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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看錯了一個人,最後唉!不說了,都過去了!”說著他把髮夾遞給我道:“她叫陸海珍,以前住在寧波小港的陸家村,其他你看著辦吧!”說完他又長嘆一口氣,轉身看著窗外。
怪不得蔚丫頭爸爸名字會叫“張疚”!怪不得“尚德武館”會完全按江南風格建造!也怪不得師叔對“九品相人之法”佩服得五體投地時,他卻是一臉的傷感與苦澀!我敢肯定這段感情在師父的內心世界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雖然他一直深深埋在心底,卻總是有意識無意識地憶起。這是怎樣的一種感情?或者只有親身經歷才能體會吧!
本來還想求教“九品相人之法”的,看來只有以後找機會了,我悄悄退了出來。握著手中的紫楠髮夾,我突然體會到師父那種深沉的失落感,看來有些東西他真是看開了,要不這段塵封近半個世紀的感情大概永遠也沒有出土的日子了。明天就去寧波吧!不過,40多年前?這也不用多想了,去了就知道了!
我一早就偷偷溜了出來,坐飛機直抵寧波站。我找遍市區地圖也沒找到“小港”的字樣。也是!寧波市區所在的港口肯定很大,那應該是“大港”了,而“小港”估計在寧波的邊邊角角吧!果然,我一番打聽才知道小港在北侖區,馬上包車趕了去。恰好計程車司機也是北侖人,他知道陸家村,但那裡非常偏僻,大多數人都已經搬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孤寡老人。
我聽著一陣心冷,但馬上又恢復了,因為也只有老人才知道這麼多年前的事情。我們在北侖吃了午飯,我又到銀行去了趟,因為我現在有花不完的錢,但孤寡老人估計正缺這個,此舉就算替師父過謝那些曾經幫助差點成為師孃的本家老人吧!對了,那或者叫準師孃才更適當吧!
陸家村果然偏僻,與姥姥家差不多,只不過一個是小山村,一個是小漁村罷了!雜草叢生的小路勉強才能通車,要不是我出重價包的車,司機絕不肯進來。村子在一個不小的海灘邊,但我沒有看到一隻哪怕是豆莢的小船,倒看見有小船骨架的頂端露出在灘塗上。按房屋來看,人丁最興旺的時候也只有百來戶的人家,但很多房子已經坍塌傾倒了,荒蕪得簡直可以用“滿目淒涼”來形容。
車子的聲音劃破了簡直可以說死寂的村子,不一會從一個房子的圍牆上探出幾張佈滿歲月滄桑的臉。我順著也僅能走人的小路向那個房子走去,他們全迎了出來,蒼茫的眼神中有一絲好奇。三男四女總共才七個人,估計這就是這個村子現有的全部居民了!
我說明了來意,他們馬上請我裡面說話。裡面的床上還躺著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婆婆,但裡面其實也比外面好不了多少,風還是從硬板紙遮擋的破洞中呼呼往裡灌。
“你找陸海珍啊?40多年前嫁到舟山去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唉!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就讓給毀了!”、“不知道她還在世不?還真懷念她那雙巧手。”他們七嘴八舌地發著言,我卻越聽越心驚,忙問她以前的事。從他們說的與師父僅有的片言隻語中我推測出了事情大概的來龍去脈。
師父應該是被派到寧波執行不知什麼任務時邂逅準師孃的,這一見應該就是一見鍾情。師父任務結束之後就回北京了,這一分手事情就大了,因為準師孃根本不識字,整個村裡也沒人能識幾個字的。這時心急如焚的師父剛好知道軍隊又派人來寧波執行任務,就找到那個禽獸不如的要他幫著瞭解情況。
不知那時師父已經具備“九品相人之法”沒有,反正他是錯把披著人皮的禽獸當人看了!當然,我估計準師孃實在出挑與太優秀也是致命因素!在一個風高月黑,伸手不見五指咦?具體的環境我隨便蒙的,總之“禽獸”最後向準師孃伸出了魔手,從此準師孃變得像一具缺了靈魂的行屍走肉。
師父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血氣方剛的他怎會咽得下這口氣?差點把他給做了。組織上也很快知道了這事,本來在那個年代發生這種事情是要槍斃的,但他老爸在軍隊很有一點實力,組織在考慮權力平衡的大局下,只把他發配到舟山。本來這個創傷還有癒合的機會,但問題是“禽獸”還要準師孃,而準師孃包括其家人字不識一個,但那封建“三從四德”什麼的倒是根深蒂固,最後就下嫁去舟山了。師父只得黯然離去,從此專心武道。
我從師父的酸甜苦辣中醒來,馬上想到了若藍,想到了麗萍。唉!我為什麼在這個問題上總是那麼軟弱?我的手突然觸碰到口袋中的髮夾,這是她自己親自設計製作的?那真是才女加巧女了!我忙把髮夾拿出來,他們仔細辨認著,但都不能確認。當傳到床上扭傷腿的老婆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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