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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勞,估計師叔人沒來但電話是常來的了。一到外面蔚丫頭大姐大的派頭又來了,請大家到處瀟灑,總之她看著什麼好就什麼!可這裡東西雖好,但那是高檔消費區呀!我終於理解了這“瀟灑”兩個字的含義,它就是“阿堵物”的另稱!
晚飯後師父包了相鄰兩個夠五六個人泡澡的小型溫泉,男女分開。我們這個是羅馬式衝泉,溫泉從浴池底部與背部衝射而出,在泡的同時起到按摩的作用。70多度水溫沒有一些準備肯定嚇人一跳,但我能夠感覺得到溫度,卻自始至終也沒感覺到燙,我就有種奇怪的想法:要是把自己放入沸騰的大鍋中煮上幾個小時會怎麼樣?煮熟了?熬成膏了?還是一點沒事?
泡在溫泉裡真的是舒服透頂了,我眯著眼睛感覺到全身每個毛孔都在歡唱。唉!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大公無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光榮使命還是讓給他人吧!咱還是做“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東西”的資本家算了。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把崇高留給他人,把罪名一聲不吭負上,這應該才是雷鋒精神的一種最真實的體現吧!
第二天我們準備去大理古城走走,反正她們培訓已經結束,但上午師哥、師姐被賀老師盯得死死的,我與蔚丫頭出面都沒用,而師父則呵呵笑著道:“怎麼?想拖她們後腿?”兩個問號就讓我打退堂鼓了,真是有兩手!我看他們三個對賀老師是出奇的尊敬,就像慈母下的三個伢兒,他們三個根本吱都沒吱一聲就刻苦學習了,看來選賀老師還真是明智了!
下午總算獲准去大理古城了,我發覺這幾乎是一個純粹的旅遊的城市,沒有什麼象樣一點的企業,經濟比沿海城市差多了,當然汙染也幾乎是零。這裡除了漢族,就是白族、彝族、回族等少數民族了,根據服飾很容易判別他們的民族。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他們好像沒有什麼事可做似的,一切節奏都是放慢的,悠閒地來來去去,絕對沒有行色匆匆樣子的。估計這是一種生活的態度,民族的觀念吧!
城內流淌著清澈的溪水,到處可見古樸雅緻的白族傳統民居。但我們從一扇洞開的木窗裡熱情的小門市女主人堅定的手指的方向,才找到躲在高大宏麗的臨街建築背後,那綿延了幾個世紀的真正的大理古城的一絲遺韻。唉!畢竟經歷了太多的滄桑,見證了太多的變更。
我還是喜歡看繡花精美、色彩鮮明的民族服飾,那造型美觀、光彩奪目的耳環、手鐲、頭飾等把她們一個個打扮得如同各路神仙,當然還得欣賞異族美女那嫋娜的身姿、迷人的微笑以及溫柔好聽方言。我雖然感受到濃濃的異族風情,但我知道這只不過是她們民族文化的一些皮毛,或者只有深入她們的生活才能真正體會她們的一切吧!
第三天我們隨師父去拜訪了這裡一位德高望重的形意拳傳人,這本來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可偏偏他是篤信伊斯蘭教的回族,做嚮導的大理洲體育文化站常站長真是千囑咐萬叮嚀,讓我們注意伊斯蘭教數不清的禁忌,搞得我們心灰意冷。雖然得到了極隆重的歡迎,但時刻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哪還有任何情趣可言?一頓豐盛的午餐更是吃的形同嚼醋,切磋一結束就架著師父飛也是的逃回來了。
這一去倒是做嚮導的常站長給我們留下深刻的印象,50多歲的他很喜歡開玩笑,特別容易相處。他是白族,但精通這裡幾乎所有民族的文化與禮節,能講好幾個民族的語言,幾乎就是天生的嚮導。
本來師父又要去下一站了,但我提出去西雙版納看看,馬上得到了蔚丫頭舉雙手贊成。趙楠、賀老師她們臉上分明是一種渴望的神色,但就是沒有任何的表示。師父馬上發話表態了:“既然這樣,我們就去傣族的竹樓看看!”這事就這樣定下來了。我們決定乘飛機前往,再步行深入傣族村寨感受傣族風情,當然還是常站長做嚮導。
按常站長介紹傣族還有“旱傣”、“水傣”、“花腰傣”之分,各有特色,但我們熟悉的竹樓主要是“水傣”才普遍採用,而其他的傣族一般住的是一種叫做“土掌房”的土木建築。我們當然選擇最負盛名的“水傣”了,雖然有種沒能趕上最富詩情畫意的潑水節的遺憾。他建議我們去勐臘縣的曼蘭傣寨看看,說那裡的民族文化傳統儲存最為完整。有他這個“少數民族通”做嚮導我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大致行程就這樣定了。
大理至西雙版納首府景洪只有40多分鐘的機程,一下飛機我們就包了輛中巴去勐臘縣。沿路兩邊全是鬱鬱蔥蔥的熱帶叢林,汽車好像在綠色長廊裡穿行,都市帶給人的緊張和壓力悄然隱去。蔚丫頭、趙楠、蔣曉丹三個丫頭嘰嘰喳喳興奮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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