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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明顯是人工的圖案?其他人看見肯定認定是刺青,雖然京城也有女的在裸露的肢體刺上蝴蝶什麼的,很是漂亮!但更多代表的是野蠻!讓老爸老媽知道還以為我參加了什麼黑社會組織呢!還真是麻煩,以後洗澡穿衣都得注意了!
還有那個幽幽的呼聲,我雖然不困,可有時也想小睡一下,可每一次她總是來擾我清夢。對了,那幾句呼聲雖然很是難學,但我都已經滾瓜爛熟了。這也該是語言的一種,讓裘姨打聽一下,或者真有人知道也不一定。可裘姨問這個出處?如真要是算了!甭自找麻煩了,還是管住現實多拿幾分學分吧!
第十八章 冰山雪地
因為裘姨她們都不敢直視我,我也儘量避免與她們對視,但在學校裡就不同了,我可不想讓大多數人的自在建立在我的不自在之上。當然,因為我年幼識少、思維單純,要我想到“我這種自在是不是建立在大多數人的不自在之上?”這麼一個深刻的問題就太有些難為我了吧?我從不承認自己是壞人,但誰要說我是好人,我就跟誰急!或者我總覺得“老大”這個稱呼比“大俠”順耳就是源於這種心態吧!
蔚丫頭曾三番五次拖我去逛街,那狂熱的眼神看著都讓我一陣心驚肉跳的。我或婉言推拒、或藉口託辭,甚至打岔分神等等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反正從沒讓她得逞過,但這次是師孃當面吩咐過的,估計逃是逃不掉了。我以一種視死如歸的心情看著一臉興奮的蔚丫頭。
果然,剛吃了早飯蔚丫頭就催我上街了。我看了下手錶驚道:“大小姐,現在可才6點多一點哪!街上鬼都沒有一個!”
“天亮了,鬼當然回家了!”她丟給我一句,自顧扳著手指算開了:“先到動物園,再去兒童城,然後到遊樂園”
我一聽差點傻了,這叫買墨鏡?連忙打斷道:“喂喂喂!我們不是去街上買墨鏡嗎?”
“啊?呵呵~這些是賣墨鏡前的準備活動嘛!”她笑著說。
這分明是一隻大灰狼看見一隻落單的小綿羊而張開著血盆大口的笑嘛!看來女人對逛街的狂熱,還不分年齡大小的,真是可怕!我皺著眉道:“你媽媽不常陪你去嗎?”
“一開學人都看不到,每次都是我自己去看‘毛毛’的。”她一副可憐的樣子道:“易哥哥陪小蔚去好嗎?
原來這樣,也真蠻可憐的。老實說動物園我也想去看看,遊樂園還勉強湊合,但兒童城就有些勉為其難了。“‘毛毛’是誰?”我奇怪道。
我還以為誰呢,“毛毛”原來是蔚丫頭在動物園裡認養的一隻金絲猴,平時養在動物園,但蔚丫頭去就能單獨跟它玩,如果有必要在交足保證金的情況下還可以帶出動物園。但它的一切費用都有蔚丫頭出,一年要一萬多。老爸一年也沒能賺這個數,我聽得只搖頭。
蔚丫頭又要陳叔開車去,我建議我們兩個自己去,她也沒反對。出了門我剛往公交站方向走了兩步,就聽見後面蔚丫頭的叫聲。我回頭一看,她已經半個身子進入“計程車”去了。唉!窮人還真不能跟有錢人比派頭。
駕駛員從反光鏡中看了我一眼,剛好我也正透過鏡子看他,他立馬吃了一驚後,車子沿著“之”字型急剎車。幸虧這麼早還少有車輛,但也嚇得蔚丫頭一聲驚叫。她馬上想到了原因,對我道:“先辦正事,我看著也覺得很不舒服!”駕駛員這才吐出一口氣,定了定神才繼續開,但再也不敢往上面的鏡子看了。
我認為隨便賣一個算了,可蔚丫頭不肯,還神神秘秘咬著我耳朵說:“爺爺出去遊玩之前給了我一張卡,是沒有上限的那種啦!”她又離開我的耳朵道:“可不能告訴媽媽她們。”
我聽到“遊玩”兩個字差點沒笑出來,師父的“遊歷”在蔚丫頭的嘴中變成了“遊玩”,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可其中意思卻千差萬別哪!可聽到後半句我就一陣發呆:沒有上限?那就是說無論多少銀行都可以支付,師父這溺愛也太誇張了,要有什麼事,還不害死蔚丫頭?!
蔚丫頭帶我到眼鏡城,這麼早卻也有很多人了。那還真叫得眼鏡城,琳琅滿目的全是眼鏡,讓人幾乎感覺自己一步就要踏在眼鏡上,特別是那促銷小姐,笑得要多動人就多動人。蔚丫頭一切視而不見,拉著我東拐西走,我問去哪?她只說跟她媽媽來過。
她終於在一個叫做“雷諾瑪”的眼鏡前停了下來,看裝潢就不是我輩能進的,蔚丫頭卻笑著說不貴的。我不信,一看都幾百元一副的還不貴?不過,買一副我還能勉強承受。
這個品牌的產品設計優雅,細巧卻又不失堅固,按這個質量也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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