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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命嗚呼?看來不僅師父的散打要大大加強,還得把師叔的“九宮八卦步”與“蒼瀾迴風劍”儘快熟悉起來,那萬一有點什麼什麼的也可以保得小命無恙。
我找到茜丫頭時,她正縮在那枯樹的板根現象的縫隙間瑟瑟發抖,看來因聽到的慘叫聲為我擔心吶!我一把把她抓了出來,感覺她渾身冰涼,好在頭沒發熱
,要不還真有些麻煩了。她用冰涼的小手抓著我的脖子,怎麼也不肯鬆手了,看來是把我當成她唯一的依靠了。當然!老大的罩著跟班也是義不容辭的事,
要不誰還跟我混?
好啦!手術圓滿成功,危機全面結束。該是小跟班替老大我與畜生們說聲“再見”的時候了,不過因為得罪我手下這個樑子是結定了,再見的時候咱的手段
就不會這麼阿彌陀佛了。我建議他們在未來屈指可數的有生之年盡情享樂,要不到時給我大手一揮就GAMEOVER了。
第三章
沒有了一群野狗在屁股後面“汪汪”,這走起路來感覺就是不一樣!那敢情是縱情山水、享盡美味,高興時還吹上一曲,真是樂煞了小丫頭。我還獵到了一頭狗熊,一箭穿透熊頭釘入30米開外的樹中,根本沒讓它有絲毫還手的機會。本來我們對美味至尊的熊掌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但初次見面熊大哥實在太客氣了,拖著拉著不吃還真不行,實在沒法就勉強著美美享用了。熊皮?它那樣哭著喊著非得捐助給我們當床墊的,我們能不起一點惻隱之心嗎?
有空的時候我開始教小丫頭武術了,當然是從散打的基本功練起,雖然她一招一式練得很是認真,但依我看要有所大成的可能性實在不大。老實說很有些東西靠天賦的,她就缺少一個悟性,但強身健體如蔚丫頭肯定呀!我突然渾身一震,因應付生死危機而被刻意壓抑的心事如黃河決堤般湧上心頭。
爸媽、麗萍與若藍肯定在滿世界找我了,我彷彿能看到她們痛哭流淚的臉,猶如三座大山壓得我透不過氣來。我怎麼就那麼笨,白痴都知道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可我這個自以為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傻丫居然信了!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我痛苦地抓著頭髮,一種深深的悲涼充塞胸膛,血腥味如沸騰的水般直冒上來。
突然,我感覺有什麼在輕輕碰觸我的手,不由緩緩抬頭。只見茜丫頭緊閉著嘴巴,大眼睛裡滿是關切,還隔著老遠把小手裡的一串野果遞到我面前。看著她清純的目光,浮躁的心緩緩平靜了下來,血腥味也逐漸褪去。先是表妹謠謠,再是蔚丫頭,現在是茜丫頭,看來我對小丫頭還真是特別有緣。可這並不是屬於我的世界,我得回到二十一世紀去啊!
眼前突然一亮,既然那個應該是傳輸陣的可以把我傳過來,我想也許可以再透過它傳回原地。現在西藏納木錯的扎西半島雖然不知隔了多少時間,但那個溶洞應該在的吧?我不由豎起雙掌默唸:咪陀佛呀咪陀佛,你一定得保佑它已經存在了。對了!重點還是那個傳輸陣,不由改唸:鳥毛神啊鳥毛神,你老手腳麻利些,好歹也讓他存在了。
那個溶洞與傳輸陣現在肯定是存在的!靜心略一推測馬上有了鐵的定論。那鳥毛神是瑪雅遠古的神,從小鎮的金字塔判斷,他的存在已經是過去式了。也就是說他如果不偷偷跑去西藏擺傳輸陣,那現在肯定已經存在無疑了,既然有傳輸陣哪還會沒有溶洞?我激動地哈哈大笑起來,終於找到回去的路了!終於有回家的希望了!
腦中的地球儀馬上就浮了出來,我看如果方便的話最快的方式就是地下直接打洞,如果沒有什麼大的偏差,那出口應該就是中國了。但要帆船航海過去,那估計要幾個月的時間,有師兄罩著肯定也能順利透過畢業實習。具體可行的方案還是從南美洲西岸出發,沿岸北上,經過阿拉斯加灣、穿越白令海,抵達日本,再由東海到達中國。
對了!經過小日本時如果有空就隨便扔幾個原子彈、氫彈什麼的,也算發揚一下愛國主義精神。什麼?他們還沒侵略我們?唉!觀音姐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定小日本的罪不能在同胞遭到屠殺後才算有憑有據,而是日本人出現之前罪已經定了,否則同胞的命都沒了,我佛還慈悲個屁!也只有把罪惡的萌芽扼殺在搖籃裡,才能改變我佛假慈悲的形象哪!
現在我得趕緊找個港口搭船回去。對了!歷史這東西可不能亂,一回去還得馬上提出申請,首先到達美洲大陸的不是哥倫布弟倫布什麼的,我來的時候他十八代祖宗估計還穿著開檔滿地亂爬呢!再說咱既然來過了,怎麼也得帶些紀念品回去在大家面前威風威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