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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血脈一陣怒張,平時麻利的手腳大打折扣,而虛脫感更甚,甚至已有輕微的昏眩。我清楚知道一點:不在短時間內找地方打坐恢復體力就危險了!忙收攝心神,很快就穿好了衣物,又用腳輕輕一撥,血衣就到了苦難呻吟的床下。就算被發現,這精明的淫婦也不會愚蠢得大聲嚷嚷,而可能讓姦情暴露。
聽著聲聲入耳的風聲雨聲**聲,我一咬牙,一個虎躍輕推開窗子撲出,還學著貓“喵”的一聲叫。囂橫說的也不是一無是處,有時候學畜生果真能夠把一些複雜的問題簡單化,不過這麼一下肯定是掃了姦夫淫婦的淫興,不要因此而萎掉才好!撲在樹幹上的我居然化不去衝擊力,引起樹幹一陣輕顫,好在有這一聲貓叫。
哪裡才是打坐的最佳地點?尋思間眼前一亮:柴房。因為雨霧的影響,我並不知道這建築到底是什麼格局,但四合院的柴房應該設在什麼位置我清楚得很,也只能碰運氣了,就克服著昏眩的感覺迅速找去。
我簡直是熟門熟路就找到了柴房,卻彈跳著好幾個借力才上了並不高的寬闊橫樑。盤膝而坐,閉上雙眼緩緩調整著呼吸,很快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才從入定中逐漸清醒,感覺神定氣凝,心頭一片的清明。不輕的內傷已然痊癒,讓我激動不已卻的是隻見靈活不見深厚的內氣似乎有了變化,但不會要每每在生死殿前打滾才能練成高深內力吧?這次能重見生天除了腦瓜子靈活,身手了得,還實在是僥倖,而下次。。。。。。還有下次?我頓時感覺手腳冰冷。
齊~我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光滑如初的受傷處,不得不驚歎神功的奇妙。看來咱這內功心法不僅僅是爭雄武林的工具,還是治療內外傷的無上聖藥,估計還能憑此得道成仙呢!這好是好,但假如當場給人。。。。。。這逃命的功夫還得加倍。。。。。。唉!被畜生咬一口,膽量好像咬掉了很多,這或者就叫成熟吧!
書~咦!這滿屋子的柴火好像不是原來的,不會是已隔幾個春秋吧!還是趕緊回去找絲妖女,這次總不會再錯把馮京當馬涼了吧?她應該是去最早出現宣紙的兀阿城,想那在繁華街道都瘋馳的馬車,她焦急的心態可見一斑!
我如一片樹葉飄落,引頭一探,後院有不少女人在活動,卻沒有看到任何異常的跡象。我看準時機,憑著高超的身手,藉著草木的掩護,很快避開閒雜人等從容出來了。灑脫走在街道上,哪怕是對我有刻骨仇恨的囂橫迎面走來,也是對面不相識著擦肩而過。
我走進嘈雜的飯館,還沒坐定就聽到紛紛的議論聲,居然很有一些提到我與囂橫他們的那場生死搏鬥的。雖然版本各種各樣都有,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囂橫的聲名掃地成全了一個叫胡一刀的聲名鵲起。我聽著一陣大爽,窩在胸膛的鳥氣終於徹徹底底煙消雲散了。不過,這是誰傳出去的?不會是囂橫老人家親自現身說法吧?對了!這幫俗人敢公然議論,應該可以肯定對方已經不在塔拉斯克境內了。
也是!丟盡臉面的他還好意思呆在這裡?當然,在阿茲臺克等待他的也絕不會是好臉色,因為失敗者從來都是與恥辱劃等號的。想睚眥必報的他以前肯定樹敵頗多,對手還會不趁機奚落?估計就是日常交際,也是被別人時刻掂量在手中的笑料了!他現在就是把我踩扁、剁碎、磨粉,也永遠不可能恢復原有的聲名了,這對心胸狹窄的他是怎樣一個打擊啊!
唉!早知如今,何必當初!每天清晨早幾分鐘起床,做做擴胸運動,那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不是?但想到死在他手上無數無辜的生命,那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辰一到,易翔長笑,風雲一刀,替天行道!”
我這一高興,自然是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以示慶賀了,還哼哼唧唧吟起了小調。猛然發現旁人側目訝異而視,這才注意到自己哼的竟然是揚州小調《十八摸》。嘿嘿!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哼上幾句葷曲兒也是可以理解不是?我哈哈笑著長身而起,一抹嘴角,拋下一枚銀幣飄然而去。
第五章
2
七天後我出現在了血色峽谷附近的縛龍鎮,但必須出示通關文牒才能過境,幸虧有強盜看顧照拂。因為從血色峽谷到優索蘭途中強盜土匪眾多,其中最著名當數沙盜,他們居住在大漠深處,來無影去無蹤,不僅打劫商隊,甚至有時連官府也不放過,讓過往的商旅聞風喪膽。雖然各股勢力多次圍剿,但不是無功而返就是沉沙折戟悲劇收場,更增加了傳奇色彩。“沙漠狼”之稱的首領齊沙陀一把彎刀使得出神入化,少有對手,項上人頭價值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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