩緩把自己雙手從不應該出現的地方挪開,把舌頭從她的嘴唇裡收回來,再慢慢把她推開來。她終於也清醒過來了,放開糾纏在我頭頸上的手,漲紅著臉根本不敢看我。
這樣尷尬沉默著也不是辦法。“該回去了,要不你妹妹又來找我們了。”我道。
“我這樣怎麼回去?”她聲若蚊蠅。
我一看,真的裙亂衩橫,羞紅著臉真是媚態萬千。我控制著自己道:“你整理一下吧!”
“那你還不轉身!”她小聲道。
不就整理一下衣裙、打扮一下儀容,還要轉身?女人還真麻煩,再說剛才都這樣也沒轉身哪!不過,想歸想,身子還照樣得轉。之後,我又把存摺塞到她手裡,又讓她等我回去之後再與家裡說,否則就是她們一家的感激會讓我煩死的。
她低著頭跟在我後面,我走一步,她走一步,我停她也停。這個樣子怎麼回去?誰都會看出有問題的。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她輕輕掙扎了一下就任我拉著了,慢慢的她才敢看我,在我目光的鼓勵下她才克服羞澀,回到原來的樣子。我就是覺得她與以前有點不一樣了,雖然具體的我說不上來。
這裡多獵人,我卻從沒打過獵,就與若藍說了自己的想法。她十分猶豫,原來山裡野獸很多,其中不乏野豬、野狼這種攻擊型的動物,還有狗熊或者豹子,甚至連老虎也出現過。再說現在正是毒蛇出沒的季節,一般不是經驗十分豐富的獵人還不敢獨自進山,就算有獵人願意帶我去,也怕我萬一有個什麼閃失的。看若藍這眼神,這次是無論如何也去不成了,真有些遺憾!算了,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若藍的擔心害怕之上,絕不是我願意的,就看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劉家村的傍晚真是美得如詩如畫,嫋嫋升起的炊煙好像畫家手中的筆在流暢而生動地輕描淡寫一幅山水水墨畫。我忽然聽到一陣美妙而怪異的樂音,隨著炊煙在空氣中飄蕩彌散,把環境襯托得充滿詩情畫意。這曲子曲調優美、樸實,但我感覺還有一種蒼涼的味道,在這樣夕陽西下的環境中聽來還真有些觸動我心絃的。我實在聽不出是什麼樂器發出的聲音,就問若藍。
“這個啊!那是南叔用竹葉吹的,很難學的!”她道。
竹葉?還有這種樂器?我一下子來了興趣,要若藍帶我去見識見識,她邊走邊給我簡單介紹了一下南叔。南叔是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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