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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自己賺的乾淨錢;如果不是了,那你看著辦吧!”
家裡一時三刻也沒需要用大錢的地方,還是放假帶回去吧!免得又說不清。
我請寢室裡那三個及關係較好的幾個出去搓了幾頓,他們有些莫名其妙,沒什麼喜事呀!我說請兄弟吃頓飯也不犯法吧?當然,他們在摸到啤酒瓶,開始侃起大山後就不追究任何問題了。也總算約麗萍她們寢室的四個出去吃了一頓,請她還真是難,但最終還是請到了不是?不過“黑牡丹”她們看我的神情讓我有點吃不消。
第二十章 強大的部陣
若藍很快來信了,說那盒磁帶除了寄到那天她聽了幾遍外就根本沒機會碰到,被何麗華、董佩佩他們拿著到處敲詐,到處給同學複製。看來在全國發行還真大有可為!她沒有說感謝的話,但信紙都是水滴過的痕跡,不要是淚水才好!我不禁捫心自問:對若藍到底是怎樣一種感情?各種感情糾纏在一起,甚至還有同情,又怎麼叫我分得清?
紙終包不住火,很快同學都知道了我就是那個“九翔”。出名就是麻煩,隨時都有來拜訪的。我乾脆不顧餘遊波他們的強烈抗議,摘掉眼鏡微笑著提供無償服務,果然,沒幾句就紛紛逃之夭夭了!
對於我們學生來說拿學分才是重點,我申請報考的課程有比正常多一倍還多,好幾門還是跨年級的,不努力學習行嗎?課堂進度實在太慢了些,後來我是隔時間帶很多參考書去上次課的,更多的時候是拿了講義拔腿就走。不過因為課程多,這樣穿線引針般也沒什麼多餘的時間。
武館當然要去,但無論如何都甩不掉蔚丫頭這根尾巴。倒也不是其他的,可到武館沒幾下,她就拉著我要回家洗澡了,這叫我怎麼練?那次我偷偷溜出來,獨自乘公交去武館,可沒多少時間,蔚丫頭的電話就到了大師兄的手記上。不顧我拼命搖手,不講義氣的大師兄還是把我出賣了。看我一臉的埋怨,他苦著臉說他那把鬍子還想多留幾年哪!我徒呼奈何!
令大師兄驚異非常的是,我的速度提高得太多。但因為沒有微量熱氣的自然流通全身,身上軟軟的肌肉根本不能承擔幾個武師拳腳的巨大沖擊。我不得不閃躲,但有時也不得不硬架著防守,一通下來,接觸過的地方都是淤青。師兄馬上看出了原因,安排我進行力量訓練,回來的時候他還給了我一套啞鈴。雖然我實在沒有很多時間,但在每天清晨的鍛鍊下,身體肌肉還是有不小的改善。
因為與音像公司的簽約,社團自己的《古韻幽雅》停止了發行,但我還是又分到3000多,真是爽!幾乎是同時我們就看到了北京敦煌音像出版社重新包裝後叫《古韻悠揚》的盒帶。至於發行情況,社團核心人物只透露了一個字“好!”
畢竟是專業水準的包裝,無論哪方面都比我們自己發行的好了不知多少。我們每個人都被套上了一個光芒四射的光環,什麼“著名的”、“傑出的”、“實力派的”等等。我頭上的是“藝壇怪傑、新生代的代表”兩個頭銜,看得我直搖頭!我早就說過吹捧是門高深的藝術,大有專業與業餘之分!
過了11月天氣馬上涼了下來,奇怪的是我沒有一點感覺,但還是穿上了厚一點的外衣,免得被人當外星人看!北方的雪果然與南方的不一樣,南方的雪小巧、細柔、飄飄揚揚有種“楊柳岸曉風殘月”般的婉約,而北方的雪卻是有如鵝毛,漫天而至,直墜落地,體現“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的豪放、直爽,可惜梅花開在3月,否則還能感受一番那種錚錚鐵骨!
學期都接近結束了,師父也終於回來了,與他同來的是那個拜師儀式上看見過還莫名其妙磕了一個頭的老猴子師叔。他們看到我略一愕,又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也許他們看出了點什麼!趙楠她們幾個都歸了自己的體隊,不過師父帶來了趙楠的口信,讓我無論如何去山東看她一次。可我有空嗎?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她總不寫信?
這次師父才正式給我介紹了老猴子師叔,但還是語焉不祥,只知道他姓倪,是師父的莫逆之交。蔚丫頭悄悄告訴我,他懂很多旁門左道的小玩藝兒,譬如玩變臉、魔術等。我就有些納悶,老猴子師叔是江湖賣藝的?可雖然長相像,但氣質不像啊!果然蔚丫頭提到整個大院都是他督工監造的,那個我懷疑的園林大師就是他了,有這種機會怎麼也得挖些寶貝出來,否則就太可惜了不是?
師父問我住這裡還習慣不?我說,師孃、裘姨她們太好太熱情了,還真有些不習慣!他卻笑著也不說話。蔚丫頭一會兒纏著師父,一會兒纏著老猴子師叔,看來我的苦難算是出頭了。不過,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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